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23-05-14来源:历史趣闻人气: 我来评论
大家好,关于为什么写梁甫吟很多朋友都还不太明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那么今天我就来为大家分享一下关于梁甫吟主要内容的相关知识,文章篇幅可能较长,还望大家耐心阅读,希望本篇文章对各位有所帮助!
陈寿《三国志·蜀志·诸葛亮传》里有一句话:“亮躬耕陇亩,好为梁父吟。”梁父,也写做“梁甫”,是泰山下一座小山的名字。“梁甫吟”,乐府曲调名。采用“梁甫吟”的曲调写出的诗,则为乐府诗。“好为梁甫吟”的“为”应为“吟唱”的意思,因为乐府诗是可以吟唱的,那么诸葛亮“好为梁甫吟”的意思即为诸葛亮隐居躬耕的时候,经常吟唱一首名为“梁甫吟”的乐府诗歌。一个人经常吟唱一首诗歌,说明这首诗歌里一定有什么东西触动了他内心深处最隐秘的、难为外人道的情愫,那么解读这首诗歌便是理解此人此时此地思想感情的一把钥匙。
《梁甫吟》全诗内容如下:
步出齐城门,遥望荡阴里。里中有三坟,纍纍正相似。问是谁家冢?田疆古冶子。力能排南山,文能绝地纪。一朝被谗言,二桃杀三士。谁能为此谋?国相齐晏子!
此诗里包藏着一个“二桃杀三士”的悲剧故事,这个故事出自《晏子春秋·内篇·谏下第二》的记载,说是春秋时期齐景公手下有三个勇士:田开疆、公孙接和古冶子,三人对国相晏婴不太尊重,晏婴向齐景公进谏,说齐景公蓄养的勇士“上无君臣之义,下无长率之伦,……此危国之器也,不若去之。”晏子的谏言当然是替齐景公的江山社稷考虑的,而且晏子向来是替国家的长治久安考虑的,齐景公接受了晏子的谏言,并按照晏子的计谋开始实施除掉三位勇士的计划。他拿出两个桃子,让三位勇士陈述自己的勇武和功劳,公孙接说自己曾经徒手搏杀野猪和老虎,该吃一个桃子;田开疆说自己曾经两次在战场上杀退敌军,功劳很大,应该吃一个桃子;轮到古冶子的时候,已经没有桃子了,古冶子很悲愤,说自己曾经和国君一起渡河,河里的大鼋将国君马车上的马拖入河中,他奋勇和大鼋激战,救了国君的命,他是最勇武,功劳最大的,你们两个反而把桃子拿走了。公孙接和田开疆很羞愧,自杀而死;古冶子也很羞愧,也自杀而死。
这个故事其实是野史传说性质的故事,传奇性很强,但流传很广。青年时期隐居躬耕的诸葛亮有感于“二桃杀三士”的故事,经常吟唱《梁甫吟》,他对故事中勇而被杀的“三士”及为国君出谋划策轻而易举杀掉“三士”的国相晏子各是一种什么态度呢?有人说,诸葛亮希望自己能像晏子一样“运筹帷幄之中”,做一个能辅弼君主的贤相。有没有道理,有,诸葛亮的出仕理想确实如此,但里面的“谗言”两个字怎么理解呢,恐怕对这个事件,诸葛亮的感情是相当复杂的。对诸葛亮这种复杂的感情,因没有明确的记载,所有的解读都是揣测。
但关于“二桃杀三士”的故事,其他人的态度则比较明朗。比如, 李白是痛恨谗言的,他的《梁甫吟》有言:“力排南山三壮士,齐相杀之费二桃。”他的《惧谗》诗有言:“二桃杀三士,讵假剑如霜。”明末清初诗人钱谦益是同情“三士”的,他的《戊辰七月应召赴阙车中言怀十首》之二:“长吟颇惜齐三士,抚卷谁知鲁二生。”吴伟业则认为士人应该善于保全自己,及时功成身退,其《桃核船》诗言:“三士漫成齐相计,五湖好载越姝行。”感慨“三士”竟然中了齐相晏子的计谋,不像范蠡那样带着美丽的西施泛舟五湖。元代诗人杨维桢的《梁父吟》则感慨诸葛亮的遭际:“所以梁父吟,感叹长笑翁。吁嗟长笑翁,相汉起伏龙。关张比疆冶,将相俱和同。上帝弃炎祚,将星堕营中。抱膝和梁父,梁父生悲风。”说关羽、张飞是和田开疆、古冶子一样的勇士,所幸诸葛亮和关、张能够同心协力,但诸葛亮的出仕理想最终也没能实现,实在让人悲慨不已。
四川大学历史系教授王炎平理解得比较深入和透彻,他说:“ 诸葛亮《梁甫吟》之所寄寓,一为士之道,一为相之体。盖士之处世,志在行道,而又不能无禄,故进退出处颇费斟酌,亦甚难处理适当。而牢笼制驭之术,即‘二桃杀三士’之类。士惟淡泊可以免祸,亦惟淡泊可以全节。至于为相,当为国惜才,尽其器用,开诚布公,集思广益。故诸葛亮‘好为《梁甫吟》’,盖悲士之立身处世之不易,讽为相之不仁也。此乃诸葛亮遍观古今之士道与治道,有所感慨而作。其在乱世,能如此读史并观世,是其器识甚远大,而立身甚崇高也。 ”
从诸葛亮后来的立身行事上来看,诸葛亮早年吟《梁甫吟》之时,确实在思考“士之道”与“相之体”两大人生难题。对“士之道”,诸葛亮以“隐居择主”和“淡泊宁静”“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来践行。对“相之体”,诸葛亮也尽量做到“仁”,尽管他曾弹劾“李严”和“廖立”,但因出于公心,李严和廖立对诸葛亮并不怨恨。对杀“刘封”及“魏延”之事,虽然当代人会挑剔、会遗憾,但对于身处“家天下”的时代、身受刘备“三顾茅庐”知遇之恩、身受刘备“托孤”之重的诸葛亮来说,则是不得已的选择。即便在对待关羽的问题上,诸葛亮也是非常小心谨慎地处理问题,据《三国志·蜀志·张飞传》记载,虽然关羽、张飞号称勇不可挡的“万人敌”,但性格上的缺陷也非常明显:“ 羽善待卒伍而骄于士大夫,飞爱敬君子而不恤小人 ”,即关羽对手下士卒态度极好,但对同僚则态度傲慢;张飞对待同僚比较恭敬,但对手下士卒则极不客气。关羽失荆州、张飞被杀都与二人的性格缺陷密切相关。《三国志·蜀志·关羽传》里讲到一件事情,关羽听说马超投降,写信给诸葛亮,让诸葛亮给他们排个高低,诸葛亮深知关羽心高气傲,只好说:“孟起兼资文武,雄烈过人,一世之杰,黥、彭之徒,当与益德并驱争先,犹未及髯之绝伦逸群也。”意思是,马超和张飞是一个档次的,就像刘邦手下的黥布、彭越一样,而关羽“绝伦逸群”,绝对在其他人之上,关羽看了以后很高兴。现代人可能觉得诸葛亮是在“和稀泥”,其实关羽等“五虎上将”是很难节制的,性格上的缺陷非常致命且难以改正。蜀汉人才本就寥寥,诸葛亮尽量调和武将之间、文臣和武将之间的关系,争取人尽其用,已经是勉为其难了。
诸葛亮尽管“出师未捷身先死”,但也应该算作“贤相”了吧。
步出齐门外,遥望荡阴里。
里中为三坟,累累正相似。
问是谁家冢,田疆古冶子。
力能排南山,文能绝地纪。
一朝被谗言,二桃杀三士。
谁能为此谋,国相齐晏子。当然,也有传说这首歌谣并不是诸葛亮所写,而是孔子的弟子曾子所作。究竟是不是诸葛亮所为,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当代大文豪郭沫若对此曾发表过看法。1964年,郭沫若为隆中诸葛草庐作楹联道:“志见出师表,好为梁父吟。”他在回答人们认为诸葛亮诗歌文采不足的问题时又说:“如武侯终身隐逸,致力于诗,谅亦不逊于陶令也。”可见他认为这首《梁父吟》是诸葛亮所作。并说诸葛武侯如果真像陶渊明那样生活的话,留下的诗词歌赋肯定要超过陶公。
从这首《梁父吟》的内容上分析,郭老的观点是站得住脚的。因为这首《梁父吟》是一首荡气回肠的谋士之歌,诸葛亮作为一个立志安邦治国的热血青年,写下这样的诗歌是完全可能的。但是,在诸葛亮写之前,以此为内容的《梁父吟》肯定已经有若干首了,因为如此生动感人的故事,当地的民间歌谣不可能不吟唱,只不过没有诸葛亮写得好,或者说没有诸葛亮的牌子硬,最后没有流传于世而已。
诸葛亮27岁走出卧龙岗,事业上可谓轰轰烈烈,如日中天。他27岁出山之前的成长经历,有文字记载的可以说是少之又少,但是,有关《梁父吟》的历史资料却随处可见,这说明了什么?不就是山东的民间歌谣吗,至于史学家们大书特书吗?
《三国志》记载:“亮躬耕陇亩,好为《梁父吟》。每自比管仲、乐毅,时人莫之许也。惟博陵崔州平、颖川徐庶元直与亮友善,谓为信然。”
《三国演义》也写道:“亮与弟诸葛均躬耕于南阳。常好为《梁父吟》。所居之地有一岗,名卧龙岗,因自号为‘卧龙’先生。”
由此看来,诸葛亮与《梁父吟》可够亲的,每天都要跟和尚念经似的,摇头晃脑地吟唱《梁父吟》。诸葛亮为什么对《梁父吟》如此情有独钟?
裴松之为《三国志?诸葛亮传》作注时认为:“夫其高吟俟时,情见乎言,志气所存,既已定于其始矣。”诸葛亮高声吟唱《梁父吟》,是在尽情抒发自己的豪情壮志,不断坚定自己的远大理想,等待建功立业的最佳时机。我们也可以这样的理解,诸葛亮在隆中时也因为长时间不得志,所以他的志向也有动摇的时候,每次到了这个时候他就会吟唱起这首《梁父吟》以时刻提醒自己,不能迷失志向。
诸葛亮的豪情壮志和远大理想是什么呢?在他的诗歌《梁父吟》中明明白白写着呢,那就是“谁能为此谋,国相齐晏子”。他想像齐晏子一样,成为一个能够有“二桃杀三士”那样计谋的智谋之士,栋梁之材。而且按照裴松之的说法,诸葛亮的这个人生志向,在他一开始接触到《梁父吟》时,就已经定型了。诸葛亮时刻在想着,有朝一日自己也能玩一玩这“二桃杀三士”。
让我们再反过来看看诸葛亮出山的第一次的大手笔——赤壁之战。在“二桃杀三士”的故事中,晏子利用两个桃子杀死了三个勇士,从而消除了对齐国潜在的威胁。那么在赤壁之战中呢?诸葛亮利用东吴打败了曹操,不仅摆脱了刘备大厦将倾的险境,而且从孙权、曹操手里夺得了三分之一的天下,
赤壁之战不光是战略方针和战略目标出自《梁父吟》,在一些关键性的具体战术的使用上,也能够看到《梁父吟》的影子。如战役发动阶段都用了激将法。因为整个战役能否成功的关键,就在于能否挑起敌方的矛盾,让他们互相玩命,拼个你死我活。因此,我们就不难理解赤壁之战为什么与《梁父吟》如出一辙了,因为二者的创意是完全一致的,原理都是借力打力,原创都是春秋时期的齐晏子。不过,晏子只是灭了三个有勇无谋的勇士,但是诸葛亮却任借着赤壁之战开创了三国鼎立的天下格局,比晏子干得漂亮多了,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1、因为抒发了“报效国家”的伟大情怀,迎合了古代文人(儒家)“济天下”的美好梦想。
2、因为这是“诗圣”杜甫写的。古人讲究“诗为心声”,形成了一种错误的思维定式——伟人才能写出“大格局”。(放个屁都是香的。)
3、附录:
《登楼》(唐)杜甫
花近高楼伤客心,万方多难此登临。
锦江春色来天地,玉垒浮云变古今。
北极朝廷终不改,西山寇盗莫相侵。
可怜后主还祠庙,日暮聊为梁父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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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首感时抚事的诗。
作者写登楼望见无边春色,想到万方多难,浮云变幻,不免伤心感喟。进而想到朝廷就象北极星座一样,不可动摇,即使吐蕃入侵,也难改变人们的正统观念。最后坦露了自己要效法诸葛亮辅佐朝廷的抱负,大有澄清天下的气概。
全诗即景抒情,写登楼的观感,俯仰瞻眺,山川古迹,都从空间着眼。首句的“近”字和末句的 “暮”字,在诗的构思上,起着突出的作用。“花近高楼”写近景,而“锦江”、“玉垒”、“后主祠”却是远景。“日暮” 点明诗人徜徉时间已久。
这种兼顾时间和空间的手法,增强了诗的意境的立体感,开阔了诗的豁达雄浑的境界。诗的格律严谨,对仗工整,历来为诗家所推崇。沈德潜以为“气象雄伟,笼盖宇宙,此杜诗之最上者。”
准确地说,《梁父吟》是一首汉朝时期的乐府歌谣,被认为是诸葛亮所作,具体是不是诸葛亮作的 。三国志说诸葛亮喜欢唱《梁父吟》,然后紧接着说了一句,诸葛亮经常把自己比作管仲和乐毅,可见管仲和乐毅才是诸葛亮所崇拜的对象,而《梁父吟》中所表达的二桃杀三死,对诸葛亮来说这是一种不道义的计策,诸葛亮是看不起晏子的计谋,更加为三位勇士的死不满,诸葛亮喜欢吟唱《梁父吟》更多是为了警示自己。
文 丁启阵 步出齐城门,遥望荡阴里。 里中有三墓,累累正相似。 问是谁家墓,田疆古冶子。 力能排南山,文能绝地纪。 一朝被谗言,二桃杀三士。 谁能为此谋?国相齐晏子。 ——汉代古辞《梁甫吟》 陈寿《三国志·蜀书·诸葛亮传》一句“好为《梁父吟》”,引出后来纷纭众说。 纷纭之处有三:一是“为”字的意思,二是“梁父吟”所指何物,三是诸葛亮为何喜欢朗诵《梁父吟》(也作《梁甫吟》)这首诗。 有人把“为”字理解为“做”,即写诗,认为是诸葛亮写了《梁父吟》这首诗;有人认为,“为”就是朗诵,即,诸葛亮喜欢朗诵前人所写的《梁父吟》这首诗。 “梁父吟”,有人认为指曲调,是属于相和歌词的楚调曲,即诸葛亮平时喜欢哼这支曲调;有人认为指诗歌,就是我们现在所看到的讲述晏婴二桃杀三士故事的诗歌。 诸葛亮为何喜欢朗诵《梁父吟》一诗,有人认为,他是为了抒发对山东老家的思念,梁父即泰山;有人认为,他是在表示对齐国三士的同情;有人认为,他在表达对晏婴的景慕。 那么,究竟哪一种说法更好呢?我的意见如下: “为”字意思,以理解为朗诵较好。如果理解为“做”,有两点说不通。其一,没有任何文献记载可以表明,诸葛亮有诗歌之才或写诗的兴致。至少,历代编辑的诸葛亮文集,包括搜罗最全的清人张澍编辑的《诸葛忠武侯文集》,除了《梁父吟》外,未见其他像样的诗歌作品;其二,把“为”理解成“做”,“好为”就很费解。无论是说诸葛亮喜欢以“梁父吟”这种曲调做诗,还是以《梁父吟》为题做诗,都不合情理,更不合事实。理解为朗诵,就没有这些问题。喜欢一首诗歌,便反复朗诵,合情合理,司空见惯。 “梁父吟”所指,以理解为指诗歌较好。如果“梁父吟”指音乐的曲调旋律,似乎也说得过去。但是,史家记事,大概不会对他这种无关痛痒的音乐爱好感兴趣。史家更兴趣的,是有内容、有含义即能够表现传主志向怀抱的情节。 诸葛亮为何喜欢朗诵《梁父吟》一诗,以理解为景慕春秋时期齐国宰相晏婴较好。诸葛亮虽然是琅邪阳都(今天山东沂南县)人,他父亲也曾经做过太山(即泰山)郡丞,但诸葛亮很小就成了孤儿,跟着叔父诸葛玄,在豫章(江西南昌)、荆州(在今湖北省)等地生活,后来又在南阳隐居。可见,诸葛亮是一个四处漂泊、四海为家的人。诸葛亮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诗人,他对家乡不见的有特别深厚的感情。再者,以史家记事笔法,突然冒出一句他想念家乡的话,也很突兀。可见,怀念山东家乡是讲不通的。看见坟墓,墓中死者又是三个“力能排南山,文能绝地纪”的古代壮士,产生同情之心,原本是说得过去的,在汉代诗歌中也有同类例子,例如《薤露》、《蒿里》。但是,这首诗的重点不在表达诗人的同情和感慨,而在于揭出“二桃杀三士”的谋主——晏婴。换言之,这是一首叙事成分多于抒情成分的诗歌作品。更重要的是,结合《诸葛亮传》上下文,结合诸葛亮的生平事迹,说诸葛亮在那里大发对于古代壮士的悲悯之情,也很莫名其妙。 相比之下,理解为诸葛亮在那里抒发对春秋名相晏婴的景慕之情,就很顺理成章。晏婴“节俭力行”的做事方法、帮助齐国三代国君(灵公、庄公、景公)稳固霸主地位的功业、“三世显名于诸侯”的无上荣耀,都是诸葛亮所无比景仰和羡慕的。诸葛亮一生的理想,的确也是像晏婴那样辅助诸侯,成就霸业。本传下文的“每自比于管仲、乐毅”,就是直接的证明。《隆中对》、前后《出师表》反复讲的,其实都是三分天下有其一的霸业。“复兴汉室”只是一句口号,或者说,是无法实现的最高理想。 倘若仔细体会,除了读出诸葛亮景慕晏婴这一层意思,还不难读出与此相联系的另一层意思:诸葛亮急于(像晏婴那样)用世立功的心情。躬耕陇亩、高卧草堂(需要刘备三顾茅庐这才出山),都不过是自抬身价的手法。诸葛亮不是真隐士,他是卧龙。是龙,总要想着腾飞的。这一点,在唐代诗歌里,可以得到很好的佐证。唐诗中,“梁父(吟)”“梁甫(吟)”,多指用世立功,跟隐居山林相对。例如,“谁识躬耕者,年年梁甫吟”(孟浩然《与白明府游江》);“但歌考槃诗,不学梁父吟”(吴筠《题龚山人草堂》);“梁父吟,梁父吟……风云感会起屠钓……”(李白《梁甫吟》);“去去泪满襟,举声梁甫吟。青云当自致,何必求知音”(李白《冬夜醉宿龙门,觉起言志》);“留君终日欢,或为梁父吟。时辈想鹏举,他人嗟陆沉”(高适《别王彻》);“昔岁褒衣梁甫吟,当时已有致君心”(权德舆《奉和张仆射朝天行》);“羁栖摧剪平生志,抱膝时为梁甫吟”(李群玉《长沙紫极宫雨夜愁坐》)。
《梁甫吟》是古代用作葬歌的一支民间曲调,音调悲切凄苦。古辞今已不传,宋郭茂倩《乐府诗集》收有诸葛亮所作一首,写春秋时齐相晏子“二桃杀三士”事,通过对死者的伤悼,谴责谗言害贤的阴谋。李白这首也有“力排南山三壮士,齐相杀之费二桃”之句,显然是袭用了诸葛亮那首的立意。诗大概写在李白“赐金放还”,刚离开长安之后。诗中抒写遭受挫折以后的痛苦和对理想的期待,气势奔放,感情炽热,是李白的代表作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