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诗中作者为什么用木不用树(我国古代诗歌中为什么很少用树叶而多用木叶)

日期:2023-05-14来源:历史趣闻人气: 我来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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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树头前万木春为什么用木不用树?

野芳发而幽香

佳木秀而繁阴

我想不用“树”用“木”,和前句的“芳”一样,没有用“花”而用“芳”,作者一是不想使句子俗气、老套;更多的考虑是句子读起来朗朗上口,不是吗

古代诗歌中用木叶而不用树叶,从文章来看,木与数的意味有什么不同

通常情况,“树叶”的时候都简称之为“叶”。

如:“叶密鸟飞碍,风轻花落迟。”(萧纲《折杨柳》)

“皎皎云间月,灼灼叶中华。”

(陶渊明《拟古》)

这当然可以说是由于诗人们文字洗练的缘故,可是这样的解释是并不解决问题的,因为一遇见“木叶”的时候,情况就显然不同起来。

诗人们似乎都不再考虑文字洗练的问题,而是尽量争取通过“木叶”来写出流传人口的名句,如:“亭皋木叶下,陇首秋云飞。”(柳恽《捣衣诗》)

“九月寒砧催木叶,十年征戍忆辽阳。”(沈俭期《古意》)

可见洗练并不能作为“叶”字独用的理由,而“树叶”却从来就没有产生过精彩的诗句。

说木叶 古代诗人在什么场合才用“木”而不用“树quot;

木的适用范围比树广。

木是象形字。甲骨文字形。象树木形。上为枝叶,下为树根。

木,冒也。冒地而生。东方之行,从草,下象其根。——《说文》

木者,春生之性。农之本也。——《春秋繁露》

庄子行于山中,见大木,枝叶盛茂。——《庄子·山木》

舜之居深山之中,与木石居,与鹿豕游。——《孟子·尽心上》

草木之花。——宋·周敦颐《爱莲说》

五行,木之为言触也。阳气动跃,触地而出也。——《白虎通》

鸟兽木石。——明·魏学洢《核舟记》

宋无长木。——《墨子·公输》

或在木杪。——清·纪昀《阅微草堂笔记》

朽木不可雕也。——《论语》

《唐韵》《集韵》《韵会》《正韵》 莫卜切,音沐。《说文》冒也。冒地而生,东方之行。从屮,下象其根。《徐锴曰》屮者,木始申坼也,万物皆始於微,故木从屮。《白虎通》木之为言触也。《玉篇》燧人氏钻出火也。《书·洪范》五行:一曰水、二曰火、三曰木、四曰金、五曰土。《易·说卦传》?为木。《疏》木可以揉曲直,卽?顺之谓也。《礼·月令》某日立春,盛德在木。《疏》春则为生,天之生育,盛德在於木位。 又八音之一。《周礼·春官·太师》金石土革丝木匏竹。《注》木,柷敔也。 又质朴。《论语》刚毅木讷近仁。 又木彊,不和柔貌。《前汉·周勃传》勃为人木彊敦厚。 又析木,星次。《尔雅·释天》析木谓之津。 又姓。《统谱》汉木仁,晋木华。又百济八姓,一曰木氏。又复姓,端木。又叶末各切,音莫。《马融·广成颂》隂慝害作,百卉毕落。林衡戒田,焚林柞木。 《韵会》从丨。丨,古本切。非从亅。亅,其月切。

树:原指生植之总名,主要由根、干、枝、叶组成。树是具有木质树干及树枝的植物,可存活多年。一般将乔木称为树,有明显直立的主干,植株一般高大,分枝距离地面较高,可以形成树冠。树有很多种。 俗语中也有将比较大的灌木称为“树”的,如石榴树、茶树等。树的主要四部分是树根、树干、树枝、树叶。树根是在地下的,在一棵树的底部有很多根。

【唐韵】常句切【集韵】【韵会】【正韵】殊遇切,?殊去声。【说文】生植之总名。【左传·昭二年】季氏有嘉树,宣子誉之。【礼·祭义】树木以时伐焉。【淮南子·原道训】萍树根于水,木树根于土。 又【尔雅·释宫】屛谓之树。【论语】邦君树塞门。 又【扬子·方言】牀谓之杠。北燕、朝鲜闲谓之树。 又兽名。【仪礼·乡射礼】君国中射则皮树中。【注】皮树,兽名。谓皮作树形以射之。 又姓也。【後魏·官氏志】树洛于氏。後改为树氏。 又【唐韵】【广韵】【集韵】【韵会】【正韵】?臣庾切,音竖。扶树也。【徐锴曰】树之言竖也。种树曰树。【易·系辞】古之葬者,不封不树。【诗·小雅】荏染柔木,君子树之。往来行人,心焉数之。 又立也。【书·说命】树后王君公,承以大夫师长。【泰誓】树德务滋除恶务本。【毕命】彰善瘅恶,树之风声。 又诸侯之适子,天子命为之嗣者,曰树子。【谷梁传·僖九年】无易树子。 俗作?,非。

“木叶”是什么呢?按照字面的解释,“木”就是“树”,“木叶”也就是“树叶”,这似乎是不需要多加说明的;可是问题却在于我们在古代的诗歌中为什么很少看见用“树叶”呢?其实“树”倒是常见的,例如屈原在《橘颂》里就说:“后皇嘉树,橘徕服兮。”而淮南小山的《招隐士》里又说:“桂树丛生兮山之幽。”无名氏古诗里也说:“庭中有奇树,绿叶发华滋。”可是为什么单单“树叶”就不常见了呢?一般的情况,大概遇见“树叶 ”的时候就都简称之为“叶”,例如说:“叶密鸟飞碍,风轻花落迟。”(萧纲《折杨柳》)“皎皎云间月,灼灼叶中华。”(陶渊明《拟古》)这当然还可以说是由于诗人们文字洗炼的缘故,可是这样的解释是并不解决问题的,因为一遇见“木叶”的时候,情况就显然不同起来;诗人们似乎都不再考虑文字洗炼的问题,而是尽量争取通过“木叶”来写出流传人口的名句,例如:“亭皋木叶下,陇首秋云飞。”(柳恽《捣衣诗》)“九月寒砧催木叶,十年征戍忆辽阳。”(沈佺期《古意》)可见洗炼并不能作为“叶”字独用的理由,那么“树叶”为什么从来就无人过问呢?至少从来就没有产生过精彩的诗句。而事实又正是这样的,自从屈原以惊人的天才发现了“木叶”的奥妙,此后的诗人们也就再不肯轻易把它放过;于是一用再用,熟能生巧;而在诗歌的语言中,乃又不仅限于“木叶”一词而已。例如杜甫有名的《登高》诗中说:“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这是大家熟悉的名句,而这里的“落木”无疑的正是从屈原《九歌》中的“木叶”发展来的。按“落木萧萧下”的意思当然是说树叶萧萧而下,照我们平常的想法,那么“叶”字似乎就不应该省掉,例如我们无妨这么说:“无边落叶萧萧下”,岂不更为明白吗?然而天才的杜甫却宁愿省掉“木叶”之“叶”而不肯放弃“木叶”之“木”,这道理究竟是为什么呢?事实上,杜甫之前,庾信在《哀江南赋》里已经说过:“辞洞庭兮落木,去涔阳兮极浦。”这里我们乃可以看到“落木”一词确乎并非偶然了。古代诗人们在前人的创造中学习,又在自己的学习中创造,使得中国诗歌语言如此丰富多彩,这不过是其中的小小一例而已。

从“木叶”发展到“落木”,其中关键显然在“木”这一字,其与“树叶”或“落叶”的不同,也正在此。“树叶”可以不用多说,在古诗中很少见人用它;就是“落叶”,虽然常见,也不过是一般的形象。原来诗歌语言的精妙不同于一般的概念,差一点就会差得很多;而诗歌语言之不能单凭借概念,也就由此可见。从概念上说,“木叶”就是“树叶”,原没有什么可以辩论之处;可是到了诗歌的形象思维之中,后者则无人过问,前者则不断发展;像“无边落木萧萧下”这样大胆的发挥创造性,难道不怕死心眼的人会误以为是木头自天而降吗?而我们的诗人杜甫,却宁可冒这危险,创造出那千古流传形象鲜明的诗句;这冒险,这形象,其实又都在这一个“木”字上,然则这一字的来历岂不大可思索吗?在这里我们就不得不先来分析一下“木”字。

首先我们似乎应该研究一下,古代的诗人们都在什么场合才用“木”字呢?也就是说都在什么场合“木”字才恰好能构成精妙的诗歌语言;事实上他们并不是随处都用的,要是那样,就成了“万应锭”了。而自屈原开始把它准确地用在一个秋风叶落的季节之中,此后的诗人们无论谢庄、陆厥、柳恽、王褒、沈佺期、杜甫、黄庭坚,都以此在秋天的情景中取得鲜明的形象,这就不是偶然的了。例如吴均的《答柳恽》说:“秋月照层岭,寒风扫高木。”这里用“高树”是不是可以呢?当然也可以;曹植的《野田黄雀行》就说:“高树多悲风,海水扬其波。”这也是千古名句,可是这里的“高树多悲风”却并没有落叶的形象,而“寒风扫高木”则显然是落叶的景况了。前者正要借满树叶子的吹动,表达出像海潮一般深厚的不平,这里叶子越多,感情才越饱满;而后者却是一个叶子越来越少的局面,所谓“扫高木”者岂不正是“落木千山”的空阔吗?然则“高树”则饱满,“高木”则空阔;这就是“木”与“树”相同而又不同的地方。“木”在这里要比“树”更显得单纯,所谓“枯桑知天风”这样的树,似乎才更近于“木”;它仿佛本身就含有一个落叶的因素,这正是“木”的第一个艺术特征。

要说明“木”它何以会有这个特征,就不能不触及诗歌语言中暗示性的问题,这暗示性仿佛是概念的影子,常常躲在概念的背后,我们不留心就不会察觉它的存在。敏感而有修养的诗人们正在于能认识语言形象中一切潜在的力量,把这些潜在的力量与概念中的意义交织组合起来,于是成为丰富多彩一言难尽的言说;它在不知不觉之中影响着我们;它之富于感染性启发性者在此,它之不落于言筌者也在此。而“木”作为“树”的概念的同时,却正是具有着一般“木头”“木料”“木板”等的影子,这潜在的形象常常影响着我们会更多地想起了树干,而很少会想到了叶子,因为叶子原不是属于木质的,“叶”因此常被排斥到“木”的疏朗的形象以外去,这排斥也就是为什么会暗示着落叶的缘故。而“树”呢?它是具有繁茂的枝叶的,它与“叶”都带有密密层层浓阴的联想。所谓:“午阴嘉树清圆。”(周邦彦《满庭芳》)这里如果改用“木”字就缺少“午阴”更为真实的形象。然则“树”与“叶”的形象之间不但不相排斥,而且是十分一致的;也正因为它们之间太多的一致,“树叶”也就不会比一个单独的“叶”字多带来一些什么,在习于用单词的古典诗歌中,因此也就从来很少见“树叶”这个词汇了。至于“木叶”呢,则全然不同。这里又还需要说到“木”在形象上的第二个艺术特征。

“木”不但让我们容易想起了树干,而且还会带来了“木”所暗示的颜色性。树的颜色,即就树干而论,一般乃是褐绿色,这与叶也还是比较相近的;至于“木”呢,那就说不定,它可能是透着黄色,而且在触觉上它可能是干燥的而不是湿润的;我们所习见的门栓、棍子、桅杆等,就都是这个样子;这里带着“木”字的更为普遍的性格。尽管在这里“木”是作为“树”这样一个特殊概念而出现的,而“木”的更为普遍的潜在的暗示,却依然左右着这个形象,于是“木叶”就自然而然有了落叶的微黄与干燥之感,它带来了整个疏朗的清秋的气息。“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这落下绝不是碧绿柔软的叶子,而是窸窣飘零透些微黄的叶子,我们仿佛听见了离人的叹息,想起了游子的漂泊;这就是“木叶”的形象所以如此生动的缘故。它不同于:“美女妖且闲,采桑歧路间;柔条纷冉冉,落叶何翩翩。”(曹植《美女篇》)中的落叶,因为那是春夏之交饱含着水分的繁密的叶子。也不同于:“静夜四无邻,荒居旧业贫;雨中黄叶树,灯下白头人。”(司空曙《喜外弟卢纶见宿》)中的黄叶,因为那黄叶还是静静地长满在一树上,在那蒙蒙的雨中,它虽然是具有“木叶”微黄的颜色,却没有“木叶”的干燥之感,因此也就缺少那飘零之意;而且它的黄色由于雨的湿润,也显然是变得太黄了。“木叶”所以是属于风的而不是属于雨的,属于爽朗的晴空而不属于沉沉的阴天;这是一个典型的清秋的性格。至于“落木”呢,则比“木叶”还更显得空阔,它连“叶”这一字所保留下的一点绵密之意也洗净了:“日暮风吹,叶落依枝。”(吴均《青溪小姑歌》)恰足以说明这“叶”的缠绵的一面。然则“木叶”与“落木”又还有着一定的距离,它乃是“木”与“叶”的统一,疏朗与绵密的交织,一个迢远而情深的美丽的形象。这却又正是那《九歌》中湘夫人的性格形象。

“木叶”之与“树叶”,不过是一字之差,“木”与“树”在概念上原是相去无几的,然而到了艺术形象的领域,这里的差别就几乎是一字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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