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女采莲秋水畔是什么意思,越女釆莲秋水畔

日期:2023-05-14来源:历史趣闻人气: 我来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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窄袖轻罗,暗露双金钏什么意思

窄袖轻罗,暗露双金钏出自欧阳修《蝶恋花·越女采莲秋水畔》,这句话的意思是轻盈的罗袖,玉腕上时隐时露的金钏。

注释:①越女:越地自古多出美女,后常用越女泛指美女。②轻罗:质地轻软而薄的丝织品。③钏:用珠子或玉石穿起来做成的镯子。④鸂鶒:是一种类似鸳鸯的水鸟,而色多紫,性喜水上偶游,故又称紫鸳鸯。⑤桌:船桨。归桌:归船。

越女采莲秋水畔。窄袖轻罗,暗露双金钏。照影摘花花似面。芳心只共丝争乱。

明净的秋水畔,一位美丽的江南少女正在采莲。轻盈的罗袖,玉腕上时隐时露的金钏,勾勒出她绰约的丰姿和婀娜的身影。她的娇颜倒映在水上,与莲花争妍,她的纤手摘取了香藕,却不防藕丝缕缕,撩起了她的绵绵情思。

鸂鶒滩头风浪晚。雾重烟轻,不见来时伴。隐隐歌声归棹远。离愁引著江南岸。

转眼天晚,风起露降,沉浸于遐想的少女蓦然回神,却只见一派晚烟轻浮,不见了同来的伙伴。此时,远处传来了隐隐的棹歌声,只听得那歌声愈去愈远,余音袅袅于江南岸边,似是洒下了一路离愁。

此词以通俗的语言、鲜明的形象、明快的节奏,曲折深婉地表现了越女采莲的动人情景。起首三句即点明人物身份和活动环境,仿佛令人看到一群少女美丽的荷塘里,用灵巧的双手采撷莲花。

谁知道着首诗的意思

西亭赏析:欧公词的一个显著的特点是带有一种遣玩的意兴,倒不是对那些肤浅的欢乐的追逐,而是透过悲慨来写欢乐。所谓“遣”,就是对于悲慨、忧伤的排遣;所谓“玩”,就是用欢欣、调侃的心态来欣赏。通过赏析前几阕词,已经可以领略到了。今天,我们赏析《蝶恋花》(越女采莲秋水畔),主要从境界的角度去赏析。所谓“境界”,在佛家的经典里是指人的意识感知所能达到的世界。佛家认为,人们有眼、耳、鼻、舌、身、意六种感观,能感知色、声、香、味、触、法等六尘,通过感观所能感知的世界就是境界,感知能力的不同,所能达到的境界也就不同。感知人情物理的同时,使感知者的内心亦为之感动,这就是所谓“摇荡性情”,而性情摇荡,所以才“形诸舞咏。”王国维还以为:境非独谓景物也,喜怒哀乐亦人心中之一境界。故能写真景物,真感情者谓之有境界,否则谓之无境界。王国维《人间词话》云:“词之为体,要眇宜修。”词之美,一是形式上的美,一是内容上的美。形式美,主要体现在词本身的韵律上;而内容美,主要体现在词所表达的意境上。这种观点与词主婉约的传统主张是一致的。“诗言志,词缘情”。起源于隋的词(隋仅留下《河传》、《水调》、《泛龙舟》等词牌),其产生之初,是以娱宾佐欢为目的而进行创作和选编的曲子,当时持酒听歌、浅斟低唱,为士大夫司空见惯的消遣方式和交际方式。至盛唐,始有李白等文人介入(留下了“为百代词曲之祖”的《菩萨蛮》、《忆秦娥》二词),制词与歌妓酒女传唱,发展至晚唐温庭筠词式基本成熟(温词被尊为“花间集之冠”),形成了“词主艳情、香而软媚”的传统格局。五代十国,战祸频起,政权更迭,民不聊生,词遂南迁于相对安定的西蜀和南唐,形成了“花间”与“南唐”两大词派。在词的发展过程中,文人士大夫在娱乐中率性而为,不会过多地掩饰个人情感,词成了个人情感最深情最真挚最坦诚的表达载体。北宋之初,文人大多有实现社会责任感和个性自由的双重意识整合,他们用诗文来表现有关政治、社会的严肃内容,词则用来抒写纯属个人私生活的幽约情愫。诗与词有了明确的社会分工,“词缘情”成为约定俗成的规则。词于欧公时代,依然作为送于歌女传唱的歌词,不大好直抒胸臆。即使想直抒胸臆,也难于实现,这是因为歌女在传唱之时,并不言明这是谁的创作,因而词比诗更多互窜;同时,歌女在传唱之中,难免将词的原作进行篡改,传之愈久,篡改愈多。这两点我们在读各种版本的词集中不难发现。既然词不大好直抒胸臆,但我们可以从作品的表现对象来追溯作者的思想情感;欧公之词,有一种储蓄、蕴藉之美,要寻找欧公的思想、品格、修养、境界,就得从其作品所欣赏的品格、境界及其衬托背景的格调、寓意中去寻找,正如古人所云:“观人于揖让,不若观人于游戏”,游戏中的流露,往往是最真实的流露。这是一首描写越女采莲的词。起首“越女”三句,就描绘了一幅少女采莲的美好景象,有人评此词是根据宋时教坊采莲舞表现情景所写,西亭则不以为然。词要有真境界,品格才会高。从词所描绘的情景看,场面逼真,动作形象,虽然不一定是写实,亦必有欣赏实景的体验。诗词的高下好坏的区分,是很微妙的。“越女采莲秋江畔”,选取“越女”,是选取一个优美的对象,在中国传统的意识里,江南女子是很美的,“毛嫱”、“西施”都是古代美女的代称,也是“越女”的代表;选取“越女采莲”,又是选取一种高雅的活动,在众多的女子劳作中,采桑、淘金、纺织、女红等等,都没有采莲动作优美而富有情趣(采莲是采摘莲蓬,而不是采摘莲花;采莲女子偶尔采摘莲花,是出于对莲花喜爱的附带行为);选取“秋水畔”,更是选取一个优美的场所,秋季正是莲子收获的季节,更何况四季之水,秋水最美:春水,雪冰消融,溪涨水浊;夏水,云蒸雨骤,洪流泛滥;秋水,天高气爽,流缓水清;冬水,遇寒结冰,江河失流。在这一连串的选择中,选择了最美的对象在最美的场所去做最优美的动作。再看“窄袖轻罗,暗露双金钏。”写得多美!“窄袖轻罗”,词人还只是选取“越女”的服饰来写,窄袖是衣衫的款式,轻罗是衣衫的质地。“罗”是一种轻软的丝织材料,用这种轻罗裁成的衣衫,窄小的袖子,显得得体、实用、轻盈、纤巧和精致,不似深闺大院里女子衣衫的宽大奢华,也不似歌筵酒席畔女子衣衫的紧身外露,这其实就代表着一种品质。“暗露双金钏”,金钏,就是金手镯,是藏在采莲女窄袖之中,隐隐所能看见、在采莲过程中不经意的显露出来的,它没有炫耀的意思,更没有在人前晃动招摇的意思,它是含蓄而持重的,因而又是最耐人寻味的。在众多的诗词创作中,诗人的格调决定其审美取向,由于审美取向不同,就会创作不同类型的美女形象。江总写过“回身转佩百媚生”,李白写过“一笑皆生百媚”,而白居易写过“回眸一笑百媚生”,江总是通过“回身转佩”这种姿态来体现“百媚”的,李白是通过“一笑”这种表情来体现“百媚”的,而白居易是通过“回眸一笑”这种表情来体现“百媚”的,细细体味,谁做作,谁自然,谁骄情,不言自明;在词人描写的饰品中,欧阳炯写过“耳坠金环穿瑟瑟”,薛昭蕴写过“步摇云鬓佩鸣珰”,那种炫耀、那种招摇,不正是显示了那女子的外露与浅薄吗?经过如此对比,同样写美女,同样写美女的服饰,我们是从美女的装扮来追溯美女的审美取向,又从美女的审美取向来追溯诗人的审美取向的;审美取向反映着诗人格调的高低,诗人格调的高低反映着诗人境界的高低。“照影”两句,将写场面、服饰转到写动作、心理活动了,如果说起首三句写场景美、服饰美、姿态美的话,这两句写本质美、情感美,这种美境界更高,层次更深。“照影摘花花似面,芳心只共丝争乱。”照影摘花疑为倒装句,当采莲女子伸出纤纤玉手低头采撷莲花的时候,忽然瞥见了自己在水中的倒影,娇容与莲花媲美,交相辉映,唤起了自己美的觉醒,自怜、自惜之情徒然而生,一种“天生丽质难自弃”涌上心头。当她意识到这种美好的时候,不禁要想到自己应该要奉献给值得自己深爱的人,应该交托给深爱自己的人,而这个人又在哪里呢?青春易逝,花容难驻,想到这里,又怎么能不使采莲女子心里的绵绵情丝(思)与花茎折断时断口的莲丝一样纷乱呢?上片是从客观的角度来写,下片换成从越女的角度来写。换头“鸂鶒”三句,前两句写越女所见,经过状景渲染,后一句承接上片结句,叙写采莲女被风浪暮色惊醒后,面对雾重烟轻、不见同伴时的惊慌神情。鸂鶒,是一种比鸳鸯稍大、羽毛多为紫色的水鸟,喜欢成双成对戏游。“鸂鶒滩头风浪晚,雾重烟轻,不见来时伴。”看似娓娓道来,毫不着力,字面上理解也一幅优美的莲舟晚归图。滩,是鸂鶒滩;晚,是风浪晚。普通的河滩因冠名?鶒,变得饶有情趣;正常的临晚因风起浪,让人顿感紧张。采莲女子正当人面况花、芳心纷乱、浸沉在幽思遐想之中的时候,夜幕悄然降临,被晚风吹拂、波浪轻摇之后蓦然回神过来,已经举目雾重烟轻、不见同伴了。再深入一层想,在鸂鶒成双结对戏游的滩头,怎么能不引起采莲女子的幽幽情思呢?怎么能不使采莲女子心中掀起层层波浪?想到这些,眼前心中同样一片烟雾迷茫。环顾四周,自己的同伴都已经有了各自的归宿悄然离去,只留下孤零零的一个自己。“隐隐”两句,没有正面回答是否找到“来时伴”,而写采莲女子所闻所感。“隐隐歌声归棹远,离愁引着江南岸。”归棹远,是估量之辞;离愁,此处当不是相互别离之愁,应指因失落孤独而引发的莫名的忧愁。正当采莲女子寻找同伴的时候,隐隐约约传来同伴们欢快、悠扬的歌声,估计她们的莲舟划回去很远了,一种莫名的离愁好象从自己的心头向外扩散漫延,甚至飘过水面,象火似的引着了水的两岸,极目之处,尽被离愁染遍,真所谓“登山则情满于山,观海则意溢于海”,这就是情景交融的境界。结句“引着”一词用得真妙,真是生动形象!愁为何物?能象火一样能“引着”江南的景物?钱钟书先生称这种修辞手法为“通感”,将不可名状的“离愁”用五观可以感知的事物比拟出来。记得王国维评宋子京《玉楼春》时说:“红杏枝头春意闹”,着一“闹”字而境界全出。欧公“离愁引着江南岸”中“引着”两字,不正与“闹”字有同工异曲之妙么?

《蝶恋花(越女采莲秋水畔)》

        越女采莲水畔。窄袖轻罗,暗露双金钏。照影摘花花似面。芳心只共丝争乱。              鸂鶒滩头风浪晚。雾重烟轻,不见来时伴。隐隐歌声归棹远。离愁引著江南岸。

      鸂鶒,音西斥,古书上一种像鸳鸯的水鸟。

      陈师道《菩萨蛮》:“玉腕枕香腮,荷花藕上开。”但它们都离开了荷塘的特定环境,没有具体的形象为陪衬,而且格调不高。这里的“照影摘花花似面",俗中见雅,形象逼真。王国维《人间词话》评欧阳修、秦观词云:“词之雅郑,在神不在貌”,以之衡量本句,很为恰切。它的精神实质是较高雅的,可以娱悦和陶冶人们的性情,就意义来讲这句话还含有多种层次:采莲女子先是临水照影,这是第一层;接着伸手采莲,这是第二层;然后感到花如人面,不忍去摘, 这是第三层。由于层次多,动作性也就很强,非常适合于组织舞蹈的手势、身段,也很容易揭示人物的内心矛盾。

      在结尾之前,词情有一个跳跃,在章法上叫做“空际转身”。上面说姑娘在寻找伙伴,但到底找到了没有,词人未作具体交代。然而根据“隐隐歌声归棹远”一句来看,她们已快乐地回家,当然是找到了。而“离愁引著江南岸”,则似若有所失,又像是没有找到。境界迷离惝恍,启人遐想。这在词来说,正是一个理想的结局。谢章铤《赌棋山庄词话》云,“长调要曲折矫变,短调要辞意惝恍。”

        沈祥龙《论词随笔》“小令须突然而来,悠然而去,数语曲折含蓄,有言外不尽之致。此词从广义上来讲,可算是短调、小令。采莲姑娘唱着采莲曲归去了,歌声伴着桨声,由近而远,悠然远去。人虽离去,莲塘上却洒下一片愁情,留下一曲优美的话外音,真是余音袅袅,不绝如缕情意绵绵,牵系人心 。

蝶恋花?越女采莲秋水畔欧阳修古诗的意思是什么?

越女采莲秋水畔。窄袖轻罗,暗露双金钏。照影摘花花似面。芳心只共丝争乱。

鸂鶒滩头风浪晚。露重烟轻,不见来时伴。隐隐歌声归棹远。离愁引著江南岸。

赏析此词以通俗的语言、鲜明的形象、明快的节奏,曲折深婉地表现了越女采莲的动人情景。

起首三句即点明人物身份和活动环境,仿佛令人看到一群少女在美丽的荷塘里,用灵巧的双手采撷莲花。她们的衣着颇与文献记载相符--据马端临《文献通考》卷一四六《乐考》云:宋时教坊有采莲舞队,舞女们均“衣红罗生色绰子(套衫),系晕裙,戴云鬟髻,乘彩船,执莲花”。这里词人只是抓住舞女服饰的一部分,便把她们的绰约丰姿、婀娜舞态勾勒出来,笔法至为简练。“暗露双金钏”一句写得更好,富有一种含蓄的美、朦胧的美。玉腕上的金钏时隐时露,闪闪烁烁,便有一种妙不可言的美感,若是完全显露出来,即毫无意味了。以下两句分别写采莲姑娘的动作和表情,在明白晓畅的语言中蕴藏着美好的形象和美好的感情,语浅意深,以俗为雅。以荷花比女子,在唐宋词中屡见不鲜。李珣《临江山》云:“强整娇姿临宝镜,小池一朵芙蓉。”陈师道《菩萨蛮》云:“玉腕枕香腮,荷花藕上开。”但它们都离开了荷塘的特定环境,没有具体的形象作为陪衬,而且格调不高。这里的“照影摘花花似面”,俗中见雅,形象逼真。它的精神实质是较高雅的,可以娱悦和陶冶人们的性情。就意义来讲,这句话写的是采莲女子先是临水照影,接着伸手采莲,然后感到花如人面,不忍去摘。由于层次多,动作性也很强,故很容易揭示人物的内在感情。“芳心只共丝争乱”一句,便是表现人物的内心矛盾。芳心,是形容姑娘们美好的心灵。“丝”字指采摘莲花拗断莲梗时从断口中拉出来的丝,即温庭筠《达摩支曲》所云“拗莲作寸丝难绝”的丝。随事生发,信手拈来,以此丝之乱拟彼心之乱,构想绝妙。

下片场面渐渐变得紧张。

天晚了,起风了,荷塘上涌起阵阵波涛。采莲船在风浪中颠簸、挣扎,有的竟被风浪冲散,似乎只剩下一个采莲姑娘。“鸂鶒滩头风浪晚”七个字渲染出一种紧张气氛。鸂鶒是一种类似鸳鸯的水鸟,而色多紫,性喜水上偶游,故又称紫鸳鸯。接着词笔转而写采莲姑娘寻找失散的伙伴。“露重烟轻”,是具体地描绘暮色。此时天幕渐渐暗下来,暮色苍茫,能见度极低,也许失散的伙伴相去不远,但采莲姑娘却找不到她们。其焦急之情,仓皇之状,令人可以想见。

在结尾之前,词情有一个跳跃,上面说姑娘在寻找伙伴,但到底找到了没有,词人未作具体交代。根据“隐隐歌声归棹远”一句来看,她们已快乐地回家,当然是找到了;而“离愁引著江南岸”,则似若有所失,又象是没有找到。境界迷离惝恍,启人遐想,曲终而味永,正是这首词的妙处。

蝶恋花·越女采莲秋水畔原文|翻译|赏析_原文作者简介

蝶恋花·越女采莲秋水畔

[作者] 欧阳修   [朝代] 宋代

越女采莲秋水畔。窄袖轻罗,暗露双金钏。照影摘花花似面。芳心只共丝争乱。

㶉鶒滩头风浪晚。雾重烟轻,不见来时伴。隐隐歌声归棹远。离愁引著江南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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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恋花·越女采莲秋水畔》译文

明净的秋水畔,一位美丽的江南少女正在采莲。轻盈的罗袖,玉腕上时隐时露的金钏,勾勒出她绰约的丰姿和婀娜的身影。她的娇颜倒映在水上,与莲花争妍,她的纤手摘取了香藕,却不防藕"丝"缕缕,撩起了她的绵绵情思。

转眼天晚,风起露降,沉浸于遐想的少女蓦然回神,却只见一派晚烟轻浮,不见了同来的伙伴。此时,远处传来了隐隐的棹歌声,只听得那歌声愈去愈远,余音袅袅于江南岸边,似是洒下了一路离愁。

《蝶恋花·越女采莲秋水畔》注释

①越女:越地自古多出美女,后常用越女泛指美女。

②轻罗:质地轻软而薄的丝织品。

③钏(chuàn):用珠子或玉石穿起来做成的镯子。

④㶉鶒(xīchì):是一种类似鸳鸯的水鸟,而色多紫,性喜水上偶游,故又称紫鸳鸯。

⑤棹:船桨。归棹:归船。

《蝶恋花·越女采莲秋水畔》赏析

此词以通俗的语言、鲜明的形象、明快的节奏,曲折深婉地表现了越女采莲的动人情景。起首三句即点明人物身份和活动环境,仿佛令人看到一群少女美丽的荷塘里,用灵巧的双手采撷莲花。

她们的衣着颇与文献记载相符——据马端临《文献通考》卷一四六《乐考》云:宋时教坊有采莲舞队, *** 们均“衣红罗生色绰子(套衫),系晕裙,戴云鬟髻,乘彩船,执莲花”。这里词人只是抓住 *** 服饰的一部分,便把她们的绰约丰姿、婀娜舞态勾勒出来,笔法至为简练。“暗露双金钏”一句写得更好,富有一种含蓄的美、朦胧的美。玉腕上的金钏时隐时露,闪闪烁烁,便有一种妙不可言的美感,若是完全显露出来,即毫无意味了。以下两句分别写采莲姑娘的动作和表情,在明白晓畅的语言中蕴藏着美好的形象和美好的感情,语浅意深,以俗为雅。以荷花比女子,在唐宋词中屡见不鲜。李珣《临江仙》云:“强整娇姿临宝镜,小池一朵芙蓉。陈师道《菩萨蛮》云:“玉腕枕香腮,荷花藕上开。”但它们都离开了荷塘的特定环境,没有具体的形象作为陪衬,而且格调不高。这里的“照影摘花花似面”,俗中见雅,形象逼真。它的精神实质是较高雅的,可以娱悦和陶冶人们的性情。就意义来讲,这句话写的是采莲女子先是临水照影,接着伸手采莲,然后感到花如人面,不忍去摘。由于层次多,动作性也很强,故很容易揭示人物的内在感情。“芳心只共丝争乱”一句,便是表现人物的内心矛盾。芳心,是形容姑娘们美好的心灵。“丝”字指采摘莲花拗断莲梗时从断口中拉出来的丝,即温庭筠《达摩支曲》所云“拗莲作寸丝难绝”的丝。随事生发,信手拈来,以此丝之乱拟彼心之乱,构想绝妙。

下片采莲船在风浪中颠簸、挣扎,有的竟被风浪冲散,似乎只剩下一个采莲姑娘。“㶉鶒滩头风浪晚”七个字渲染出一种紧张气氛。㶉鶒是一种类似鸳鸯的水鸟,而色多紫,性喜水上偶游,故又称紫鸳鸯。接着词笔转而写采莲姑娘寻找失散的伙伴。“露重烟轻”,是具体地描绘暮色。此时天幕渐渐暗下来,暮色苍茫,能见度极低,也许失散的伙伴相去不远,但采莲姑娘却找不到她们。其焦急之情,仓皇之状,令人可以想见。

根据“隐隐歌声归棹远 ”一句来看,她们已快乐地回家,当然是找到了;而“离愁引著江南岸”,则似若有所失,又像是没有找到。

《蝶恋花·越女采莲秋水畔》作者欧阳修简介

欧阳修(1007-1072),字永叔,号醉翁、六一居士,汉族,吉州永丰(今江西省吉安市永丰县)人,北宋文学家、史学家,且在政治上负有盛名。因吉州原属庐陵郡,以“庐陵欧阳修”自居。諡号文忠,世称欧阳文忠公。后人又将其与韩愈、柳宗元和苏轼合称“千古文章四大家”。与韩愈、柳宗元、苏轼、苏洵、苏辙(三苏)王安石、曾巩被世人称为“唐宋散文八大家”。欧阳修幼年丧父,在寡母抚育下读书。宋仁宗天圣八年(1030年)中进士,初任西京留守推官,与尹洙、梅尧臣交游,以诗唱和。后入朝任馆阁校勘,欧阳修因事遭贬,他指责谏官高若讷,被贬为夷陵县令,转乾德县令,又复任馆阁校勘,进集贤校理、知谏院,任龙图阁直学士、河北都转运使,因事降知滁州,又知扬州、颍州、开封府,后以翰林学士知贡举,拜枢密副使、参知政事、刑部尚书、兵部尚书等,以太子少师退归,赠太子太师。欧阳修是北宋诗文革新运动的领袖,继承并发展了韩愈的古文理论,主张文以明道,反对“弃百事不关于心”(《答吴充秀才书》),主张文以致用,反对“舍近取远”(《与张秀才第二书》),强调文道结合,二者并重,提介平易自然之文,反对浮艳华靡的文风。其散文《朋党论》、《与高司谏书》、《新五代史·伶官传序》等政论、史论,或针砭时弊,或以古鉴今,其《醉翁亭记》、《秋声赋》等抒情散文,或寄情山水,或借景抒情,平易流畅、委婉曲折。(概述图片来源:)

欧阳修的其它作品

○ 醉翁亭记

○ 生查子·元夕

○ 蝶恋花·庭院深深深几许

○ 画眉鸟

○ 玉楼春·尊前拟把归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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