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23-05-14来源:历史趣闻人气: 我来评论
本篇文章给大家谈谈李白是道士吗,以及李白认识的道士都有谁对应的知识点,希望对各位有所帮助,不要忘了收藏本站喔。
做为一个中国人,说起诗,第一个恐怕想到的就是唐诗三百首了。而说起写诗的人,估计又有好多人想起来诗仙李白了。众所周知,李白历史上是一个极其伟大的诗人,但其实他除了诗人,他还从事着很多别的职业,有着各种各样的身份。李白的一生可谓是跌宕起伏,幼年是在蜀中是一个学徒身份,发奋读书。
少年时初露锋芒,写下很多脍炙人口的诗作已经开始小有名气,那时候的李白还不能叫做诗仙,应该叫做文青,他当时身上可没有那股仙气,李白剑术很好,少年时没少干行侠仗义,快意恩仇之事。成年后变从一个热血文青变成一个喜欢游山玩水的背包客。
开始游玩世界各地,写下了许许多多的诗作,慢慢的在文化圈崭露头角,最终获得一席之地,乃至王座。中年时期的李白不再沉迷山水,而是一心想要从政,当官为百姓为国家造福,为自己青史留名。可是终归不得志,在长安苦等十年也只是等来一个御用文人的官职。后来愤懑离去,放弃了从官从政的想法,又激情于山水,成为一名隐士。在此期间,李白创作了大量的名诗佳句,又因为为人潇洒豪放,剑术高超,又甚爱饮酒作乐,被人称作酒剑仙。
本以为一生都只能在官场上碌碌无为的李白没想到到了晚年,被朝廷所重用,他一为自己,二为天下,出山任职,可李白那时身上早就充满了仙气,不理俗世许久,自然无法救朝廷于水火之中,最终还是客死他乡。李白一生有很多身份,最符合他的还是那嫡仙人。
这个李白的确是有多重身份,只是他这个诗人的身份实在是太厉害了,他的诗人身份光芒实在是太大太耀眼了,李白诗人的身份已经完全遮盖住了其余的身份。其实我们可以从李白的一些事迹就可以看出李白他不仅仅是一个弱不禁风的文人,你看他李白在唐朝各地进行游览观光,李白 如果是那种弱不禁风的文人,他怎么可能能游遍全国各地?
李白肯定是有一个比较出色的身体素质,在唐朝那个年代,一般的话文人都会习一些武艺做到真正的文武双全。所以在唐朝的那个文人是真正比较出色的人才,他不像宋朝的文人那样弱不禁风。李白其实剑客的身份在他诗中已经提到过很多次。
李白的拔剑四顾心茫然。这个已经暗示的很明显,李白他不仅仅是一个诗人,他还是一个剑客,一个仗剑走天涯的剑客。说实话我挺羡慕李白的,我也挺佩服他的,作为一个文人,他走遍唐朝各个地方,领略过唐朝的大好河山,也见识过各地的风俗文化。
可惜李白没有把它描绘下来,不然的话我觉得这将会是一篇宏伟巨制。虽然李白他个人在仕途的道路上发展的并不是特别的遂他的意。可是李白在诗歌方面上可以说是走到了时代的顶峰,可以说提到唐朝的诗,那就必须要李白。提到李白,就会想起唐朝的诗,李白已经成为了唐诗的标志,李白的诗句就是我国历史上一颗璀璨的明珠
在安旗所编的《李白全集编年注释》中统计,李白所存的一千多篇诗文里,有一百多篇与神仙道教有关,释家题材的则有五十余篇。李白曾正式接受道箓(由某道教尊者“授道箓”给某人,就标志他正式成为“在编”的道教徒),是个真正的在册道士,也酷爱以谪仙人自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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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幼年成长在神仙文化茂盛的蜀地,早早种下学道的种子,纵观其经历,讲述自己学道过程的文辞屡见不鲜:“五岁通六甲(六甲是道教术数)”,“十五游神仙,仙游未尝歇”,“云卧三十年,好闲复爱仙”。
与陶渊明那种寻仙中的悠然自得不同,李白在追求“道境”的同时,会拼命想象人倏忽变化成仙、一刹那进入仙界的美妙天地,“仙人”形象成为他超世精神的象征,使人分不清他到底是虔诚的神仙道教信仰者,还是借用神仙题材表现自己的意念和情绪,此种境界亦如他诗歌中的海阔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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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寻仙与游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李白说自己“五月寻仙不辞远,一生好入名山游”。他像收集名片一样登览各大名山,留下不少才情卓绝的名作。峨眉山、敬亭山、龙门香山、庐山、天姥、五松山、泰山、栖霞山、终南山、太白峰、巴陵山、黄山和巫山都留下过他的足迹和文采,而嵩山,对于李白的意义又与别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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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幼年在家中读书就涉猎大量道家学说,也曾在蜀中寻仙访道。开元二十二年(734),32岁的李白选择到司马承祯最初修道的地方——嵩山学道,他与道士元丹丘同住同游,亲密无间。之后还因为这个元丹丘而被玄宗所识,也算是机缘巧合了。
李白生于盛唐时代,那是一个中国历史上道教的鼎盛时期,修道成仙成为唐代一种社会风尚。道教文化深深影响着唐代文化,李白终其一生更是与道教渊源甚深,他的诗作被后人打上了“仙道”的烙印。
一、“仙化思维”——古蜀神仙信仰与李白诗歌
巴蜀地区是道教的发源地之一,“仙化”和“仙道”思维,是巴蜀文化与其他地域文化区别的一个基本因素。袁柯在其《山海经校注》中提到说“蜀人重仙,道教的产生和发展与古蜀的神仙信仰和巫术盛行有关。道教的长生不死的思想可在以古蜀文化为代表”。
“因为蜀地早有名山仙学的渊源,经张道陵的点化和提升,仙学遂成为蜀文化的主要特征,幻想成仙就是道教信仰的最终目标”李白出生于具有浓厚神仙文化的巴蜀之地,五岁随父迁居蜀地绵州,李白家附近有道教名山紫云山,巴蜀青城山是道教的十大洞天之一。巴蜀地域文化特征强烈地铸造着李白的性格、思维方式以及文学创作的风格。以其诗作《蜀道难》为例:
“噫吁戏,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巅。地崩山摧壮士死,然后天梯石栈相钩连……”(《蜀道难》)李白在《蜀道难》中,有古蜀国传说中的开国国君蚕从和鱼凫,在他想像中,蜀道高耸如云,神秘莫测,是与天国仙界沟通的神之阶梯,为读者描绘了一个神秘的仙气飘飘的国度。
古蜀文化中,道家仙化思想成分很重,“巴蜀地区具有厚重的原始宗教的神秘氛围,鬼气浓重,从而造成了巴蜀文人离经叛道、胆大妄为、标新立异、无所顾忌、敢想敢为、敢说敢干的审美进取精神”。李白有诗云:“安得不死药,高飞向蓬瀛”(《游泰山其四》),我们可以看到诗人努力修道,飞升成仙的追梦勇士的形象。谭继和老师有说:“古蜀文化的内涵是重仙的文化,中原文化重礼仪,楚重巫化,巴重鬼化,蜀重仙化,这是不同地域的文化想象力与不同地域人的思维方式的体现,蜀地仙道气氛浓郁,李白一生行事也就铭刻上了地域文化的深刻烙印,拿《登峨眉山》为例,
“蜀国多仙山,峨眉邈难匹。周流试登览,绝怪安可悉?青冥倚天开,彩错疑画出。泠然紫霞赏,果得锦囊术。云间吟琼箫,石上弄宝瑟。平生有微尚。欢笑自此毕。烟容如在颜,尘累忽相失。傥逢骑羊子,携手凌白日”。李白此作中指出了古蜀的“仙国”特色,在李白看来,峨眉山就是倚天开启的神仙之境,在这里可以与仙人一起,携手凌白日。
二、云蒸霞蔚的道教信仰
《道德经》中有云:“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道家对阴柔的重视,使中国文化有了一种柔性特征,这也使中国文学形成一种以追求从容徐缓、沉郁豁达、缠绵悱恻为美的阴柔风格为特点的潮流”。在这样一种审美理念下,道教“仙”境在李白诗作中蔚然而生。
传统道学理念中的柔性特质,使得李白除了有大开大阖的肆意张扬的飘逸诗风,更有冲淡平和的神仙之境,例如:“古来贤圣人,一一谁成功。君子变猿鹤,小人为沙虫。不及广成子,乘云驾轻鸿。”(《古风五十九首》)“当其得意时,心与天壤俱。闲云随舒卷,安识身有无?”(《赠丹阳横山周处士惟长》)。李白在诗中驰骋想像,忽而乘云驾鹤,忽而观闲云舒卷,真的是一幅幅仙气缭绕的神仙美境。
另有诗云:“拨云寻古道,倚树听流泉。”(《寻雍尊师隐居》),这里的“云”是其为求仙而跋山涉水的见证,“倚树听流泉”更是诗人拨云雾,所见之境。李白作为一名道教徒,在诗中体悟建构着这一境界,也塑造出云蒸霞蔚的道教信仰。
他这种云蒸霞蔚的道教信仰很大程度上归功于其诗歌意象的选用上。例如:“出门见南山,引领意无限。秀色难为名,苍翠日在眼。有时白云起,天际自舒卷。(《望终南山寄紫阁隐者》)中诗人坐于南山,看云卷云舒,营造出一种出世之姿。“归飞海路远,独宿天霜寒。幸遇王子晋,结交青云端”(《古风五十九首》其四十)中“结交青云端”是诗人与仙人结交心声的流露。这些云蒸霞蔚的诗歌意向,为读者构勒了的美妙道教仙境,同时也反映出李白浓厚的神仙思维与道教信仰。
三、“人法自然”的生命诗格
道教崇尚自然“无为”,欣赏率性“逍遥”,重视自然,反对人之妄为对自然本性的束缚。老子把“见素抱朴”(《老子·第十九章》)作为生存原则,“人法自然”是老子关于人性的重要原则,在这样的“自然”理论下,“唐代道教表现出轻神仙方术、重理性精神、追求超越尘俗、自由人格的趋势,它对唐代士人的人格取向及生命态度又产生了极为重要的影响”。对李白来讲,这种“道”与纯真、自由和奔放的人格是一致的,而李白的这种自由奔放的人格造就了他与天地自然同在,任意驰骋的诗歌品格。
道教与佛教不同,佛学文化充满了空、幻、寂、灭的因子,道教是性命双修,以实现现世的快乐和飞升成仙的宗教。道教文化其实是一种喝酒谈玄、长生不老、成仙成神的情绪。道教的神仙体系以及李白自身修道的感受,激发李白创作了大量诗作,“李白在诸多诗中抒写其得“道”的体验,其重要一点即表现身心两忘的“天仙”洒脱”。
诗佛王维的境界是一种物我两忘的空寂之境,李白展示给我们的却是人法自然的天仙洒脱,李白造的诗境,很明显是一个心境,境由心生。如《金门答苏秀才》写:“得心自虚妙,外物空颓靡。身世如两忘,从君老烟水”,诗人李白在烟水之边,外物空颓,心境虚妙,人与自然和谐统一。这就是李白的关于“道”的体验。还如:“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相看两不厌,惟有敬亭山”(《独坐敬亭山》)与其说李白在写敬亭山的湖光山色,不如说李白在书写其心灵上的无声不灭之感,追求作为自然个体的一种自由空灵的无限境界,一种敬亭独坐,孤云同在,天地自然之境。
正是道教的这种崇尚自然的生命观和宇宙观给李白诗歌诗增添了一种灵性之感,如李白的《峨眉山月歌》云:“峨眉山月半轮林,影入平漾江水流”;“牛渚西江夜,青天无片云”(《夜泊牛渚怀古》)。“绿竹入幽径,青萝拂行衣。”(《下终南山过剧斯山人宿置酒》),无论是峨嵋山月还是牛渚西江夜,都体现了李白物我合一的艺术思维,绿竹和青萝让读者产生了一种移情的感觉,李白构织诗境,使诗歌蒙上清冥虚灵的色彩,达到了同于“道”的境界。
四、“我命由我”的主体意识
在李白的很多诗歌中,常有“我”字出现,“我”是一个鲜明地标志主体意义,表现出强烈的自我主体意识,“在唐代诗人中‘我’字的使用频度以李白最高,这一突出的创作现象正反映出李白诗歌强烈的自我确认意识,折射出浓厚的狂放色彩”这种意识与道教仙道文化宣扬“人人皆可成仙”,更是以无畏姿态高喊“我命由我”、“重人贵生”的理念息息相关。“我命由我”的理念,给予李白极大的精神动力,李白在诗歌里深具强烈的主体意识。例如:“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行路难三首》其二)),“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这些诗句都无一例外的高扬了诗人主体的存在性。
一直以来,李白都抱着“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的愿望,希望自己能在庙堂之上建功立业,但另一方面,道家文化的“我命由我”的自由意识,使得他将自己定位于“谪仙人”的角色,因而理想主义的色彩在他的诗歌里非常明显,“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庐山谣寄卢侍御虚舟》)里有李白的自傲和自尊;“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梦游天姥吟留别》),见证出李白的独立人格;“我寄愁心与明月,随风直到夜郎西”(《王昌龄左迁龙标遥有此寄》,有李白思想的无拘无束。
李白诗笔挟雷霆万钧之势,时时震荡雄风,而雄风中心旋动的始终是一个“我”的形象,笔者认为,李白一直是以诗寻道的,而李白的寻道,与其说在寻访神仙之境,不如说是为了寻己,因为寻道成仙者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五、结语——构建“逍遥式”的仙道人生
李白在《感遇》其五中说,自己“十五游神仙,游仙未曾歇”,又说自己“五岳寻仙不辞远,一生好入名山游”,李白的“仙游”深具庄子意味的,带一点“逍遥式”的。他逍遥式的仙游体验,其实是源于对道教文化的生命追求。李白用神奇梦幻的神仙境界来构建他“逍遥式”的仙道人生,来描绘自己的人生理想,而李白的道教信仰更使得李白诗歌实现了道教文化的独特审美特质。
李白受过上清派道箓,与上清派的许多高道都有往来
上清派归于正一三山(茅山上清派,皂阁山灵宝派,龙虎山正一天师派)之下是在元代
因此,可视其为上清派信徒,但不能简单地视为正一派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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