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伯为什么会输给赵襄子(赵襄子知伯豫让)

日期:2023-05-14来源:历史趣闻人气: 我来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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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襄子是怎样水淹智伯的?

晋国是战国初期的大国,但掌握国家大权的却不是晋王,而是智伯、赵襄子、魏桓子和韩康子四个人。智、赵、魏、韩四家统治晋国,其中智伯的势力最大,但智伯并不满足,时刻想灭亡赵、魏、韩,独霸晋国。

公元前455年,智伯以晋王的名义要求赵、魏、韩三家各拿出100里土地和户口送归公家,表面上是为公,实际上是为了削弱赵、魏、韩三家的力量。魏桓子和韩康子惧怕智伯,只好忍痛交出土地和户口,赵襄子一口回绝道:"土地是祖先传下来的,我不能随便送给别人!"

智伯闻报大怒,召集魏桓子和韩康子来到自己府中,对他们说:"赵襄子竟敢违抗国君的命令,不可不伐。灭掉赵襄子,我们三家平分赵襄子的土地、户口。"

魏桓子和韩康子不敢不听从智伯的话,又见可以分得一份好处,便各自率领一队人马随智伯去进攻赵襄于。赵襄子情知不敌智、魏、韩三家联营,急忙退到先主赵简子的封地晋阳(今山西太原市西南),依靠坚固的城墙、丰足的粮食和百姓的拥戴,以守为攻

智伯指挥智、魏、韩三家人马把晋阳城围得水泄不通,赵襄子率城内百姓同仇敌忾,激烈的战斗一直打了两年多,智伯仍在晋阳城外,赵襄子仍在晋阳城头,双方难以决出胜负。智伯劳民伤财,又恐日久人心生变,千方百计想要尽快结束这场战争。一天,智伯望见晋水远道而来,绕晋城而去,立刻有了主意。他命令士兵们在晋水上游筑起一个巨大的蓄水池,再挖一条河通向晋阳城,又在自己部队的营地外筑起一道拦水坝,以防水淹晋阳城时也淹了自己的人马。蓄水池筑好后,雨季到来。智伯待蓄水池蓄满水后,命人挖开堤坝,汹涌的大水即沿着河道扑向晋阳城,将晋阳全城泡在水中。但是,全城军民爬上房顶和登上仅剩6尺未淹的城墙上坚持守护,宁死也不投降。智伯得意忘形,大笑道:"我今天才知道水可以用来灭亡别人的国家!"

赵襄子对家臣张孟谈说:"情况已十分危急了,我看魏、韩两家并非真心帮助智伯,我们今天灭亡了,明天就会轮到他们,你去找魏桓子和韩康子吧!"

张孟谈连夜出城找到魏桓子和韩康子,对他们说:"智伯今天用晋水灌晋阳,明天就会用汾水灌安邑(魏都)、用绛水灌平阳(韩都),我们为什么不联合起来消灭智伯,平分智伯的土地呢!"

魏桓子和韩康子正在担心自己会落得与赵襄子一样的下场,于是和张孟谈定下除掉智伯的计策。两天后的晚上,赵襄子与魏桓子、韩康子共同行动,杀掉守堤的士兵,挖开护营的堤坝,咆哮的晋水顿时涌入智伯的营中。智伯从梦中惊醒,慌忙涉水逃命,但前有赵襄子,左有魏桓子,右有韩康子,智伯被杀死,智伯的军队也全部葬身大水之中。

智伯灭亡后,晋国的大权旁落在赵、魏、韩三家之中,这就是后来的赵国、魏国和韩国。

智伯之亡【三家分晋】

历史上的成或者败都不是偶然的。智伯的隐患在公元前457年就已经埋下了。此时距离智伯灭亡仅有4年。

把持晋国朝政的“晋国六卿”中,智伯拥有最强的实力。在公元前457这一年的宴会上,智伯当然谁都不放在眼里,韩康子、段规在他看来,虽然同是晋国辅臣,但地位远不及自己,当然可以随意戏弄侮辱了。

只是同族的智国觉得不妥。

“主公,不做好防备祸患的准备,祸患必定会出现的!”

“祸患就算有,也是由我发起的。我不动,谁敢作妖?”

“你屡次得罪人,他们不是不怨恨,只是克制着没有表现出来。所以呢,及早做好准备,在他们没有行动的迹象表现出来的时候就应该小心提防了,防患于未然啊……”

智伯根本不听劝。

人类的欲望是没有尽头的。

智伯是人类,智伯也有欲望,智伯的欲望是更大的地盘,地盘可是实力的彰显。

智伯问韩康子要地盘,韩康子给了。问魏桓子要地,魏桓子不想给。任章问为什么不给呢?魏桓子说没理由他不讲道理的说要我就给啊。

任章说:“他无缘无故地要地,诸位大夫肯定怕他。我们给他,他必然膨胀,膨胀就会轻敌。怕他的诸位就会走得近。这样势力的天平就不再向他倾斜了,他肯定活不久了。想要打败他呢,就要先帮他一把,想要从他那里拿点好处呢,就得先给他一点蝇头小利……”

魏桓子不是智伯,魏桓子听劝:“给吧。”

智伯问赵襄子要地,赵襄子不给。

对于当时的智伯来说,赵襄子绝对是个刺头。

站在智伯的角度来说,如果放任赵襄子不管,那么他在晋国的威信必然大打折扣。而且以自己的实力,揍他没商量。

于是智伯拉着韩康子、魏桓子就奔赵襄子去了。

围城。围着赵襄子的晋阳,开闸放水淹城。

智伯带着韩康子、魏桓子去察看淹城的效果,得意至极:“我今天才知道,原来水都可以灭掉一个城的。”

韩、魏两人互相示意,智伯知道这个怕不是个好事儿————汾水可以淹掉魏桓子的安邑,绛水可以灌掉韩康子的平阳啊!

有个叫絺疵的人或许是察觉到了韩、魏的情绪,跑到智伯这边打小报告来了:“韩、魏这两人肯定想反水!”

智伯翻了个白眼:“你怎么知道?”

“说好打了赵襄子我们三家把他地盘分了,这都要打掉赵襄子了,他俩还不高兴,这不明摆着的嘛?”

智伯不听劝。他要是听劝他还是智伯嘛!

赵襄子派了个使者,张孟,偷偷跟韩康子和魏桓子见了面。张孟说了:“唇亡齿寒啊各位!我家赵襄子如果完了,那下一个会轮到谁呢?是你,韩康子!是你,魏桓子!”

这两人也明白:“明白啊。”果断反水。

夜半之时,赵襄子派人杀掉河堤的守卫,打开堤坝防水去淹智伯的军队,然后正面去刚,韩、康侧面包抄,成功反杀。

听人劝,吃饱饭!————但显然不只这一点。现如今我们能以上帝视角旁观三家分晋的过程,也许会认为并不是智伯当初听人劝就能避免这种结局的。然而历史就是这么一个有趣的东西,我们无法去改变,但可以去避免类似的故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也许平行世界里有一个不骄奢的智伯,他的结局很好。

三家分晋,为什么知氏会输

智家的大夫智伯瑶想侵占其他三家的土地,对三家大夫赵襄子、魏桓子、韩康子说:“晋国本来是中原霸主,后来被吴、越夺去了霸主地位。为了使晋国强大起来,我主张每家都拿出一百里土地和户口来归给公家。” 三家大夫都知道智伯瑶存心不良,想以公家的名义来压他们交出土地。可是三家心不齐,韩康子首先把土地和一万家户口割让给智家;魏桓子不愿得罪智伯瑶,也把土地、户口让了。 智伯瑶又向赵襄子要土地,赵襄子可不答应,说:“土地是上代留下来的产业,说什么也不送人。” 智伯瑶气得火冒三丈,马上命令韩、魏两家一起发兵攻打赵家。 公元前455年,智伯瑶自己率领中军,韩家的军队担任右路,魏家的军队担任左路,三队人马直奔赵家。 赵襄子自知寡不敌众,就带着赵家兵马退守晋阳(今山西太原市)。 没有多少日子,智伯瑶率领的三家人马已经把晋阳城团团围住。赵襄子吩咐将士们坚决守城,不许交战。逢到三家兵士攻城的时候,城头上箭好像飞蝗似的落下来,使三家人马没法前进一步。 晋阳城凭着弓箭死守了两年多。三家兵马始终没有能把它攻下来。 有一天,智伯瑶到城外察看地形,看到晋阳城东北的那条晋水,忽然想出了一个主意:晋水绕过晋阳城往下游流去,要是把晋水引到西南边来,晋阳城不就淹了吗?他就吩咐兵士在晋水旁边另外挖一条河,一直通到晋阳,又在上游筑起坝,拦住上游的水。 这时候正赶上雨季,水坝上的水满了。智伯瑶命令兵士在水坝上挖开了个豁口。这样,大水就直冲晋阳,灌到城里去了。 城里的房子被淹了,老百姓不得不跑到房顶上去避难,灶头也被淹没在水里,人们不得不把锅挂起来做饭。可是,晋阳城的老百姓恨透了智伯瑶,宁可淹死,也不肯投降。 智伯瑶约韩康子、魏桓子一起去察看水势。他指着晋阳城得意地对他们两人说:“你们看,晋阳不是就快完了吗?早先我还以为晋水像城墙一样能拦住敌人,现在才知道大水也能灭掉一个国家呢。” 韩康子和魏桓子表面上顺从地答应,心里暗暗吃惊。原来魏家的封邑安邑(今山西夏县西北)、韩家的封邑平阳(今山西临汾县西南)旁边各有一条河道。智伯瑶的话正好提醒了他们,晋水既能淹晋阳,说不定哪一天安邑和平阳也会遭到晋阳同样的命运呢。 晋阳被大水淹了之后,城里的情况越来越困难了。赵襄子非常着急,对他的门客张孟谈说:“民心固然没变,可是要是水势再涨起来,全城也就保不住了。” 张孟谈说:“我看韩家和魏家把土地割让给智伯瑶,是不会心甘情愿的,我想办法找他们两家说说去。” 当天晚上,赵襄子就派张孟谈偷偷地出城,先找到了韩康子,再找到魏桓子,约他们反过来一起攻打智伯瑶。韩、魏两家正在犹豫,经张孟谈一说,自然都同意了。 第二天夜里,过了三更,智伯瑶正在自己的营里睡着,猛然间听见一片喊杀的声音。他连忙从卧榻上爬起来,发现衣裳和被子全湿了,再定睛一看,兵营里全是水。他开始还以为大概是堤坝决口,大水灌到自己营里来了,赶紧叫兵士们去抢修。但是不一会,水势越来越大,把兵营全淹了。智伯瑶正在惊慌不定,一霎时,四面八方响起了战鼓。赵、韩、魏三家的士兵驾着小船、木筏一齐冲杀过来。智家的兵士,被砍死的和淹死在水里的不计其数。瑶全军覆没,他自己也被三家的人马逮住杀了。

韩赵魏3家合谋共灭智伯,实力强大的智伯是如何输的?

风卷云舒,惯看桑田变沧海;阅历历史,身入其中,古往今来,多少故事笑谈中!

一:背景知识

“三家分晋”可以被视作中华五千年历史的一个缩影,权力更迭、兵家胜败、天下分合,无不包罗其中。对于《资治通鉴》而言,“三家分晋”也可被视为定调之笔,短短数千字,包含着政治、战争、外交、阴谋、背叛与复仇,千古悠悠帝王事,其意全都蕴含其中了。

公元前403年,周威烈王命三个晋国公卿大夫韩虔﹑赵籍﹑魏斯为诸侯。春秋时强大一时的晋国,最终被韩、赵、魏三家瓜分,从此进入了战国时代。而我们的故事正是从他们三家和那个有名的失败者智伯的战争而开始。

二:参赛选手的个人介绍

现在先介绍我们的参赛选手。按照顾恺之先生吃甘蔗的理论,我们先介绍最弱的。

韩虔是韩国的第一位国君。在他还是大夫的时候,韩军就在公元前407年,在负黍被郑军击败。之后的事迹也是乏善可陈,很明显,他不是那个时代的焦点。魏斯则是魏国历史上有名的魏文侯,他故事的主战场也不是三家分晋,而赵家当时的主家人是赵襄子,这个人心思缜密到可怕,经历了其父简子堪称历史上最有名的继承人考核,即位后灭中山,立下了赫赫战功。

但是他们都不是当时最强大的。

最强大的无疑是智伯。当时继承人选拔的时候,就深得家主的喜欢,被人称赞他有五贤:形象好、身材高大(美须长大),擅长武力(射御足力),艺术造诣深厚,多才多艺(伎艺毕给),智力值高,有较高的文学和辩论素养(巧文辩慧),并且具备优秀的特质,坚强、刚毅、果断、勇敢(强毅果敢),但是缺点也是很明显----不仁。但这个微不足道的缺点,甚至在乱世有可能是优点的缺点,很自然的被家主忽略了。

总之在三家分晋之前的时间点来看,智伯无疑是占据很大优势的,智家的强大实力,再加上智伯本人的才智,无疑是牢牢占据这时代的主动权。

三:一些下饭的操作

然而,正是因为智伯本身的足够优秀和背景的强大,智伯的骄傲已经很难听的下有益的劝谏了。《资治通鉴》多次用“弗听”两字来形容谋臣劝谏的结果,便揭示了他刚愎自用的性格缺陷,而他反而不以为意,用我们现在的话就是:他飘了,一直在不断试探韩、魏两家的底线,以至于直接索要两大家族的土地,卡住他们的生命线。

不得不说智伯是很有些操作的,他索要土地的借口很师出有名,他说:

“晋国原本雄霸中原,近年来不断走下坡路,甚至受到吴、越等国的威胁。我提议,从我开始,每个人拿出自己家族一万户的领土,上交国家,你们看如何?”

韩、魏两大家族虽然很弱小,但是却也看出了他的不怀好意,心里算着精明的算盘账,那些地,给傀儡晋侯,不就直接落了智伯的腰包了吗?

无奈的是,智伯以公义为根据,依靠自己身后的强大实力,摆出一副“谁不服就打谁”的姿态。自古以来弱国无外交,兵锋所指,根本由不得两大家族做出拒绝的姿态。

这种城下之盟的耻辱感使韩康子热血如沸,他准备做出决定——不给土地,死战到底!

而他的家臣段规看得很明白,站出来说:

“智瑶这个人,贪图利益,自以为是。不交出土地的话,他会攻打我们,不如就给他罢!”

并且仔细地给韩康子分析了利害,鼓励韩康子坐山观虎斗。

就这样,韩家妥协割地,智襄子计谋得逞。

而索要土地的要求传到魏家,魏家也不约而同地将一万户的土地交了出去。后来的魏文侯在这时也抱着和韩康子一样的心思,用我们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上天要使他灭亡,必先使他疯狂”。

而在摆平了韩魏两家之后,智伯很自然的和赵襄子提出了同样的要求。可是之前一直听话的赵襄子却直接硬怼:我不给!

在双方剑拔弩张的时刻,韩、魏两家几乎兴奋地搓起手来。两虎相斗必有一伤,他们老早就指望智伯被人拒绝,拼劲全力和对方两败俱伤,自己则可坐收渔翁之利

事情也正向着他们的预期发展,被赵襄子怼了一番后,智襄子直接出兵,决心要教训教训这个小弟。

正当韩、魏激动万分,纷纷给他们开buff呐喊助威的时候,智伯又显示出了他的微操作,用自己强大的实力直接威胁他们出兵,把他们捆绑在自己的战车上。

智襄子的政治天赋在这一刻显露无疑。他虽然嚣张自负,却也是个政治天才,把韩、魏两家绑上战车,既可防止内部生掣肘,也刚好可以增强我方军事威慑。就这样,韩、魏两家成为智家完全意义上的附庸,甚至在智伯出行的时候,两位家主还要做一些牵马执蹬的事。

在攻打晋阳的时候,智襄子又展现出高超的战术水平。他并没有硬攻赵家城高坚实的晋阳,而是围而不攻,等待对方弹尽粮绝,同时又巧妙地利用地利,以大水灌晋阳城。老百姓的锅碗瓢盆淹在水里,甚至生出了青蛙。

眼看着胜利在望,望着浩荡水势,智襄子忽然漫不经心道:

“我今天方知道,水可以亡人之国呀。“

我一直认为这句话是他悲剧命运的导火索。

韩康子、魏桓子听了,各自心头一震。要知道,韩、魏两家的都城也都临近河流,随时有被人决水的危险,而智伯这句话,无疑是说到了他们的心坎儿上,万一...

史书用细腻的角度描述了两个人的反应:魏桓子拿胳膊悄悄碰了韩康子一下,韩康子作势踩一下魏桓子的脚。两人心照不宣的做出了那个决定。

然后接下来的一切便顺理成章

一夜,智襄子睡梦正酣,韩魏两家家主和城内的赵家部队商量好了之后,带领军队悄无声息地潜入河堤,刺杀了守堤军士,河堤被决口,未过多久,大水积聚,飞驰向智襄子大营。大水反灌,声势浩大,智军一时大乱。正慌乱间,远方又响起一阵劲急的号角,随即杀声震天,只见赵襄子亲率大军,呼啸而来……

赵、韩、魏三家合谋逆袭,一举击溃智军,斩杀智伯,智家领土也被赵、韩、魏三家瓜分殆尽,而曾今高傲的智伯的头颅被制成饮器,供赵襄子把玩。

“其兴也勃也,其亡也忽也!”

四:个人的想法

我们不妨来看一下智伯在战术上的成功之处。

1.首先便是师出有名。名不顺则言不正,依靠自己手里的晋国公室这张政治牌,颇有点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感觉,并且在自己自身实力强大的情况下,面对不给的,还可以利用公室给韩魏施加压力,迫使他们和自己联合。

2.然后就是逼迫韩魏和自己联合。既可以消耗韩魏的实力,又可以增加自己的势力,并且造成事实上韩魏的附庸,为之后统一做足了舆论准备。

3.而军事上因地而战,深知困兽犹斗的道理,围而不打,慢慢消磨赵家的战争意志,并且抓住了古代战争中最关键的粮草这一点,是颇有可取之处的。

那他为什么会失败呢?在于战略。

他在战略角度上的缺失是他失败的原因,而所谓战略,即是团结可以团结的,分清朋友和敌人。在利益的角度上,他和韩魏两国有不可调和的利益冲突,他一直以统一晋国为自己的目标,所以这就注定了他和韩魏之间的合作注定会破裂,那句话只是矛盾爆发的导火索。而所谓“不仁”即是不尊重合作伙伴的利益,以势压人,能得几时好?

而我所不认同的是后世史家,皆论智伯贪得而亡。他们认为智伯如果改变积极扩展的战略决策,做一个守成之主,然后缓缓图谋别国土地,改鲸吐为蚕食,我倒是觉得这有点成王败寇的味道了。

主动扩张自然是无奈之举,面对一个比韩赵魏三家都强大的智家,韩赵魏唯一能做的就是联合起来去抗衡,而一旦联合起来,智家是很难对付的,况且这也无法保证不会受到他们三家的联合打击,并且智襄子的性格也促使他做出决断——与其战略防守,不如主动进攻。

而作为防守方,韩康子、魏桓子以及段规,则成为后世政治家们争相效仿的典范。面对智襄子的威压态势,他们没有如匹夫一般按捺不住、挺身而斗,而是忍气吞声,默默地助长智襄子的嚣张气焰,帮他在飞速奔向深渊的道路上,狠狠地推上一把。在他骄傲自满的时候,抓住一个破绽,直接了结了他。

我们可以看到,这个故事里,包括智襄子在内,所有人物的智力水准,都是远远超出一般水平线的。他们的所作所为,也是在特定情势下合理选择的结果。智伯不可能放弃统一三晋的利益,而他们也无法接受自己家破人亡,就好像一个死结,永远解不开。

当然,智襄子之败,与其性格缺陷有很大原因。大概是因为自幼身份尊贵,能力过人的缘故,他的心气极高,对别人总是加以凌辱而不是笼络。

智伯失败的原因

--浅度读书

前453年。智伯死了,死在了自己的剑下。一把刚愎自用的双刃剑轻轻掠过,“美须长大”、“射御足力”、“伎艺毕给”、“巧文辩慧”、“强毅果敢”的五贤摄政王,曾经叱咤风云、仰视苍天的斗大头颅漆绘之后,擎在了赵襄子的手中。一双阴鸷的眼睛带着怨毒的矢簇,笼罩了这件唯美的战利品,襄子笑了,不是很帅气的脸庞不动声色,他的笑留在了心里,多少年仇恨的藤蔓不舍得放弃对惬意的桎梏,在仇恨的火焰里煅造的这件绝美的工艺品,让这位流淌着狄人血液的王者有一种捕获猎物的满足感。

“一个完美的猎手”,“一次完美的捕猎行动”,赵襄子暗暗说道。尽管眼前骷髅空洞的眼窝残留着呐喊、迷茫、与不屑,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这场战争的硝烟已经散去,胜利者在品尝美酒;战败者只留无头的躯体,失落的魂魄将领着成千上万的准备喝彩却屈死的冤魂,在盼归的孤儿寡母的纷飞泪雨里,化一缕青烟,随风散去。

智伯死了,他用结果验证了智果的预言;而司马光用他论证了德与才的传说。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战争的腥风血雨总是一次次的试图扑灭文明的篝火,而文明的秩序,总是在断壁残垣的废墟上倔强的播下希望的种子,在这场止戈于武近似于不知疲倦的游戏里,带有精神疗法和物理疗法的巫、医之秘笈统治了大多的时间,并于剑走偏锋中完成了延续和传承一脉香火的不朽功绩。由是,文明始于混沌,却是一路旖旎的扭曲着寄生于战争粗线条的张力之上,开满妖冶多情的罂粟之花。历史于是在一次次的刀耕火种之后,载乘着象征着秩序建立的文明,于滚滚烟尘里嘶鸣的战马的背上隐现。

春秋之说,若孔子仅依从鲁国一个历官的依据,那也不是怀志不遇的孔老夫子了,未尝不隐含着春播秋收的朴素寓意与辩证。就着一路火把的蜿蜒在不眠不休的厮杀声前行,春秋霸主的地位也有着对数学符号的偏爱之处,连那位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的太史公也不能免俗,纵然被周先生称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的《史记》,为凑五霸之数,将那位好大喜功眼高手低的宋襄公攘如其中,这位叶公式的君王本是只为目的、不择手段的楚霸主的调味品,因其“一诺就擒”,“半渡之仁”被儒家视为“信”之一景,太史公此举,算是还其师傅董仲舒一个师徒情份,还其师祖孔夫子写《春秋》一份尊崇,如是想来,该不是杜撰之词。即便如此,史家的官司也不是我辈所能草草定案,也不能妄言这本通史量天尺的作用。想春秋二百九十五载,期间“江汉浮浮”,“武夫滔滔”,黄河九曲也无法熄灭燎原的烽火,中原大地的神经一直在铿锵的行军步伐里颤抖……

溯流而上的目光,追逐着强者的不堪重负的战车,在失修的王道上跋涉,此时,“夜未央,庭燎之光,君子至止,鸾声将将”,而在荒郊里逃窜的却是晋国公子重耳和他的拥护者,祖上御戎出身的赵衰同样的疲惫,但目光依旧坚定。身后追兵的脚步终于远了,即便这样,回望里的紫微星暗下来了,周庭旧邦就在这样的呐喊声里显得更加的风雨飘摇。“上天之载,无声无臭”啊,但狄人的血液和直觉告诉他选对了追随者,“夜未艾”之时,君臣一行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周游列国;“夜乡晨”之时,赵衰发现,重耳已在庙堂之上端坐,重生的喜悦及对霸权的踌躇里,满脸不再是菜色和灰尘。

“盅卦第十八:盅,元亨,利涉大川,先甲三日。后甲三日”。在这中上之卦的卦辞预言里,赵氏一族在强大的政治资本的积累中埋下了丰厚的人脉资源,值得一书的是赵姬氏这位识大体的女人,本为政治联姻的牺牲品,但眼光见识当是人中翘楚,屈尊以妾身迎赵衰患难之妻妻为长,立衰妻长子盾为嫡续宗,家和、人脉、政治资本,加上开明的思维,让赵盾以而立之年已达权利的顶峰,在通往春秋霸主的征程上战果硕硕,同时开启了晋无公族的封印,也打开了通往权杖的潘多拉盒子,双刃之剑在瑟瑟的秋水长天里鹰击长空,却也有了“赵氏遗孤”的东山再起,在晋国的政治舞台上再次指点江山

晋六卿的传说在岁月的积淀中失散,独剩的四卿犹如不平之案几。遍观古文化中象征庙堂之高的鼎器,也以三足者居多,足以证明古人对三点决定一个平面的深刻认识,是不是四点决定的一个平面,其平衡之术略微复杂?

若说历史是由战争推动的,那么机会来了,这次出场的是五贤之称的智伯,他的宗族智果说是他的五贤害了他,司马光也如是说,那么,历史的真相究竟如何呢?

智伯执掌晋国鼎器之牛耳,以其赫赫五贤之才,建功立业、独霸朝政自是情愿之举,这在和其他三卿的蚕食的斗争中可以清晰的看到脉络,甚至赵简立赵无恤之初,这位敏感的政治家就感觉到了威胁,毕竟赵氏一族五世积淀,加上血液里狼族的韧劲,智伯将赵襄子列为主要对手,自然也是情理之中。前期的阻扰战术未果不能算是失败;耿耿于怀之下又失其聪却是失败的根源;审时度势不可谓不高瞻远瞩,桀骜之下不拘小节,言、行辱之又埋下了仇恨的种子,此其失败根源之二;刚愎自用,逡巡一切,目不容物直接导致在最后的关头听不进郄疵之言却是致命的,将自己和家族送上了断头台,徒留一个智果依辅氏苟活,在自己预言的悲哀里仰看漫天的白幡,无语无泪。

单从战术上分析,不难看到,智伯是读过史书的,甚至对赵氏晋国一脉的先辈赵盾乃至霸主的权术也是有着研究的,挟天子令诸侯的战术对付同僚,炮制了高压之下的蚕食政策,削弱他们的势力;以纵横之术从韩、魏之兵,欲鲸吞赵国,断其一足,而后逐一灭之,这个手段的运用不可谓不成功,只是灭二卿智伯依然露出端倪,令韩、魏二卿产生怯意,乃至被张孟游说,以溃敌之水自溃家门。由此看见,纵横之术在春秋已经演练臻熟,至秦伐六国之时的运用,不过也是拾人牙慧,被悍秦看穿乃至反施于六国之身,最终一统六国,只能说明后人技穷。

反观赵襄子,若说被索地不予说明了其性格,除了仇恨之外,扮猪吃象或者投石问路是不是赵襄子的本意也未可知,如同韩魏的骄兵之计未尝不是在一种形势下的妥协,历史若是按照海市蜃楼的风景演绎,智伯与赵无恤何尝不是当初的赵盾与楚庄王霸业之争的翻版?只是赵襄子更聪明些,祖上的开明得以延续,韬光养晦以待天时;轻赋减税而逐渐释放的土地的能量结出了胜利的果实;以晋阳城为决战的依托,沈灶产蛙、悬树而煮而民无叛意,验证了历史方向的正确性;在铺垫了当初重耳“退避三舍”的经典战役之后,晋阳决战,赵襄子一劳永逸。虽如举刀断水,于了然无痕之处写意,但春秋的车轮已经悄悄的改变了方向,历史开始沿着螺旋的曲线,在战争的硝烟里前行。若上面的推理成立,足见得狄人在当初的争霸世界里,已经完全的能运用中原古老的战术并灵活运用,枭雄嬴政鲸吞之举,似乎也有着绞杀的偶然与结果的必然了。

旌旗猎猎,战车滚滚,远去的硝烟在司马迁的《史记》里沉淀,鲜血染红的战袍也慢慢的在岁月的长河中失却了颜色,乃至那些“一将成名万古枯”的丰碑也不能经受时光之矢,风化为一抷黄土,湮没在蒿草之中,独对冷月清风。只有文字流传,面对时光的拷问。

智伯死了,我们还活着,而后世的司马迁也许不会写我们的传记,我们只是落入了别人的眼里,然后如流星般滑落。不死的只有司马光,以一个虔诚的儒家捍卫者写下了这一段话;

“臣光曰:智伯之亡也,才胜德也。夫才与德异,而世俗莫之能辨,通谓之贤,此其所以失人也。夫聪察强毅之谓才,正直中和之谓德。才者,德之资也;德者,才之帅也。云梦之竹,天下之劲也,然而不矫揉,不羽括,则不能以入坚;棠溪之金,天下之利也,然而不熔范,不砥砺,则不能以击强。是故才德全尽谓之圣人,才德兼亡谓之愚人,德胜才谓之君子,才胜德谓之小人。凡取人之术,苟不得圣人、君子而与之,与其得小人,不若得愚人。何则?君子挟才以为善,小人挟才以为恶。挟才以为善者,善无不至矣;挟才以为恶者,恶亦无不至矣。愚者虽欲为不善,智不能周,力不能胜,譬之乳狗搏人,人得而制之。小人智足以遂其奸,勇足以决其暴,是虎而翼者也,其为害岂不多哉。夫德者人之所严,而才者人之所爱。爱者易亲,严者易疏,是以察者多蔽于才而遗于德。自古昔以来,国之乱臣,家之败子,才有馀而德不足,以至于颠覆者多矣,岂特智伯哉。故为国为家者,苟能审于才德之分而知所先后,又何失人之足患哉”(引)

这就是司马光,纵有矫枉过正的言辞,骨子里却表达了一种对儒家人君思想的传承和膜拜,读来其捍道的立场鲜明,一言千载风月,只为牧者省,其心哀哀。但不管怎么说,司马光是忠于他的思想和言论的,纵然其德、才之论犹如毒蛇的牙齿那样真实而有效。

在《资治通鉴》周纪一中,司马光用老到的眼光节选几番对话,将德之一字,演绎的完美异常。至于几位愚忠的范例,这如司马迁将宋襄公塞进春秋五霸同出一辙,乃是儒家思想的附体魂魄之一。但,难能可贵的是司马光对德、才的论证基础上,在子思言笱变于卫侯的言论中对德、才的言论做了补充:即在某种情形之下,犹匠之用木,取其所长,弃其缩短,至于用后如何,却又隐而不言,用节选的吴起一章,描述吴起最后的结局是伏王尸避诛而终不能免,虽不做评述而其心昭昭也。

司马光用“三家分晋”论证了王道;用智伯之死阐述了德、才。所以智伯死了而司马光不死,一部《资治通鉴》为牧者千年之宝鉴。

晋国权臣智伯,为何被韩赵魏三家合作击杀?

因为一座硬石终究难抗三方水势。虽然说智家一家独大,智伯权倾朝野,但也很难抵抗的住另外三家合力的对抗。更何况当年韩赵魏合力击杀智家之时,智伯根本料想不到,因为智伯前脚刚和韩康子和魏桓子二人一同商讨过讨伐赵家的战事,谁料到后脚这二方策反就用同样的战略手法来反击自己。所以之所以权臣智伯被击杀,完全是因为对方出其不意制胜。

1.智家与韩赵魏三家的争斗

春秋争霸时期,五位诸侯暗自较量,发展各方势力,形成了影响后世的“春秋五霸”。而这五霸之中就不得忽视这样一个存在,即晋国。晋国凭借着庞大的世家大族以及内部制衡的“六卿制度”立于乱世,但是最终也因为这个制度的存在陷入了内斗当中。所谓“六卿”,顾名思义就是六大世家,这六大世家之间也实行脉脉相传的政策,后来在较量当中取胜了四个家族,即为智、韩、赵 、魏。而这四家当中,最为突出的莫过于智家。

2.智家连同韩魏两家讨伐赵家

智伯代表的智家野心从来不止于安定,而是想要吞并,便寻机找理由剥夺韩赵魏三家的土地。有人愿打有人愿挨,赵襄子直接拒绝了这个不合理的索取,智家便以强硬的手段协同韩魏讨伐。赵襄子选择了晋阳作为自己的守城,晋阳此地易守难攻,捍卫了许久。但智伯想到了用水淹城的计策,晋阳虽然易守难攻,到东北方位的晋水却是利用的条件,再加上雨季来到,一切顺理成章的进行了。

3.韩赵魏三家反扑智家

智伯在想方设法讨伐赵襄子之际,忽视了赵家和魏家的地势与晋阳大同小异,而这刚好给了韩魏两家提醒。没有人可以独善其身,所以在赵襄子的说服下,韩魏选择策反,当天夜里智家局势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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