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为什么贬低晏婴(晏婴被后人称为什么)

日期:2023-05-14来源:历史趣闻人气: 我来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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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晏子的评价

晏子,做为一个政治家,他忠君爱民,诚笃地身体力行自己信奉的“礼”,

他抓住一切时机直言谏净,为民请命

做为一个智者,他博学多识,辞锋锐利,机智幽默。

司马迁:方晏子伏庄公尸哭之,成礼然后去,岂所谓“见义不为无勇”者邪?至其谏说,犯君之颜,此所谓“进思尽忠,退思补过”者哉!假令晏子而在,余虽为之执鞭,所忻慕焉.

晏婴相景公,食不重肉,妾不衣丝,齐国亦治.(史记平津侯主父列传)

刘向:“晏子博闻强记,通于古今,事齐灵公、庄公、景公,以节俭力行,尽忠极谏道齐,国君得以正行,百姓得以亲附.”“其书六篇,皆忠谏其君.文章可观,义理可法,皆合六经之义.”(《晏子叙录》)

孔子:晏平仲善与人交,久而敬之.(《论语·公冶长》)

孔子:晏子于君为忠臣,而行为恭敏.(《孔子家语·辨政》)

孟子:管仲以其君霸,晏子以其君显.(《孟子·公孙丑上》)

曾子:“晏子可谓知礼也已,恭敬之有焉.”有若曰:“晏子一狐裘三十年,遣车一乘,及墓而反,国君七个,遣车七乘,大夫五个,遣车五乘,晏子焉知礼?”(礼记檀弓)

明·王夫之:管仲、晏婴,功书并作.(论衡书解)

北齐·刘昼:北郭刎颈以申晏婴,所以致命而不辞者,为国荐士,灭身无悔,忠之至也,德之难也.(《刘子荐贤》)

晏婴使楚时被讽刺身材矮小,那么晏婴究竟有多高?

晏婴,史书记载身高不足六尺,春秋战国的一尺相当于现在的23.1厘米,也就是说,六尺大约是138厘米,不足1.4米。

那我们举几个其他的例子来看一下,古代人是否普遍不高,孔子是九尺六寸,相当于221厘米,孟子是158厘米。而在《吕氏春秋》一文中,将身高超过七尺作为男性的成年标志,大概就是现在的161厘米到162厘米之间,而现在的男子的平均身高大概是168厘米到170厘米左右(2012年是167厘米),和古时候相差不大。那么晏子的身高不足一米三八,也就相当于现在的一米四一左右。所以只能说是相对较矮,但没有构成侏儒的条件。(侏儒指的是身高在120厘米左右的成年人)。

在晏子使楚一文中,晏子出访楚国,楚王为了侮辱他,于是给他在城墙上开了一个五尺的大洞,五尺相当于115厘米,170厘米的人弯腰时大概是140厘米,那么晏子身高140厘米弯腰时大概是在110厘米左右,正好是楚王这个洞的大小,如果晏子想要进入,那他只能弯腰进入,我们听过一个词,叫做“卑躬屈膝”,这是耻辱的代表,所以如果晏子怎么从洞中走进去,代表的不仅是自己屈服于楚王的淫威,更表示了齐国臣服于楚国。作为一个代表齐王出使楚国的人,这是国与国之间的外交,所以即使晏子再矮,也应该从大门进入,而不是从这个正好需要弯腰进入的洞中进入。

晏子虽身材矮小,但是却有一颗不屈的心。

孟轲主张仁义是爱人,墨翟主张兼爱也是爱人为什么孟子会猛烈批判墨子?

孟子反对墨子,其实就是儒学为了与墨学争当那时候的显学,并且为统治者所用。

孔子去世后,儒学地位不如之前。”天下之言,不归于杨,即归墨”《孟子·滕文公》,再加上墨子作《非儒》,墨子反对儒家婚丧之礼,实则是反对“亲有差”。又指责儒家的礼乐与政事、生产皆无益,又通过晏婴等之口,讽刺孔子与君与民都是口头上讲仁义,实际上鼓励叛乱,惑乱人民。孟子当然要做反击。

墨子主要的主张是“交相利,兼相爱”,孟子当然要一一做出反驳。

首先义利之辨。墨子的一个核心观点是“交相利”,即“利”是社会关系中最重要的一条纽带。他认为上至鬼神,中至帝王,下到平民百姓,都是以生活资料的获得为生存的基本前提。而能否知道这个朴素的道理,也是判断一个学者智慧与愚蠢的尺度。而孟子在先秦诸子中则是最见不得别人谈“利禄”的。他回答梁惠王的第一句话是:“王!何必曰利?亦有仁义而已矣。”他对君主最喜欢大讲特讲的也是“言利”所带来的各种坏处。在孔子那里已出现的重义轻利倾向,在孟子这里发挥到了极致。

在墨子认为,一个理想的君主只有心系天下苍生,才能真正实现“饥者得食,寒者得衣,劳者得息”(《非命下》)的大同;在孟子则是,最高的统治者只有首先放弃自己的小算盘,才能实现“五十衣帛”、“七十食肉”、“数口之家无饥”、“颁白者不负戴于道路”的仁政。发生这种深层汇通的原因,在于他们都意识到君主的意识与行为是中国社会最根本的问题;所不同的只是他们解决问题的具体思路与技术手段。在墨子是为君主树立一个外在的学习榜样,希望他们能够像治水的大禹那样与民同甘共苦;在孟子则是通过断绝君主私心杂念的内在之路,以便把一切可能导致社会灾难的意念消灭在主体的“脑袋”里。

墨子最主要的核心就是兼爱。他所主张的爱,则是普遍的不分等级不分远近亲疏的爱。即对父母、妻子、儿女之爱,与他人的父母、妻子、儿女之爱相同。人人都不分彼此

孟子反驳说:“杨氏为我,是无君也;墨氏兼爱,是无父也;无父无君,是禽兽也”

儒家的仁爱是一种“爱有差等”,因为儒家的仁爱的环境是社会处于一个有序的秩序之中,“礼乐有序”。在有序的社会礼制等级中,每个阶层遵守每个阶层的“礼”,不能有僭越,从维护社会的等级秩序出发,更是从上层的统治阶层出发,当然这和儒家理论代表的社会阶级利益有直接的关联。而墨家代表的普罗大众普通的社会阶层,从生活的角度出发,讲求兼爱、非攻、节俭等等。

最后,墨家的社会管理观点是由下之上的,是由下层的自我组织、自主选取管理者来实行的。而孟子虽然说过”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但更重要的是提出”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滕文公章句上》,强调秩序是由上到下产生的。 孟子和墨子的目的都是社会和谐稳定发展,但是采用的方法是截然相反的。这正是孟子反对墨子的根源。

《孟子》公孙丑上:虽有智慧,不如乘势

2021.09.08周三晴Day251

“志道乐学·国学经典” D394

《孟子》公孙丑上

    【原文】

    公孙丑[1]问曰:“夫子当路[2]于齐,管仲、晏子之功,可复许[3]乎?”

    孟子曰:“子诚齐人也,知管仲、晏子而已矣。或问乎曾西[4]曰:‘吾子与子路孰贤?’曾西蹴然[5]曰:‘吾先子[6]之所畏也。’曰:‘然则吾子与管仲孰贤?’曾西艴然[7]不悦,曰:‘尔何曾[8]比予于管仲?管仲得君,如彼其专也,行乎国政,如彼其久也,功烈如彼其卑也,尔何曾比予于是?’”曰:“管仲,曾西之所不为也,而子为[9]我愿之乎?”

    曰:“管仲以其君霸,晏子以其君显。管仲、晏子犹不足为与?”

    曰:“以齐王,由[10]反手也。”

    曰:“若是,则弟子之惑滋甚。且以文王之德,百年而后崩[11],犹未洽于天下。武王、周公[12]继之,然后大行。今言王若易然,则文王不足法与?”

    曰:“文王何可当也?由汤至于武丁,贤圣之君六七作[13],天下归殷久矣,久则难变也。武丁朝诸侯有天下,犹运之掌也。纣之去武丁未久也,其故家遗俗,流风善政,犹有存者。又有微子、微仲、王子比干、箕子、胶鬲——皆贤人也——相与辅相[14]之,故久而后失之也。尺地,莫非其有也,一民,莫非其臣也;然而文王犹方百里起,是以难也。齐人有言曰:‘虽有智慧,不如乘势;虽有镃基[15],不如待时’。今时则易然也。夏后、殷、周之盛,地未有过千里者也,而齐有其也矣。鸡鸣狗吠相闻,而达乎四境,而齐有其民矣。地不改辟矣,民不改聚矣,行仁政而王,莫之能御也。且王者之不作,未有疏于此时者也;民之憔悴于虐政,未有甚于此时者也。饥者易为食,渴者易为饮。孔子曰:‘德之流行,速于置邮[16]而传命。’当今之时,万乘之国行仁政,民之悦之,犹解倒悬也。故事半古之人,功必倍之,惟此时为然。”

【注释】

    [1]公孙丑:孟子弟子,齐国人。

    [2]当路:当政,执掌政权。

    [3]许:复兴、兴盛。

    [4]曾西:名曾申,字子西,鲁国人,孔子学生曾参的孙子,也有一说认为是曾参之子。

    [5]蹴(cù)然:不安的样子。

    [6]先子:指已经过世的长辈,这里特指曾西的爷爷曾参。

    [7]艴(fú)然:恼怒的样子。

    [8]曾:副词,竟然、居然。

    [9]为:同“谓”,认为。

    [10]由:同“犹”,好像。

    [11]百年而后崩:相传周文王活了九十七岁。百年泛指寿命长。

    [12]周公:姓姬名旦,周文王之子,武王的弟弟,辅佐武王讨伐商纣,后又辅助成王定乱,安定天下。

    [13]作:在这里为量词,相当于现代口语中的“起”。

    [14]相与:双音副词,“共同”的意思。辅相:双音动词,辅助。

    [15]镃(zī)基:农具,指如今的锄头之类。

    [16]置邮:置和邮都是名词,相当于后代的驿站。

    【译文】

    公孙丑问(孟子):“先生如果在齐国执掌政权,那么管仲、晏子的功业能够重现吗?”

    孟子说:“你不愧是齐国人,只知道管仲、晏子。曾经有人询问曾西:‘您与子路相比,谁更有才能?”曾西不安地说:‘子路可是我的先辈所敬畏的人,我怎么可以与他相比呢?’那人又问:‘那么您与管仲相比,哪个更有才能呢?’曾西马上严肃起来,说:‘你怎么能拿管仲来与我相比?管仲备受齐桓公信任,行使国家的政权那么久,做出来的成绩却那么少,你怎么能拿他来与我相比呢?’”孟子接着说:“管仲是曾西都不想要跟他比的人,你认为我会愿意与他相比吗?”

公孙丑说:“管仲辅佐齐桓公称霸天下,晏子辅佐齐景公名扬诸侯。难道管仲、晏子还不值得与您相比吗?”

    孟子说:“凭借当时齐国的实力用王道来统一天下,易如反掌。”

    公孙丑说:“您既然这样说,身为弟子的我更加疑惑不解了。如周文王那般的人,活了近一百岁才去世,还是没能统一天下。直到周武王、周公继承了他的事业,才统一了天下。现在您说用王道来统一天下易如反掌,那么,连周文王都不值得学习了吗?”

    孟子说:“我如何能够比得上周文王呢?由商汤到武丁,贤德的君主只有六七个,天下人归顺殷朝已经很长时间,长到难以有所变动,武丁使诸侯来朝,统治天下易如反掌。纣王离武丁并不久远,武丁的勋臣世家、良好习俗、传统风尚、仁慈的政治都尚有遗存,又有微子、微仲、王子比干、箕子、胶鬲等一批贤臣辅佐,因此统治很久才丢掉政权。当时天下的每一寸土地都归纣王所有,天下的每一个百姓均被纣王所统治,在那种情况下,文王还能从方圆百里的小地方兴起,是十分困难的。齐国人有一句话说:‘即使有智慧,不如抓住形势;即使有锄头,不如等到农时。’现在的局势有利于用王道来统一天下。夏、商、周三代兴盛的时候,没有哪国的领土超过方圆千里,而现在的齐国早已超过了。鸡鸣狗叫的声音到处都能听得见,一直到四方的边境,这说明齐国的人口众多。国土不需要再去开辟,百姓也不需要再增加,如果能够通过施行仁政来统一天下,没有人能够拦得住。更何况,统一天下的贤君尚未出现,中间间隔从来没有这么久过;老百姓饱受暴政的欺压,从来没有如此严重过。饥饿的人不管什么都吃,口渴的人不管什么都喝。孔子说:‘道德的流行,比驿站传递政令还要迅猛。’现在这个时候,拥有一万辆兵车的大国施行仁政,老百姓高兴得就像是被吊着的人得到解救一样。因此,只做古人做了一半的事情,便可以取得两倍于古人的功绩,只有这个时候才做得到吧。”

    【解析】

    作为儒家“王道”思想的传承者与推行人,孟子不愿意、更不屑与推行“霸道”政治的管仲、晏婴相比。    【解析】

    作为儒家“王道”思想的传承者与推行人,孟子不愿意、更不屑与推行“霸道”政治的管仲、晏婴相比。

    孟子坚持在齐国推行“王道”政治,靠施行仁政来统一天下。他认为,不管是从人口、土地还是时机看,在齐国推行仁政乃是最佳的时机,可以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时机比智慧、工具等更重要。一旦时机成熟,就应该马上付诸行动。孟子正是看到了这一点,才会在与公孙丑的对话中毫不避讳地指出推行“王道”的重要性。

    二

    【原文】

    “敢问夫子恶乎长?”[1]

    曰:“我知言,我善养吾浩然[2]之气。”

    “敢问何谓浩然之气?”

    曰:“难言也。其为气也,至大至刚,以直养而无害,则塞于天地之间。其为气也,配义与道。无是,馁也。是集义所生者,非义袭而取之也。行有不慊[3]于心,则馁矣。我故曰:告子未尝知义,以其外之也。必有事焉而勿正[4],心勿忘,勿助长也。无若宋人然:宋人有闵[5]其苗之不长而揠[6]之者,芒芒然[7]归,谓其人曰:‘今日病矣!予助苗长矣!’其子趋而往视之,苗则槁矣。天下之不助苗长者寡矣。以为无益而舍之者,不耘苗者也;助之长者,揠苗者也,非徒无益,而又害之。”

    “何谓知言?”

    曰:“诐辞[8]知其所蔽,淫辞[9]知其所陷,邪辞知其所离,遁辞[10]知其所穷。生于其心,害于其政;发于其政,害于其事。圣人复起,必从吾言矣。”

    【注释】

    [1]敢问夫子恶乎长:这一段为公孙丑与孟子对话的节选。问这句话的人为公孙丑。

    [2]浩然:盛大而流动的样子。

    [3]慊(qiè):快,痛快。

    [4]正:止。“而勿正”即“而勿止”。

    [5]闵:担心,忧愁。

6]揠:拨。

    [7]芒芒然:神情疲倦的样子。

    [8]诐(bì)辞:偏颇的言辞。

    [9]淫辞:夸张、夸大的话语。

    [10]遁辞:躲闪的言辞。

    【译文】

    公孙丑说:“请问先生的长处是什么?”

    孟子(回答)说:“我懂得辨析别人的言辞,我善于培养自己的浩然之气。”

    公孙丑说:“请问何为浩然之气呢?”

    孟子说:“一时间难以讲清楚啊。这种气,最强大,最刚健,用正直去培养它而不加以伤害,便能充溢于天地之间。不过,作为一种气,一定要合乎道义,不然就会缺少力量而变得薄弱。它是从日积月累的正义中生长出来的,而不是偶然之间从外界获得的。如果所作所为有一件是不能让人感到满意的,这股气就会变弱。因此我说,告子不懂得义,那是因为他把义当成了一种外在的东西。浩然之气的形成,(要求)必须要有所作为而不能中止,心中不能将它忘记,但是也不要故意地帮助它。不要像那个宋国人一样。宋国有一个人担心禾苗长不快,于是每天将它拔高,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去,告诉他的家人说:‘今天累坏了,我去帮助禾苗长高了。’他的儿子跑到田里一看,禾苗全都枯萎了。天下不拔苗助长的人其实并不多。说到浩然之气,认为培养(这种气)对自己并没有好处而放弃的,是不为禾苗除草的人;故意去帮助它生长的,则是拔苗助长的人。这样做不仅无益,而且有害。”

    公孙丑又问:“怎样才算是‘懂得辨析言辞’?”

    孟子说:“对于那些带有偏见的言辞,知道它因为哪一方面被遮蔽而不明事理;对于过分的言辞,知道它在哪一方面过于较真而不能自拔;对于邪僻的言辞,知道它违背了什么道理而乖张不正;对于敷衍的言辞,知道它在哪里理亏而词穷。言辞的过错主要是由于思想认识的狭隘而产生,危害于政治;把它体现于政令措施,就会危害到具体的工作。如果圣贤复生,也一定会对我的话表示赞同。”

【解析】

    在这里,孟子与公孙丑讨论了两个问题,一个是何为浩然之气,一个是何为懂得辨析言辞。

    浩然之气,并不是所谓“精气”“血气”,而是充满了正义,仁义的侠骨之气。这并不是医学生理的范围,而是隶属人文的精神范畴。

    这种气可养而不可得,乃是日积月累,水到渠成之事,强求不得。古往今来,能够不急功近利的人少之又少。在巨大的诱惑面前,所有人都会忍不住想要一口吃成个胖子,结果事情往往适得其反。其实,不管是积累知识、学习技能还是修身养性,都不可太过急功近利。

    之后,孟子又介绍了辨析言辞的妙处,旨在说明,人们不可以一面之词盖过百家之言。

晏婴二桃杀三士真实的原因是什么?

说到晏婴这个人其实很多网友首先想到的就是二桃杀三士了,很多人都感觉晏婴这个人啥错了人,是冤枉了别人的,这被杀的三个人都是不忠心系列的,那么真的是这样吗?还是说这背后还有其他的原因呢?下面我们就着这个问题一起来揭秘看看吧!

“二桃杀三士”的故事记载在《晏子春秋》里。

晏婴之所以要设计除掉公孙接、田开疆、古冶子三个勇士,《晏子春秋》上记载的是晏婴对齐景公说的一段话。晏婴说:“今君之蓄勇力之士也,上无君臣之义,下无长率之伦,内不以禁暴,外不可威敌,此危国之器也,不若去之。”

这段话,首先说的就是三个勇士不忠诚于国君,“无君臣之义”,这样会威胁到国家的安全。这也是齐景公同意晏婴设计杀掉三个勇士的根本原因。

那么,这三个勇士忠不忠于国君呢?

除了《晏子春秋》外,史料上并没有更多关于这三位勇士的记载,仅是这个故事里面提到了他们。因此,我们要判断他们是不是忠诚,只能从这个故事中来看。

首先,当三个壮士听说齐景公要奖赏他们,兴冲冲跑来的时候,他们发现,齐景公给的只是两只普通的桃子。如果三个壮士不在乎齐景公,不把齐景公放在眼里,他们当时肯定会发怒,你这不是羞辱我们吗?但是三个壮士并没有发怒,反而作古正经地按照齐景公的要求,讨论他们自己的功劳。从这里,我们是看不出他们的所谓“无君臣之义”的,看出的反而是他们对国君忠心耿耿惟命是从

其次,当三人在说自己功劳的时候。公孙接说的是自己打虎豹而搏熊罴,田开疆说的是自己带着军队抵抗外国人的进攻,古冶子说的是自己在河里面杀死大鳖保护君王。

三件事,公孙接保护的是百姓。因为在那个年代,山上的虎熊之类,他们经常害人命,杀死他们,就是保护老百姓的生命。田开疆是保护国家,抵御敌人的侵犯,就是确保江山社稷的安全。古冶子是保护君王的性命。

起先,三个人都在说自己的功劳大。不过,最后当三个人都把功劳摆出来后,大家就都一致同意古冶子的功劳最大。而同意古冶子的功劳最大,也就是意味着,他们三人内心深处,是把君王的生命安危摆在第一位的,是君王大于国家,国家大于百姓。这个观点,与孟子的“民为贵,君为轻,社稷次之”的排位完全相反。既然这三个人把君王排在第一位,为什么晏婴还说他们不忠诚,“无君臣之义”呢?

第三,当三个人去世后,“公殓之以服,葬之以士礼焉。”也就是说,齐景公也觉得心里不忍,感觉得似乎杀错了,厚葬了他们。齐景公的这种做法,也反过来说明其实这三个勇士是比较忠诚的。

由此可知,晏婴肯定是杀错了。

有人根据齐国最后田齐代姜齐的史实,认为晏婴并没有杀错。但是,田开疆是否就是后来田齐的祖先?并没有证据。如果是,那么说明晏婴杀田开疆是没用的,因为杀了,田齐依然代姜齐。如果不是,晏婴所做的就是有罪推断。是因为他主观认为他们是“国之危器”就杀人。

那么,既然晏婴杀错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呢?原因在《晏子春秋》上已经说得明白:“晏子过而趋,三子者不起。”意思就是说,晏婴从这三个勇士身旁经过时,小步快走以示敬意,但这三个人却不起来,对晏婴非常失礼。很显然,晏婴这样做,免不了“公报私仇”的嫌疑。

(参考资料:《晏子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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