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23-05-14来源:历史趣闻人气: 我来评论
很多朋友对于洛神赋帖与原文为什么有不同和洛神赋帖是谁写的不太懂,今天就由小编来为大家分享,希望可以帮助到大家,下面一起来看看吧!
两个《洛神赋》文字是一样的,都是曹植的文章,但是小王是晋代人,由于年代久远,他的小楷《洛神赋》墨迹已经湮灭在时间长河中,只有拓本存世,而且仅剩十三行;赵孟頫是元代人,受小王影响也爱写《洛神赋》,现在能看到有很多种墨迹,其中以为盛逸民写的行书《洛神赋》最精彩,虽然不是小楷,但从小王《洛神赋》中汲取了很多营养。
北京藏本和辽宁藏本的图不一样,因为《洛神赋》原作文章和图画都是传世名篇,所以历来仿品甚多。
首先,是北京和辽宁各藏版本的不同之处。
收藏在北京故宫博物院的《洛神赋图》有三本,简称为北京甲本、乙本和丙本,其中甲本被乾隆皇帝定为第一卷;辽宁省博物馆藏有一本,被乾隆皇帝定为第二卷。
北京故宫博物院的《洛神赋图》基本画面一致,人物形象上相似,但景物有繁简之分,是宋代人所描绘的摹本;辽宁省博物馆的《洛神赋图》从藏印来看,是由南宋高宗年间的宫廷画师临摹而成,布局造型基本一致,景物也大体相同。
不同之处在于辽宁省博的《洛神赋图》采用图文结合法,即在每一段画面旁边都会题写上相对应的赋文,让赋文作为画面的引导释义,使人一眼就能看清画面所要表现的故事情节。而故宫的藏本是没有附诗赋说明的。
另外辽宁省博的《洛神赋图》前面缺失一段,现存卷首为之后补画,故宫所藏就没有这个缺失。
其次,《洛神赋图》为何有如此多的摹本。
《洛神赋图》原是东晋顾恺之的名作,是根据曹植的名篇《洛神赋》描绘而成的人物故事画,内容讲的是曹植在洛水边邂逅女神宓妃,两人互生情愫,但因人神有别,最终只能分离。
而顾恺之所描绘的《洛神赋图》,主要分为三部分,刻画了主人公和女神相见、相识、分离的过程,再现了原作故事。
《洛神赋》文章辞采华美,是辞赋中杰出的作品,原本就有着极高的文学成就;而顾恺之是历史上著名的绘画大家,他所绘的《洛神赋图》巧妙地将曹植的文字转化为画面,一跃成为“中国十大传世名画之一”。
因而不管从哪方面来说,《洛神赋图》都有着极高的文化历史价值,所以历代以来为世人所重,临摹的人多,摹本也就多了。
此外,关于《洛神赋图》的摹本,现今海内外尚有九种之多。除了以上故宫和辽宁省博的四本外,还有台北故宫博物院的两本,称为台北甲本、台北乙本;美国弗利尔美术馆藏的两本,称为弗利尔甲本、弗利尔乙本(白描);英国大英博物馆藏的一本,称为大英本(设色)。
《洛神赋图》大多为宋摹本,也有明代摹本,如弗利尔美术馆藏的白描本。但虽然看起来《洛神赋图》有很多版本,却没有一本是顾恺之的原作,其原画已失,现存的都是后人临摹,而其中,以故宫博物院的馆藏摹本最为接近顾恺之的原画艺术,也是研究的重点。
顾恺之《洛神赋图》 以三国时代曹植的浪漫主义爱情名篇《洛神赋》为题材,用具体生动的形象,完整地表现了赋的内容。画中的曹植带着随从,在洛水之滨凝神怅望,仿佛见到思念已久的洛神。远处凌波而来的洛神,衣带飘逸,动态委婉从容,目光凝注,表现了关切、迟疑的神情。二人的思念之情溢于卷面,令人感动。全图设色艳丽明快,线条准确流畅,充满动感,富有诗意之美。
“神”是宗教生活的灵魂,对于神的本性的理解最鲜明地表现出某个宗教或信仰的特点。在迄今为止的人类历史中,出现过各种各样的神。按其有无实体性而言,则可找到两种极端的类型。它们与欧亚大陆的地理位置相当,即源于此大陆西边的犹太-基督教的唯一实体性神,与源于它东边的中华文化的非实体性神。在这两者之间,有各种混合的类型,比如印度和波斯的类型。有实体性的神就是以实体性来表现其终极性的神,而且是与人的生存而非只与人的思辨相关者,也就是说实体性神,表现为有意志和有智性,或有人格的实体。这样的实体性神,是通过与人“定约”的方式来干预世俗生活的。“约”正表明这人格实体性神与人的关联的外在性,即这关联需要契约和证据来保证。“旧约”主要表现为戒律、礼仪和制度。 这约在某个意义上缓解了神与人之间的疏远和任意的关系,使神以律法、礼制、道德、教会的形式进入或塑造信仰民族的生存。因而西洋画体现了西方人对神的理解,具体、现实、富有人格魅力。中国人对神的理解却恰恰相反,中国的神是非实体的神,在中国文化中,“天”的地位(而非其本性)就相当于西方文化中的上帝(耶和华、真主),也被视为塑造人的生存形态的终极力量。“天”有神性,但没有实体性可言。根据确切的记载,比如《诗经》和《书经·周书》,周人有“天命无常”或“惟命不于常”的说法。正是由于这天的神性并非人格实体性的,它也就没有必要象耶和华那样去断定和维护自己的唯一性、普遍性、创造者的身份以及与人类的定约。那么,天通过什么方式体现于人生和世间呢?以天为极的中国古人的思路非常深妙;他们明白,通过人的活生生的和含有“几微”机制的体验和领会,人可以非概念、非框架地收敛于终极之处而成气象境界,即“与天地相参”而入天时。
因而《维纳斯的诞生》和《洛神赋》在表现对“神”的理解上不同,而且在画法上也截然不同。
⑴ 取材不同。《洛神赋》是曹植用神话来寄托他失恋的悲哀,它反映了封建社会制度下,青年对于婚姻不自由的苦痛,也间接反映了曹氏家族中由于争夺王位而引起的兄弟生死斗争。曹植是才学丰富,风流自赏而又感情诚挚的大诗人,对于亲身感受的压迫和痛苦和尤其引为终身遗憾的失恋。顾恺之是完全按《洛神赋》的主题思想塑造形象和安排情节的。《维纳斯的诞生》一画,据说是画家从波利齐安诺一首长诗《吉奥斯特纳》中受到启迪,传说女神诞生于海上,生下来就是少女。她美艳无比又非常浪漫,掌管动植物的繁衍与人间爱情等6项职务。西方造像艺术惯以她作为女性美的形象楷模。
⑵ 表现内容不同。《洛神赋》中,洛神是曹植所钟情的女子的理想化替身,凡是诗人能用抽象的文字所能表现的精华,画家也用他的生花妙笔,生动而又简练地刻划出来。如画中与曹植遥遥相对的洛神,画得含情默默回眸盼睐,体态柔软自然而姿势婀娜动人,难得的是把神女复杂而又矛盾的思想感情,那种“若往若还”、“含辞未吐”的表情刻画得活灵活现。当我们仔细去欣赏这幅作品时,我们的感情会不由自主地随着的面上的欢欣而欢欣、惆怅而惆怅。名作《维纳斯的诞生》充满了柔情的诗意,尽情表达了画家对美好事物的爱恋,洋溢着人文主义的乐观精神。 画面上纯洁秀美的全裸女神踩在硕大贝壳上浮水而出,春神和花神向她吹送着夹有鲜花的春风。手执披风的天后赫拉正欲向维纳斯加衣,飘拂着金色长发的维纳斯体态柔美娇嫩,全身沐浴在阳光和春风之中,充分显示了人体美和自然美。
⑶ 透视方法不同,《洛神赋》的图采用的是中国画常用的“散点透视”,即讲作画可用平远、高远、深远的方式经营人物、山水树石形象,左右远近的景物可并入画中。而《维纳斯的诞生》所采用的是“焦点透视”,即从一个视点观察自然和描绘,使画中的景物有一种如同真实的纵深的感,人与景的比例也非常自然。
⑷ 色彩不同。由于东西方绘画所用的工具材料不同,因此画面上所呈现的色彩完全不同。《洛神赋》是层层敷染墨和色彩,很多地方墨色基本代替了色彩,通过布墨的皴擦点染、干湿浓淡等变化,塑造体积,烘托气氛。而《维纳斯的诞生》的绘画材料是矿粉质颜料,用胶水和蛋清调和,颜色重重层叠,明暗之间的响亮与深邃,形成深入浅出的节奏与韵味。
⑸ 虽然两位画家都旨在表现人物的精神,但在表现技法不同。顾恺之是用极简练飘逸的线条和典雅鲜丽的颜色,借高度的写实手法把作品的内容深刻地传达出来。画家主要依靠画面人物相互关系与位置的巧妙处理,显示了人物的情思。从这里我们可以特别体会到顾恺之在《论画》中所说“悟对通神”的丰富含意。画家用“游丝描”的细线勾勒物象,线条紧劲联绵、风趋电疾的表现力。画面中所配置的一切景物—山石、树木、水浪、舟车、马匹、禽兽等等,也都是很恰当和写实的,但只不过是一个倍衬作用而已,更能显出宾主,有益于主题内容的突出。而《维纳斯的诞生》这幅画除了线条,在绘画中起作用的还有笔触、质感、体量感等因素。虽然也是写实的,但波提切利在写实手法中掺杂一些变形的因素,如维纳斯的脖子过长,头发用线太过分,好像是一绺绺有弹性的物体。手足的比例也夸张些。这一切,似乎在故意强调形象的精神,而不是着重表达肉体。所以说,他的作品并不仅仅限于感官本身的审美诱惑,而是通过对美的沉思冥想使人的精神世界得到纯化和超越,使人的灵魂得到升华。实际上,这是当时被基督教会视为“异端”的古典的唯美主义与基督教禁欲主义的结合,是维纳斯与圣母玛利亚的结合,是精神美与肉体美的统一。
⑸ 中国画洛神赋体现了中国人对神的理解神奇、飘渺、空灵、豁达、充满了自由的空间,而非现实和人格的展现。
洛神赋是曹植的文章
不同书法家书写同一篇文章而已。文字本身没区别
区别是书法的技艺。这个,得精通书法的人才能看出来。一般人也就是看个热闹。
这个问题要从主要情节,人物形象,塑造手法等方面入手。从情节上,二赋都是写男主人公遇见了女神,并与女神有一段恋情,但是结局都分了。《洛神赋》洛神与曹植情真意切,但是由于人神道殊而分离。《神女赋》楚王对神女苦苦追求,神女虽有所动心,但是仍“怀贞亮之洁清兮”,拒绝了楚王的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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