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笙为什么不更了(凤辞时笙结局是什么)

日期:2023-05-14来源:历史趣闻人气: 我来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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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第一剩女,幼年被退婚,却看不上汪精卫、梁启超

这是吕碧城在青年时期对其闺蜜说的话,这个一心扑在女权事业上的人,最不缺的便是追求者,而这位23岁就当了最年轻的女校长,最后却没从这些人里面选出一人。

作为民国四大才女之一,她没多少风流韵事,远不及萧红、石评梅、张爱玲那般有名。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多金,样貌姣好,又有才情,而不熟悉她的人,只知道她终身未嫁,得了一个 “民国第一剩女 ”的称号。

吕碧城,1883年出生在安徽旌德,其父亲是光绪进士,吕家一共三姐妹,各个都是书香门第下的才女,耳濡目染下,吕碧城7岁就能与父亲对诗作画,10岁时与同邑汪氏定下婚约,本是才子佳人的好事,却不想这份婚约并没有眷顾到她的身上。

1895年的一天,吕父去世了,年仅13岁的吕碧城随母亲已从北平出发,匆匆忙忙地赶回了安徽。而映入她眼帘的,却是同族人的窃窃私语,吕家家中无男子,那些昔日慈眉善目的族人,便翻脸不认人的主持起了“公道”。

“家业传男不传女。 ”

光是逐客令还不够,族人唆使劫匪将吕碧城的母亲劫持,母女二人为了不受凌辱,服毒自杀了,幸而被当时外出回来的大姐救了回来。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吕碧城咬紧了牙,事情已至此,她再没有什么可顾虑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她以剑执笔,开始了为母亲和姐妹维权的第一步。

年仅13岁的吕碧城,四处告援,将此事一纸诉讼捅到了当地政府的门下,报刊媒体、父亲亲友的各方介入下, 家中的族人被多方舆论哗然,最终放过了吕家的遗产 。

可谁能想到,这一为自己母亲维权的举动,传到了吕碧城未婚夫那就显然变了样——小小年纪,就知道借用权势呼风唤雨,要是嫁进来了可不得翻天?

如此,13岁的吕碧城便收到了 一纸退婚的协议 , 第一次不成文的婚约, 也给了年幼的她埋下了对恋情无所期盼的种子。

婚约解除后的吕碧城只能随母亲回了娘家,在那个年代,还盛行着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思想。被退婚更是奇耻大辱,吕碧城和母亲一同寄宿在舅父严凤笙,高墙之内没有诗书,日子过得淡而无趣。

1903年,当时20岁的吕碧城实在呆不住了,便问了问她的舅父,能否去天津女校看看?

彼时正是女权悄然兴起的时代,民国的学校开始渐渐的接纳女子入学,新闻报社渐渐的开始让女编辑入门,吕碧城自然也盼着能去一展抱负,但她这一问却换来了舅父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这一骂,气的吕碧城一宿没睡,第二天她便只身一人踏上了前往天津的火车,“富家女连夜出走”的新闻轰动一时,她在火车上一路颠簸,身无分文的她给《大公报》社的方太太写了封长信求助。巧就巧在,这信恰好被《大公报》总经理英敛之见到了,问明缘由之后,英敛之二话没说,就将吕碧城纳入了编辑部。

从《论提倡女学之宗旨》、《敬告中国女同胞》到《兴女权贵有坚忍之志》,吕碧城的女权之路在英敛之的帮扶之下越走越顺,《大公报》成了这位女文豪兴女学、倡女权、破夫纲的沙场,她下笔刚毅率性:“民者,国之本也;女者,家之本也。凡人娶妇以成家,即积家以成国”。

从宣扬女权到建立女校,英敛之对吕碧城事无巨细,一一帮扶,只是当时但英敛之已有妻室,他的妻子知道了此事后,心中便已经知晓了自己丈夫对这位才情女子的爱慕,英敛之与吕碧城在办公室内畅聊文学,这位正妻便在隔壁偷偷哭泣。

民国才女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林徽因那般,左拥右抱还落个好名声,吕碧城与英敛之的 情感 ,最终也草草了结于“ 发乎于情、止乎于礼 ”的地步。

情路又一次止步了,但事业还没有停止。

1904年9月,在吕碧城的多方奔走下,北洋女子公学成立了。这是中国 历史 上第一所公立女子学校,虽说来这所学校的,大多是官宦、富商的闺秀,但这所贵族学校算是真正意义上开辟了女子上学的先河。

吕碧城也因此被称作了“北洋女学界的哥伦布”,与此同时,吕碧城在兴办女学之路上,还遇到了她的另一个贵人——袁世凯。1905年,戊戌变法失败之后,英敛之十分痛恨袁世凯的泄密,《大公报》开始宣传抵制美货, 袁世凯打压不成、拉拢不下,便和英敛之结下了怨 。但吕碧城和袁世凯没有过节,与袁家越走越近,袁世凯之子袁克文垂暮吕碧城已久,便举荐其成为了当时袁世凯的女官,也就是总统府秘书。

这便是第三段感情的开始,渐渐决裂的英敛之退出了吕碧城的日常,取而代之的是袁克文的诗词唱和。

袁克文对吕碧城的爱慕之情,甚至还帮吕碧城捡回了一条命,彼时晚清的女革命家还有与吕碧城交好的秋瑾,二人时常以书信交心,当时官府抄家,把秋瑾连人带文书一并带走,并以“密谋革命”之罪将其枪决。

而清廷法务部员外郎正好知晓了下一个被盯上的,恰好是吕碧城,而吕碧城本人也道“夜不能寐,宛如惊弓之鸟”。

袁克文便将此事告知父亲,借着袁世凯一句“若是通信就能定叛国,那我不也判了?”将“书信”大事化小。

吕碧城由此也和袁克文越走越近,游山玩水间,诗词歌会,皆有此二人的身影。只是,即便如此,吕碧城对 情感 的态度依然是片叶不沾身的态度,她对任何人都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谨慎。

熟悉她的人,都知她见地超人,守身自洁,不乏称颂她的文人墨客

这其中,自然也不乏探听她对袁克文看法的人,只是吕碧城却心若止水,对感情透着股清明,她笑了笑道:“袁属公子哥,只许在欢场中偎红依翠耳。”

至此,这第三段感情也在她的心里画上了句号。

这世上有比感情更为重要的事,出任机要秘书的她本着一腔热血,试图开启男女平等的先河。她固执且坚定地认为, 在这个世界,当时的中国要成为世界强国,就必须将女性的力量发挥到极致,地位得到认可。

可1915年袁世凯的复辟之路,给吕碧城狠狠地泼了一盆凉水,她就此辞去了女官的职位,远赴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学习更为先进的文学和人权知识,四年学成归国,她将自己的所见所闻系数整理成书《欧美漫游录》,连载于北京《顺天时报》和上海《半月》杂志。

不知是她活得太过通透,还是 情感 对她来说本就是附属品 ,在所有的感情都浅尝即止之后,47岁的吕碧城在1930年皈依了佛门,法号“曼智”。

而又过了10余年,1943年1月24日,在香港九龙孤独辞世,吕碧城孤独辞世,享年61岁。

望江南 李煜

这首《望江南》通过对梦境中游上苑情景的描写,表现词人囚居汴京时的哀痛心情。

“多少恨,昨夜梦魂中”总领全词,点明主旨,句意是:一切的悲愤,都来自昨夜梦中之事。前句表示结果,后句表示原因。而昨夜梦中之事,又来自日有所思,廖廖八字将日夜思念、悲愤交加、郁愁难解的心情概括地描述出来。然而昨夜在梦中所见究竟是何事?也就是词人白日所思念的是何事?“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在梦境中又重现了昔日南唐春季去游上苑时的欢乐情景。那种豪华景象仍是帝王家的气派,乘载国主国后、王公大臣、嫔妾宫女的华辇像流水一样,骏马连成一条龙,是何等的煊赫;当时又值春风微拂、花好月圆之时,又是何等的惬意!短短三句不仅具体而形象地将梦中之事描写出来,并抒写出留恋旧时之情。这种以乐写悲的对比手法,不仅表现了词人重温旧时帝王之梦的悲恨,同时给读者以强烈的艺术感染。这种悲愤的情感被词人概括为一个“恨”字,表现了词人抱恨终生的强烈情感。

李煜降宋以后的小词“深哀浅貌,短语长情”。在艺术技巧上达到 高峰。其特点是从大处落墨,选取足以代表某种生活的典型形象,如本词中游上苑这种能代表帝王豪华的游乐活动,来表现词人国破家亡抱恨终生的艺术情感,意境大、感慨深沉,具有强大的艺术感染力。

李煜唐诗《望江南·多少泪》赏析

《望江南·多少泪》是五代十国时期南唐后主李煜亡国入宋被囚后创作的一首词。此词正面写悲,通过描写词人思国流泪的情形,表达词人对故国的追恋,抒发亡国之痛。全词描摹细致,语言直朴,有直入人心的艺术感染力。

版本一

望江南⑴

多少泪,断脸复横颐。心事莫将和泪说,凤笙休向泪时吹,肠断更无疑。

版本二

忆江南

多少泪,沾袖复横颐。心事莫将和泪滴,凤笙休向月明吹,肠断更无疑。

李煜另一首《望江南》(多少恨)用的是以反写正的艺术手法,以乐来反衬苦,笔意有曲婉之感。但这首《望江南》(多少泪)则不同,是直笔明写,正见正写,直抒胸臆,坦吐愁恨的艺术手法,因而有愈见沉痛之感。二词可同读,对作者的忧思愁恨则体会更深。

“多少泪”即“多少恨”之续写,“一晌贪欢”(李煜《浪淘沙令·帘外雨潺潺》)后,悲情更苦,离恨更深,作者再也无法自制,只能任凭“多少泪,断脸复横颐”了。眼泪纵横当不是抽泣哽咽,而是激情难收,也许有号啕之举,但是,泪可流,“心事”却不可说,一是满腔悔恨无法说,二是故国情怀不能说,自伤之情、囚居之苦,片言俱现,作者心中愁苦跃然纸上。不但“心事”不可说,连往日可以寄托情思的凤笙也不能吹起,这种痛苦和不自由是非常地残酷。古人悲思不可解,常有“欲将心思付瑶琴”(岳飞《小重山·昨夜寒蛩不住鸣》)之想,而这情此景,作者却连这一点奢望都不敢有。况且,凤笙向来为欢歌之用,于此时吹奏,对李煜来讲,只是徒增感慨、更添思忆而已,所以一句“休向”,使作者的幽居无奈中又多添了几分不堪回首的痛苦。于是乎,“肠断更无疑”但是惟一的结局了。这首词正是李煜入宋后“此中日夕只以眼泪洗面”的真实写照。

全词与“多少恨”同调,取笔不同但取意同。这首词直接写作者深沉痛苦,描摹细致,语言直朴,较“多少恨”有更直入人心的感染力。

忆江南·多少泪原文,翻译及赏析

忆江南·多少泪

五代:李煜

多少泪,沾袖复横颐。心事莫将和泪滴,凤笙休向月明吹,肠断更无疑。

译文

有多少的泪水,纵横交错地流在脸上。我的心事不用拿来边哭边诉说,那笙箫不要在我流泪时吹起呀,我现在无疑已是极度伤悲了。

赏析

李煜另一首《望江南》(多少恨)用的是以反写正的艺术手法,以乐来反衬苦,笔意有曲婉之感。但这首《望江南》(多少泪)则不同,是直笔明写,正见正写,直抒胸臆,坦吐愁恨的艺术手法,因而有愈见沉痛之感。二词可同读,对作者的忧思愁恨则体会更深。

“多少泪”即“多少恨”之续写,“一晌贪欢”(李煜《浪淘沙令·帘外雨潺潺》)后,悲情更苦,离恨更深,作者再也无法自制,只能任凭“多少泪,断脸复横颐”了。眼泪纵横当不是抽泣哽咽,而是激情难收,也许有号啕之举,但是,泪可流,“心事”却不可说,一是满腔悔恨无法说,二是故国情怀不能说,自伤之情、囚居之苦,片言俱现,作者心中愁苦跃然纸上。不但“心事”不可说,连往日可以寄托情思的凤笙也不能吹起,这种痛苦和不自由是非常地残酷。古人悲思不可解,常有“欲将心思付瑶琴”(岳飞《小重山·昨夜寒蛩不住鸣》)之想,而这情此景,作者却连这一点奢望都不敢有。况且,凤笙向来为欢歌之用,于此时吹奏,对李煜来讲,只是徒增感慨、更添思忆而已,所以一句“休向”,使作者的幽居无奈中又多添了几分不堪回首的痛苦。于是乎,“肠断更无疑”但是惟一的结局了。这首词正是李煜入宋后“此中日夕只以眼泪洗面”的真实写照。

全词与“多少恨”同调,取笔不同但取意同。这首词直接写作者深沉痛苦,描摹细致,语言直朴,较“多少恨”有更直入人心的感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