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23-05-14来源:历史趣闻人气: 我来评论
本篇文章给大家谈谈温庭筠为什么写菩萨蛮,以及温庭筠在菩萨蛮中感慨对应的知识点,希望对各位有所帮助,不要忘了收藏本站喔。
温庭筠的《菩萨蛮》的写作背景:此词约作于大中(唐宣宗年号,847—860)后期。据《唐才子传》和《北梦琐言》记载,唐宣宗喜欢曲词《菩萨蛮》,相国令狐绹暗自请温庭筠代己新填《菩萨蛮》词以进。
据此可知《菩萨蛮》诸词乃温庭筠所撰而由令狐绹进献唐宣宗之作。其时当在大中四年(850)十月至十三年(859)十月之间,《唐五代文学编年史》编为大中六年(852)前后,正值温庭筠屡试不第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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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两句所写,待起未起之情景也。故第三句紧接懒起,起字一逗——虽曰懒起,并非不起,是娇懒迟迟而起也。闺中晓起,必先梳妆,故“画蛾眉”三字一点题——正承“小山”而来。“弄妆”再点题,而“梳洗”二字又正承鬓之腮雪而来。其双管并下,脉络最清。
然而中间又着一“迟”字,远与“懒”相为呼应,近与“弄”字互为注解。“弄”字最奇,因而是一篇眼目。一“迟”字,多少层次,多少时光,多少心绪,多少神情,俱被此一字包尽矣。
梳妆虽迟,终究须有完毕之日,故过片重开,即写梳妆已罢,最后以两镜前后对映而审看梳妆是否合乎标准。其前镜,妆台奁内之座镜也;其后镜,手中所持之柄镜也——俗呼“把儿镜”。
所以照者,为看两鬓簪花是否妥恰,而两镜之交,“套景”重叠,花光之与人面,亦交互重叠,至于无数层次!以十个字写此难状之妙景,尽得神理,实为奇绝之笔。
【五代孙光宪北梦琐言卷四】:宣宗爱唱菩萨蛮词。令狐相国綯假其温庭筠新撰密进之,戒令勿泄,而遽言于人,由是疏之。
翻译过来即是:宣宗李忱爱唱《菩萨蛮》,需要新的歌词。宰相令狐綯请温庭筠代做了几首进呈。令狐綯要求温庭筠保守秘密,但温庭筠却立刻宣扬出去,因而得罪了令狐綯。
这些词便是温庭筠帮令狐綯作弊当枪手而写的。
菩萨蛮·小山重叠金明灭
朝代:唐代
作者:温庭筠
原文:
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
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新帖绣罗襦,双双金鹧鸪。
这首《菩萨蛮》,为了适应宫廷歌伎的声口,也为了点缀皇宫里的生活情趣,把妇女的容貌写得很美丽,服饰写得很华贵,体态也写得十分娇柔,仿佛描绘了一幅唐代仕女图。
词学专家周汝昌先生认为:此篇通体一气。精整无只字杂言,所写只是一件事,若为之拟一题目增入,便是“梳妆”二字。领会此二字,一切迎刃而解。而妆者,以眉为始;梳者,以鬓为主;故首句即写眉,次句即写鬓。
小山,眉妆之名目,晚唐五代,此样盛行,见于《海录碎事》,为“十眉”之一式。大约“眉山”一词,亦因此起。眉曰小山,也时时见于当时词中,如五代蜀秘书监毛熙震《女冠子》云:“修蛾慢脸(脸,古义,专指眼部),不语檀心一点(檀心,眉间额妆,双关语),小山妆。”正指小山眉而言。又如同时孙光宪《酒泉子》云:“玉纤(手也)淡拂眉山小,镜中嗔共照。翠连娟,红缥缈,早妆时。”亦正写晨妆对镜画眉之情景。可知小山本谓淡扫蛾眉,实与韦庄《荷叶杯》所谓“一双愁黛远山眉”同义。
旧解多以小山为“屏”,其实未允。此由(1)不知全词脉络,误以首句与下无内在联系;(2)不知“小山”为眉样专词,误以为此乃“小山屏”之简化。又不知“叠”乃眉蹙之义,遂将“重叠”解为重重叠叠。然“小山屏”者,译为今言,谓“小小的山样屏风”也,故“山屏”即为“屏山”,为连词,而“小”为状词;“小”可省减而“山屏”不可割裂而止用“山”字。既以“小山”为屏,又以“金明灭”为日光照映不定之状,不但“屏”“日”全无着落,章法脉络亦不可寻矣。
重,在词韵语中,往往读平声而义为去声,或者反是,全以音律上的得宜为定。此处声平而义去,方为识音。叠,相当于蹙眉之蹙字义,唐诗有“双蛾叠柳”之语,正此之谓。金,指唐时妇女眉际妆饰之“额黄”,故诗又有“八字宫眉捧额黄”之句,其良证也。
已将眉喻为山,再将鬓喻为云,再将腮喻为雪,是谓文心脉络。盖晨间闺中待起,其眉蹙锁,而鬓已散乱,其披拂之发缕,掩于面际,故上则微掩眉端额黄,在隐现明灭之间;下则欲度腮香,——度实亦微掩之意。如此,山也,金也,云也,雪也,构为一幅春晓图,十分别致。
上来两句所写,待起未起之情景也。故第三句紧接懒起,起字一逗——虽曰懒起,并非不起,是娇懒迟迟而起也。闺中晓起,必先梳妆,故“画蛾眉”三字一点题——正承“小山”而来。“弄妆”再点题,而“梳洗”二字又正承鬓之腮雪而来。其双管并下,脉络最清。然而中间又着一“迟”字,远与“懒”相为呼应,近与“弄”字互为注解。“弄”字最奇,因而是一篇眼目。一“迟”字,多少层次,多少时光,多少心绪,多少神情,俱被此一字包尽矣。
梳妆虽迟,终究须有完毕之日,故过片重开,即写梳妆已罢,最后以两镜前后对映而审看梳妆是否合乎标准。其前镜,妆台奁内之座镜也;其后镜,手中所持之柄镜也——俗呼“把儿镜”。所以照者,为看两鬓簪花是否妥恰,而两镜之交,“套景”重叠,花光之与人面,亦交互重叠,至于无数层次!以十个字写此难状之妙景,尽得神理,实为奇绝之笔。
词笔至此,写梳妆题目已尽其能事了,后面又忽有两句,又不知为何而设?新贴,新鲜之“花样子”也,剪纸为之,贴于绸帛之上,以为刺绣之“蓝本”者也。盖言梳妆既妥,遂开始一日之女红:刺绣罗襦,而此新样花贴,偏偏是一双一双的的鹧鸪图纹。闺中之人,见此图纹,不禁有所感触。此处之所感所触,乃与开头之山眉深蹙,梦起迟妆者相应。由此一例足见飞卿词极工于组织联络,回互呼应之妙。
此词对后世颇有影响。电视连续剧《后宫甄嬛传》剧终曲曾采用此词原文为歌词,由刘欢作曲,姚贝娜演唱。
温庭筠其人】 温庭筠 (约801—866),唐代诗人、词人。原名岐,字飞卿,太原祁(今属山西)人。唐初宰相温彦博之后裔。《新唐书》与《旧唐书》均有传。年轻时才思敏捷。晚唐考试律赋,八韵一篇。据说他叉手一吟便成一韵,八叉八韵即告完稿,时人亦称为“温八叉”、“温八吟”。诗与李商隐齐名,并称“温李”。词与韦庄齐名,并称“温韦”。诗词工于体物,设色丽,有声调色彩之美。吊古行旅之作感慨深切,气韵清新,犹存风骨。多写女子闺情,风格浓艳精巧,清新明快。诗词兼工,是花间词派的重要作家之一,被称为花间鼻祖。 温庭筠位仕途不得意,官止国子助教。这里讲两则故事,即可见一斑。 在封建时代,一个读书人即使有最好的文才,若接连不断地得罪上级,那他青云直上的希冀恐怕就会被无声无息地取消了。而温庭筠正是这样一个人。 一次唐宣宗微服出行,在一个旅馆里凑巧遇上了温,但他俩当时互不认识;温庭筠比较傲慢,而且还带有戏谑的口吻问宣宗:“您不就是当司马、长史之类的官吗?”在得到否认后,温又继续问询:“那么,您莫非就是那些县尉、主簿之类的官吧?”对温所涉及的一众小官,宣宗只得说道:“皆非也!”回宫后,宣宗心里实在觉得不痛快,遂命令宰相把温贬到了方城当县尉去了。 一次唐宣宗命宰相令狐绹写些漂亮的《菩萨蛮》词让宫女演唱。但文墨有限的名宦之子令狐绹自知自己写不出好词来,便托付给当时作诗作词颇有名气的温庭筠代办,写好后呈报给皇帝,受到了皇帝的赞赏。本来令狐绹吩咐过温不要把这代作词的实情“捅”出去,结果还是被捅了出去。这样一来,觉得老脸无处搁的令狐绹不觉大怒,从而疏远了温,使温在令当权时受尽磨折。 但温毕竟是很有才华的,后来狐令绹仍向温咨询一些事情。谁知温又慢条斯理地拿令狐开玩笑说,大人所要解决的问题在《华南经》里便可找到;要知道,它并不是什么冷僻的书嘛,所以相公在治理国家大事之余,也不妨多看看些书。这话更是惹恼了令狐绹,从而他就不再理会温了。后来,温在诗里就写有“因知此恨人多积,悔读《南华》第二篇”的句子,用来表明他自己的深沉慨叹,但于事却无补了。 咸通四年(863年),温庭筠因穷迫乞于扬子院,醉而犯夜,竟被巡逻的兵丁打耳光,连牙齿也打折了。他将此诉于令狐绹,令狐绹并未处置无礼之兵丁。兵丁极言温庭筠狭邪丑迹。因此有关温庭筠品行极坏的话传了到京师。63岁老翁,被打折了牙齿,并且落了更坏的名声,温庭筠只好亲自到长安,致书公卿间,申说原委,为己雪冤。随后即居于京师,于六十六岁(866年)卒。 温庭筠在朝廷不得志,自然整日闷闷不乐,所以他在写作那首《菩萨蛮》时,自然抒发心中的郁闷。 附:温庭筠《菩萨蛮》 原词: 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 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 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 新贴绣罗襦,双双金鹧鸪。 【鉴赏:菩萨蛮】 温庭筠的《菩萨蛮》收在《花间集》的共十四首,这是其第一首。本词写一个独处闺中的妇女,从起床而梳妆以至穿衣一系列的动态,从中体现出她的处境及心情。首二句为主人公初起床的情态。以特写的手法,突出主人公的形象,次句为主体,首句为衬景。“小山”为床榻围屏上的画景,“金”为涂在屏山上的颜色。“明灭”为日光透过窗纱照射屏山阴阳显晦之状。“鬓云”为鬓边下垂的黑发,曲卷而轻扬,状如云朵,故常以云形容之。欲度”从云常流动设想,描绘出鬓发轻扬之状。“香腮雪”形容主人公衬映鬓发的脸颊之腻白。整句凸出一副娇慵的女性面貌,因“鬓云欲度”正是鬓发散乱未整之状,句中也隐含呆坐懒起的时间过程。这第二句在读者眼前展示出这样一个镜头:在小山重叠金色明灭的画屏围绕着的绣榻上,一位少妇刚刚坐起,她散乱的鬓发,似流云样将要度过她雪白香艳的脸腮。三、四两句开始写她下床后的活动。“懒起”二字透露出主人公的情绪,下句“迟”字与之相应,是了解整首词意的关键。“懒起”即懒懒地起来。一“懒”一“迟”,极见其无情无绪之神情,与“梳洗罢,独倚望江楼”(《望江南》)之因有所希冀而行动紧急,表情迥异。“弄妆”谓妆扮时频繁反复做弄。“迟”字总承“弄妆”与“梳洗”诸事。在这二句中,主人公娇慵之状宛然可见。 下阕写其人之继续活动。“照花”二句写其对镜簪花,于客观地描写人物活动中,暗寓其人对镜时自赏自怜之意。自赏:人面如花;自怜:盛年独处。此“花”当为插于发髻之饰物,非喻人面,从次句之花面并提可知。前后镜对照,脑后发髻簪插之花映于前镜,乃与镜中人面交相辉映,其人之容色光丽可想。最后二句写梳妆后穿着衣服,不写其动作,但点出主人公眼中的衣上彩绘--金线绣的一双双的鹧鸪鸟。试想她满怀心事,懒洋洋地勉自梳妆罢,刚要着衣时,而入眼的乃是“双双金鹧鸪”,则其情当如何难堪! 本词写法上有其特点,其一是作者只是在生活的片段过程中,选取最具有特点的动态或物象,略加勾画,省去彼此间的表面联系,如首句仅写床周屏风的景色,而略去这景色所依附的屏和榻。次句只是突现出一个睡起的女子面貌,其他一切事物都隐藏在可感触的暧昧之中,两句合看,即可依据已勾勒出的形象加以想象补充,构成一幅完整的“晨闺”图画。其次是表情隐蔽,作者只是对人物动态及有关景物作客观描绘,但于其中微露或暗示人情,给读者尽多的想象体会余地。至于辞藻浓丽,更是温词的普遍现象。因此种种,常使读者感到晦涩,然如细心玩索,得其艺术匠心所在,当更觉情味丰腴。 参考文献:阿袁《唐诗故事》;江苏古籍出版社《唐宋词鉴赏辞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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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庭筠,唐代诗人、此人。古代的此人填诗作词,当时借词中的意象来抒发自己内心的情感。温庭筠的这首《菩萨蛮》也不例外。这首词表面上写的是唐代侍女的闺怨,实际上此人通过描写女子梳妆打扮的情景表达了自己怀才不遇,无人欣赏的苦闷之情。我们先来读一读这首词。
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新帖绣罗襦,双双金鹧鸪。
生活之大不幸成就文学中的不幸
温庭筠这首《菩萨蛮》的写作背景是,皇帝让宰相令狐绹来填这一首《菩萨蛮》,宰相令狐绹自己干不了,就暗自请温庭筠来填《菩萨蛮》。填完之后记得曙我的名字,而且你也不要把这个事情说出去。自己的功劳被别人抢走了,温庭筠心里很不是滋味。 而且此时的温庭筠正屡试不中,这也让他非常的苦恼。
词中的女子一定程度上也是温庭筠自己
这首词写得是早上太阳升起来了,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子正在不紧不慢地起床梳洗打扮。画眉是“懒起的”,弄妆梳洗也用了一个“迟”,为什么会这样呢?只因自己觉得即使梳洗打扮得再漂亮,又能怎么样呢?还是无人欣赏。词的下片,写的女子已经弄好了她的妆容,准备穿上她的襦裙,可是连衣服上的金鹧鸪也是成双成对的,而自己依然是单身一个人,无人欣赏,顿时心生悲凉遗憾之感。这个鹧鸪在词中一出现,就代表着相思和离别。
古人写闺怨词,都是男的写的。看似写女人,其实都是写自己的。写自己的什么?温庭筠自认为自己才华横溢,但是却得不到重视,整日给人填词度日。他期待有更大的平台让自己去发展,自己的才华能有更多的人赏识。这首词也是他借闺怨从女子口中说出自己的困境——怀才不遇,生不逢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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