兴酣落笔摇五岳的摇好在哪里 兴酣落笔摇五岳,诗成笑傲凌沧洲修辞

日期:2023-05-14来源:历史趣闻人气: 我来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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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上吟·李白》原文与赏析

李白

木兰之枻沙棠舟,玉箫金管坐两头。

美酒樽中置千斛,载妓随波任去留。

仙人有待乘黄鹤,海客无心随白鸥。

屈平词赋悬日月,楚王台榭空山丘。

兴酣落笔摇五岳,诗成啸傲凌沧州。

功名富贵若长在,汉水亦应西北流。

这首七言歌行,一作《江上游》,约作于开元十六年(728)左右。时李白以安陆为中心正漫游江夏、襄阳一带。

诗以遨游长江起兴,表现了诗人对庸俗人生追求的蔑弃和对自由美好生活理想的追求。开头四句以木兰枻、沙棠舟、玉箫金管、千斛美酒等意象,极力渲染尽兴歌乐的气氛,表现了诗人放荡不羁无拘无束的思想个性。“仙人”一联承上,对江上泛舟行乐,加以肯定赞扬。接下两句以豪放的情调,从概括地评价历史人物中表达了诗人的人生态度。他以词悬日月的屈原与“空山丘”的楚王作鲜明对比,一个与日月争光,千吵余古不朽,一个虽显赫一时,却如过眼云烟。接着,作者以极豪迈的口吻正面抒写他“落笔摇五岳”“诗成凌沧州”、惊天地而泣鬼神的气势,进一步写出诗歌的巨大精神力量。最后两句运用比喻手法,揭示富贵功名不能长在久存,从而表达了诗人对权贵功名的蔑视态度。诗的思想内容基本上是积极的,但把纵情声色恣意享乐,作为理想的生活方式而歌颂,则是不可取的。从艺术上看,本篇不仅形象鲜明,感情激扬,气势豪放,音调浏亮,而且绵密工巧,独具匠心,是很能体现李白创作特色的篇章之一。

琦按: “仙人”一联,谓笃志求仙,未必即能冲举,而忘机狎物,自可纵适一时。“屈平”一联,谓留心著作,可以传千秋不刊之文,而溺志豪华,不过取一时盘游之乐,有孰得孰失之意。然上联实承上文泛舟行乐而言,下联又照下文“兴酣落笔”而言也。特以四古知闷人事排列于中,顿觉五色迷目,令人骤然不得其解。似此章法,虽出自逸才,未必不少加惨淡经营,恐升猛滚非斗酒百篇时所能构耳! (王琦辑注《李太白全集》)

“兴酣落笔摇五岳,诗成笑傲凌沧海”这句诗什么意思?

意思:我乘着酒兴下笔挥写,巍巍五岳也得一摇三抖, 我作成诗歌纵声高吟,仙境蓬莱在我脚下俯首。

“兴酣落笔摇五岳,诗成笑傲凌沧海”出自唐代诗人李白的《江上吟》。

1、原诗为:

《江上吟》 唐 李白

木兰之枻沙棠舟,玉箫金管坐两头。

美酒樽中置千斛,载妓随波任去留。

仙人有待乘黄鹤,海客无心随白鸥。

屈平词赋悬日月,楚王台榭空山丘。

兴酣落笔摇五岳,诗成笑傲凌沧洲。

功名富贵若长在,汉水亦应西北流。

2、译文:

在木兰为桨沙棠为舟的船上,箫管之乐在船的两头吹奏着。船中载着千斛美酒和美艳的歌妓,任凭它在江中随波逐流。黄鹤楼上的仙人还有待于乘黄鹤而仙去,而我这个海客却毫无机心地与白鸥狎游。屈原的词赋至今仍与日月并悬,而楚王建台榭的山丘之上如今已空无一物了。我兴酣之时,落笔可摇动五岳,诗成之后,啸傲之声,直凌越沧海。功名富贵若能常在,汉水恐怕就要西北倒流了。

3、作者介绍:

李白(701~762),字太白,号青莲居士。是屈原之后最具个性特色、最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有“诗仙”之美誉,与杜甫并称“李杜”。其诗以抒情为主,表现出蔑视权贵的傲岸精神,对人民疾苦表示同情,又善于描绘自然景色,表达对祖国山河的热爱。诗风雄奇豪放,想像丰富,语言流转自然,音律和谐多变,善于从民间文艺和神话传说中吸取营养和素材,构成其特有的瑰玮绚烂的色彩,达到盛唐诗歌艺术的巅峰。存世诗文千余篇,有《李太白集》30卷。

4、创作背景:

此诗大约是李白开元间游江夏(今湖北省武汉市武昌)时所作,有人认为作于唐玄宗开元二十二年(734年)。唐汝询指出,诗人因有感于“世途迫隘”的现实而吟出这首诗。

5、文学赏析:

这首诗在思想上和艺术上,都是很能代表李白特色的篇章之一。诗以江上的遨游起兴,表现了诗人对庸俗、局促的现实的蔑弃,和对自由、美好的生活理想的追求。

开头四句,虽是江上之游的即景,但并非如实的记叙,而是经过夸饰的、理想化的具体描写,展现出华丽的色彩,有一种超世绝尘的气氛。“木兰之枻沙棠舟”,是珍贵而神奇的木料制成的:“玉箫金管坐两头”,乐器的精美可以想象吹奏的不同凡响:“美酒尊中置千斛”,足见酒量之富,酒兴之豪:“载妓随波任去留”,极写游乐的酣畅恣适。总之,这江上之舟是足以尽诗酒之兴,极声色之娱的,是一个超越了纷浊的现实的、自由而美好的世界。

中间四句两联,两两对比。“仙人”一联承上,对江上泛舟行乐,加以肯定赞扬:“屈平”一联启下,揭示出理想生活的历史意义。“仙人有待乘黄鹤”,即使修成神仙,仍然还有所待,黄鹤不来,也上不了天;而己之泛舟江上,“海客无心随白鸥”,乃已忘却机巧之心,物我为一,不知何者为物,何者为我,比那眼巴巴望着黄鹤的神仙还要“神仙”。到了这种境界,人世间的功名富贵,荣辱穷通,就更不在话下了。因此,俯仰宇宙,纵观古今,便得出了与“滔滔者天下皆是也”的庸夫俗子相反的认识:“屈平词赋悬日月,楚王台榭空山丘!”泛舟江汉之间,想到屈原与楚王,原是很自然的,而这一联的警辟,乃在于把屈原和楚王作为两种人生的典型,鲜明地对立起来。屈原尽忠爱国,反被放逐,终于自沉汨罗,他的词赋,可与日月争光,永垂不朽;楚王荒淫无道,穷奢极欲,卒招亡国之祸,当年奴役人民建造的宫观台榭,早已荡然无存,只见满目荒凉的山丘。这一联形象地说明了,历史上属于进步的终归不朽,属于反动的必然灭亡;还有文章者不朽之大业,而势位终不可恃的这一层意思。

结尾四句,紧接“屈平”一联尽情发挥。“兴酣”二句承屈平辞赋说,同时也回应开头的江上泛舟,极其豪壮,活画出诗人自己兴会飚举,摇笔赋诗时藐视一切,傲岸不羁的神态。“摇五岳”,是笔力的雄健无敌:“凌沧洲”是胸襟的高旷不群。最末“功名富贵若长在,汉水亦应西北流”,承楚王台榭说,同时也把“笑傲”进一步具体化、形象化了。不正面说功名富贵不会长在,而是从反面说,把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来一个假设,便加强了否定的力量,显出不可抗拒的气势,并带着尖锐的嘲弄的意味。这首诗的思想内容,基本上是积极的。另一方面,诗人把纵情声色,恣意享乐,作为理想的生活方式而歌颂,则是不可取的。金管玉箫,携酒载妓,也是功名富贵中人所迷恋的。这正是李白思想的矛盾。这个矛盾,在他的许多诗中都有明白的表现,成为很有个性特点的局限性。

全诗十二句,形象鲜明,感情激扬,气势豪放,音调浏亮。读起来只觉得它是一片神行,一气呵成。而从全诗的结构组织来看,它绵密工巧,独具匠心。开头是色彩绚丽的形象描写,把读者立即引入一个不寻常的境界。中间两联,属对精整,而诗意则正反相生,扩大了诗的容量,诗笔跌宕多姿。结尾四句,极意强调夸张,感情更加激昂,酣畅恣肆,显出不尽的力量。这是经过细心体会后的符合创作实际的看法。

虽然在后世或许是因为什么“载妓随波任去留”又或者是“功名富贵若长在,汉水亦应西北流”消极观点的原因,这首诗未被选入课本之中,名气也不如将近酒之类的名篇,但也是李白三四十岁的大成之作,它相对中规中矩,但磅礴流畅,犹如大江之来,一气呵成,表达了作者强烈的感情,豁达的心态,睥睨天下的磅礴气势,读过此诗,让人久久沉静在作者营造的恢弘之境中。

兴酣落笔摇五岳,诗成笑傲凌沧海.啥意思

“兴酣落笔摇五岳,诗成笑傲凌沧海”的意思是:我乘着酒兴下笔挥写,巍巍五岳也得一摇三抖, 我作成诗歌纵声高吟,仙境蓬莱在我脚下俯首。出自唐代诗人李白的《江上吟》,原文如下:

《江上吟》

年代: 唐 作者: 李白

木兰之枻沙棠舟,玉箫金管坐两头。

美酒樽中置千斛,载妓随波任去留。

仙人有待乘黄鹤,海客无心随白鸥。

屈平辞赋悬日月,楚王台榭空山丘。

兴酣落笔摇五岳,诗成笑傲凌沧洲。

功名富贵若长在,汉水亦应西北流。

这首诗的思想内容,基本上是积极的。另一方面,诗人把纵情声色,恣意享乐,作为理想的生活方式而歌颂,则是不可取的。金管玉箫,携酒载妓,不也是功名富贵中人所迷恋的吗?这正是李白思想的矛盾。这个矛盾,在他的许多诗中都有明白的表现,成为很有个性特点的局限性。

全诗十二句,形象鲜明,感情激扬,气势豪放,音调浏亮。读起来只觉得它是一片神行,一气呵成。而从全诗的结构组织来看,它绵密工巧,独具匠心。开头是色彩绚丽的形象描写,把读者立即引入一个不寻常的境界。中间两联,属对精整,而诗意则正反相生,扩大了诗的容量,诗笔跌宕多姿。结尾四句,极意强调夸张,感情更加激昂,酣畅恣肆,显出不尽的力量。王琦说:“似此章法,虽出自逸才,未必樱蔽首不少加惨淡经营,恐非斗酒百篇时所能构耳并谈”(《李太白文集》卷七《江上吟》注)。这是经过细心体会后的符合创作实际的看法。

《江上吟 》是唐代大诗人李白的作品。此诗以江上的遨游起兴,表现了诗人对庸俗、局促的现实的蔑弃和对自由、美好的生活理想的追求。开头四句以夸饰的、理想化的具体描写,展示江上之游的即景画面,有一种超世绝尘的气氛;中间四句两联,两两对比,前联承上,对江上泛舟行乐,加以肯定赞扬,后联启下,揭示出理想生活的历史意义;结尾四句,承前发挥,回应开头的江上泛舟,脊数活画出诗人藐视一切,傲岸不羁的神态,又从反面说明功名富贵不会长在,并带着尖锐的嘲弄的意味。全诗形象鲜明,感情激扬,气势豪放,音调浏亮,无论在思想上还是艺术上,都能充分显示出李白诗歌的特色。

兴酣落笔摇五岳,诗成笑傲凌沧海。啥意思?

兴致亩猜正浓的时候提笔写成的迅禅型诗文气袭源势震动摇撼山岳

作成的诗文乐观向上很有气魄可以超出在沧海之上

兴酣落笔摇五岳,诗成笑傲凌沧海 的意思

1、“兴酣落笔摇五岳,诗成笑傲凌沧海”的意思:

我乘着酒兴下笔挥写,巍巍五岳也得一摇三抖,我作成诗歌纵声高吟,仙境蓬莱在我脚下俯首。

2、出处:唐代诗人李白的《江上吟》

3、全诗:

木兰之枻沙棠舟,玉箫金管坐两头。

美酒樽中置千斛,载妓随波任去留。

仙人有待乘黄鹤,海客无心随白鸥。

屈平词赋悬日月,楚王台榭空山丘。

兴酣落笔摇五岳,诗成笑傲凌沧洲。

功名富贵若长在,汉水亦应西北流。

4、赏析:

这首诗以江上的遨游起兴,表现了诗人对庸俗、局促的现实的蔑弃,和对自由、美好的生活理想的追求银庆乱。

诗题一作“江上游”,大约是李白三四十岁客游江夏时所作。这首诗在思想上和艺术上,都是很能代锋档表李白特色的篇章之一。

唐汝询讲这首诗的主题是“此因世途迫差中隘而肆志以行乐也”(《唐诗解》卷十三)。虽然讲得不够全面、准确,但他指出诗人因有感于“世途迫隘”的现实而吟出这诗,则是很中肯的。

读着《江上吟》,很容易使人联想到《楚辞》的《远游》:“悲时俗之迫厄兮,愿轻举而远游。”

饮中八仙歌原诗译文及赏析

饮中八仙歌

杜甫

知章骑马似乘船,眼花落井水底眠。

汝阳三斗始朝天,道逢曲车口流涎,

恨不移封向酒泉。左相日兴费万钱,

饮如长鲸吸百川,衔杯乐圣称避贤。

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

皎如玉树临风前。苏晋长斋绣佛前,

醉中往往爱逃禅。李白一斗诗百篇,

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

自称臣是酒中仙。张旭三杯草圣传,

脱帽露顶王公前,挥毫落纸如云烟。

焦遂五斗方卓然,高谈雄辩惊四筵。

注释:

知章:即贺知章,越州永兴(今浙江萧山)人,官至秘书监。性旷放纵诞,自号“四明狂客”,又称“秘书外监”。他在长安一见李白,便称他为“谪仙人”,解所佩金龟换酒痛饮。这两句写贺知章醉后骑马,摇摇晃晃,像乘船一样。醉眼昏花,跌落井中犹不自知,索性醉眠井底。这是夸张地形容其醉态。

汝阳:汝阳王李琎,唐玄宗的侄子。

朝天:朝见天子。此谓李痛饮后哗陵才入朝。

麴车:酒车。

移封:改换封地。

酒泉:郡名,在今甘肃酒泉县。传说郡城下有泉,味如酒。故名酒泉。

左相:指左丞相李适之,天宝元年(742)八月为左丞相,五载(746)四月,为李林甫排挤罢相。长鲸:鲸鱼。古人以为鲸鱼能吸百川之水,故用来形容李适之的酒量之大。衔杯:贪酒。圣:酒的代称。《三国志·魏志·徐邈传》:尚书郎徐邈酒醉,校事赵达来问事,邈言“中圣人”。达复告曹操,操怒,鲜于辅解释说:“平日醉客,谓酒清者为圣人,酒浊者为贤人。”李适之罢相后,尝作诗云:“避贤初罢相,乐圣且衔杯。乎磨为问门前客,今朝几个来?”此化用李之诗句,说他虽罢相,仍豪饮如常。

宗之:崔宗之,吏部尚书崔日用之子,袭父封为齐国公,官至侍御史,也是李白的朋友。

觞:大酒杯。

白眼:晋阮籍能作青白岁芦斗眼,青眼看朋友,白眼视俗人。

玉树临风:崔宗之风姿秀美,故以玉树为喻。

苏晋:开元间进土,曾为户部和吏部侍郎。

长斋:长期斋戒。

绣佛:画的佛像。

逃禅:这里指不守佛门戒律。佛教戒饮酒。苏晋长斋信佛,却嗜酒,故曰“逃禅”。

李白以豪饮闻名,而且文思敏捷,常以酒助诗兴。《新唐书·李白传》载:李白应诏至长安,唐玄宗在金銮殿召见地,并赐食,亲为调羹,诏为供奉翰林。有一次,玄宗在沉香亭召他写配乐的诗,而他却在长安酒肆喝得大醉。范传正《李白新墓碑》载:玄宗泛舟白莲地,召李白来写文章,而这时李白已在翰林院喝醉了,玄宗就命高力士扶他上船来见。

张旭:吴人,唐代著名书法家,善草书,时人称为“草圣”。

脱帽露顶:写张旭狂放不羁的醉态。据说张旭每当大醉,常呼叫奔走,索笔挥洒,甚至以关濡墨而书。醒后自视手迹,以为神异,不可复得。世称“张颠”。

焦遂:布农之士,事迹不详。

卓然:神采焕发的样子。

译文1:

贺知章酒后骑马,晃晃悠悠,如在乘船。他眼睛昏花坠入井中,竟在井底睡着了。汝阳王李琎饮酒三斗以后才去觐见天子。路上碰到装载酒曲的车,酒味引得口水直流,为自己没能封在水味如酒的酒泉郡而遗憾。左相李适之为每日之兴起不惜花费万钱,饮酒如长鲸吞吸百川之水。自称举杯豪饮是为了脱略政事,以便让贤。崔宗之是一个潇洒的美少年,举杯饮酒时,常常傲视青天,俊美之姿有如玉树临风。苏晋虽在佛前斋戒吃素,饮起酒来常把佛门戒律忘得干干净净。李白饮酒一斗,立可赋诗百篇。他去长安街酒肆饮酒,常常醉眠于酒家。天子在湖池游宴,召他为诗作序,他因酒醉不肯上船,自称是酒中之仙。张旭饮酒三杯,即挥毫作书,时人称为草圣。他常不拘小节,在王公贵戚面前脱帽露顶,挥笔疾书,若得神助,其书如云烟之泻于纸张。焦遂五杯酒下肚,才得精神振奋。在酒席上高谈阔论,常常语惊四座。

译文2:

贺知章酒后骑马,摇摇摆摆,如在乘船。他两眼昏花,一不小心坠入井中,竟然在井底睡着了。汝阳王李琎饮了三斗酒之后才去朝见天子,路上碰到载酒的车,那酒味竟引得他直流口水,为自己没被封在酒泉郡而深感遗憾。左相李适之为满足每天的酒兴不惜耗费万钱。他饮起酒来就像长鲸吞吸百川之水那般,还自称开怀痛饮是为了摆脱政事,以便让贤。崔宗之是一位风流倜傥的美少年,他举起酒杯时,常常傲视青天,其俊美的风姿如同玉树临风。苏晋虽在佛前斋戒,但饮酒时常把佛门清规忘得一干二净。李白饮酒十斗,马上便可赋诗百篇。他去长安酒肆饮酒,常常在酒家醉眠。天子在湖中游玩,召他赋诗助兴,他因酒醉不肯上船,自称是“酒中仙”。张旭饮酒三杯,即挥毫作书,时人称为“草圣”。他不拘小节,常在王公贵戚面前脱帽露顶,挥笔疾书如有神助,其书作如同云烟泻于纸上。焦遂喝了五斗酒之后,方才精神焕发。他在酒筵之上高谈阔论,常常语出惊人。

赏析一:

这首诗大约是746年(天宝五年)杜甫初到长安时所作,史称李白与贺知章、李适之、李琎、崔宗之、苏晋、张旭、焦遂八人俱善饮,称为“酒中八仙人”。他们虽都在长安呆过,但并不是同时都在长安,杜甫从“饮酒”这个角度把他们联系在一起,全是追叙。这首诗在体裁上也是一个创格。句句押韵,一韵到底;前不用起,后不用收;并列地分写八人,句数多少不齐,但首、尾、中腰,各用两句,前后或三或四,变化中仍有条理。八人中,贺知章资格最老(比李白大41岁),所以放在第一位。其他按官爵,从王公宰相一直说到布衣。写八人醉态各有特点,纯用漫画素描的.手法,写他们的平生醉趣,充分表现了他们嗜酒如命、放浪不羁的性格,生动地再现了盛唐时代文人士大夫乐观、放达的精神风貌。《唐宋诗醇》引李因笃语:“无首无尾,章法突兀妙是,叙述不涉议论,而八人身份自现,风雅中司马太史也。”《杜诗镜铨》引李子德语:“似颂似赞,只一二语,可得其人生平。”

赏析二:

《饮中八仙歌》是一首别具一格,富有特色的“肖像诗”。八个酒仙是同时代的人,又都在长安生活过,在嗜酒、豪放、旷达这些方面彼此相似。诗人以洗炼的语言,人物速写的笔法,将他们写进一首诗里,构成一幅栩栩如生的群像图。

八仙中首先出现的是贺知章。他是其中资格最老、年事最高的一个。在长安,他曾“解金龟换酒为乐”(李白《对酒忆贺监序》)。诗中说他喝醉酒后,骑马的姿态就象乘船那样摇来晃去,醉眼朦胧眼花缭乱,跌进井里竟会在井里熟睡不醒。相传“阮咸尝醉,骑马倾欹”,人曰:“个老子如乘船游波浪中”(明王嗣?#93;《杜臆》卷一)。杜甫活用这一典故,用夸张手法描摹贺知章酒后骑马的醉态与醉意,弥漫着一种谐谑滑稽与欢快的情调,惟妙惟肖地表现了他旷达纵逸的性格特征。

其次出现的人物是汝阳王李琎。他是唐玄宗的侄子,宠极一时,所谓“主恩视遇频”,“倍比骨肉亲”(杜甫《赠太子太师汝阳郡王琎》),因此,他敢于饮酒三斗才上朝拜见天子。他的嗜酒心理也与众不同,路上看到麴车(即酒车)竟然流起口水来,恨不得要把自己的封地迁到酒泉(今属甘肃)去。相传那里“城下有金泉,泉味如酒,故名酒泉”(见《三秦记》)。唐代,皇亲国戚,贵族勋臣有资格袭领封地,因此,八人中只有李琎才会勾起“移封”的念头,其他人是不会这样想入非非的。诗人就抓着李琎出身皇族这一特点,细腻地描摹他的享乐心理与醉态,下笔真实而有分寸。

接着出现的是李适之。他于742年(天宝元年),代牛仙客为左丞相,雅好宾客,夜则燕赏,饮酒日费万钱,豪饮的酒量有如鲸鱼吞吐百川之水,一语点出他的豪华奢侈。然而好景不长,开宝五载适之为李林甫排挤,罢相后,在家与亲友会饮,虽酒兴未减,却不免牢骚满腹,赋诗道:“避贤初罢相,乐圣且衔杯,为问门前客,今朝几个来?”(《旧唐书。李适之传》)“衔杯乐圣称避贤”即化用李适之诗句。“乐圣”即喜喝清酒,“避贤”,即不喝浊酒。结合他罢相的事实看,“避贤”语意双关,有讽刺李林甫的意味。这里抓住权位的得失这一个重要方面刻画人物性格,精心描绘李适之的肖像,含有深刻的政治内容,很耐人寻味

三个显贵人物展现后,跟着出现的是两个潇洒的名士崔宗之和苏晋。崔宗之,是一个倜傥洒脱,少年英俊的风流人物。他豪饮时,高举酒杯,用白眼仰望青天,睥睨一切旁若无人。喝醉后,宛如玉树迎风摇曳,不能自持。杜甫用“玉树临风”形容宗之的俊美丰姿和潇洒醉态,很有韵味。接着写苏晋。司马迁写《史记》擅长以矛盾冲突的情节来表现人物的思想性格。杜甫也善于抓住矛盾的行为描写人物的性格特征。苏晋一面耽禅,长期斋戒,一面又嗜饮,经常醉酒,处于“斋”与“醉”的矛盾斗争中,但结果往往是“酒”战胜“佛”,所以他就只好“醉中爱逃禅”了。短短两句诗,幽默地表现了苏晋嗜酒而得意忘形,放纵而无所顾忌的性格特点。

以上五个次要人物展现后,中心人物隆重出场了。 诗酒同李白结了不解之缘,李白自己也说过“百年三万六千日,一日须倾三百杯”(《襄阳歌》),“兴酣落笔摇五岳”(《江上吟》)。杜甫描写李白的几句诗,浮雕般地突出了李白的嗜好和诗才。李白嗜酒,醉中往往在“长安市上酒家眠”,习以为常不足为奇。“天子呼来不上船”这一句,顿时使李白的形象变得高大奇伟了。李白醉后,更加豪气纵横,狂放不羁,即使天子召见,也不是那么毕恭毕敬诚惶诚恐,而是自豪地大声呼喊:“臣是酒中仙!”强烈地表现出李白不畏权贵的性格。“天子呼来不上船”,虽未必是事实,却非常符合李白的思想性格,因而具有高度的艺术真实性和强烈的艺术感染力。杜甫是李白的挚友,他把握李白思想性格的本质方面并加以浪漫主义的夸张,将李白塑造成这样一个桀骜不驯,豪放纵逸,傲视封建王侯的艺术形象。这肖像,神采奕奕,形神兼备,焕发着美的理想光辉,令人难忘。这正是千百年来人民所喜爱的富有浪漫色彩的李白形象。

另一个和李白比肩出现的重要人物是张旭。他“善草书,好酒,每醉后,号呼狂走,索笔挥洒,变化无穷,若有神助”(《杜臆》卷一)。当时人称“草圣”。张旭三杯酒醉后,豪情奔放,绝妙的草书就会从他笔下流出。他无视权贵的威严,在显赫的王公大人面前,脱下帽子,露出头顶,奋笔疾书,自由挥洒,笔走龙蛇,字迹如云烟般舒卷自如。“脱帽露顶王公前”,这是何等的倨傲不恭,不拘礼仪!它酣畅地表现了张旭狂放不羁,傲世独立的性格特征。

歌中殿后的人物是焦遂。袁郊在《甘泽谣》中称焦遂为布衣,可见他是个平民。焦遂喝酒五斗后方有醉意,那时他更显得神情卓异,高谈阔论,滔滔不绝,惊动了席间在座的人。诗里刻画焦遂的性格特征,集中在渲染他的卓越见识和论辩口才,用笔精确、谨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