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经上为什么没有翻译(墨子经说原文及译文)

日期:2023-05-14来源:历史趣闻人气: 我来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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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原文及它的翻译,希望对你有所帮助。

原文:

耕柱第四十六

子墨子怒耕柱子。耕柱子曰:“我毋俞于人乎?”子墨子曰:“我将上大行,驾骥与羊,我将谁驱?”耕柱子曰:“将驱骥也。”子墨子曰:“何故驱骥也?”耕柱子曰:“骥足以责。”子墨子曰:“我亦以子为足以责。”

巫马子谓子墨子曰:“鬼神孰与圣人明智?”子墨子曰:“鬼神之明智于圣人,犹聪耳明目之与聋瞽也。昔者夏后开使蜚廉折金于山川,而陶铸之于昆吾;是使翁难卜于白若之龟,曰:‘鼎成四足而方,不炊而自烹,不举而自臧,不迁而自行。以祭于昆吾之虚,上乡!'卜人言兆之由曰:‘飨矣!逢逢白云,一南一北,一西一东,九鼎既成,迁于二国。’夏后氏失之,殷人受之。殷人失之,周人受之。夏后、殷、周之相受也,数百岁矣。使圣人聚其良臣,与其桀相而谋,岂能智数百岁之后哉?而鬼神智之。是故曰,鬼神之明智于圣人也,犹聪耳明目之与聋瞽也。”

治徒娱、县子硕问于子墨子曰:“为义孰为大务?”子墨子曰:“譬若筑墙然,能筑者筑,能实壤者实壤,能睎者睎,然后墙成也。为义犹是也,能谈辩者谈辩,能说书者说书,能从事者从事,然后义事成也。”

巫马子谓于墨子曰:“子兼爱天下,未云利也;我不爱天下,未云贼也。功皆未至,子何独自是而非我哉?”子墨子曰:“今有燎者于此,一人奉水将灌之,一人掺火将益之,功皆未至,子何贵于二人?”巫马子曰:“我是彼奉水者之意,而非夫掺火者之意。”子墨子曰:“吾亦是吾意,而非子之意也。”

子墨子游耕柱子于楚。二三子过之,食之三升,客之不厚。二三子复于子墨子曰:“耕柱子处楚无益矣!二三子过之,食之三升,客之不厚。”子墨子曰:“未可智也。”毋几何而遗十金于子墨子,曰:“后生不敢死,有十金于此,愿夫子之用也。”子墨子口:“果未可智也。”

巫马子谓子墨子曰:“子之为义也,人不见而助,鬼不见而富,而子为之,有狂疾。”子墨子曰:“今使子有二臣于此,其一人者见子从事,不见子则不从事。其一人者见子亦从事,不见子亦从事,子谁贵于此二人?”巫马子曰:“我贵其见我亦从事,不见我亦从事者。”子墨子曰:“然则是子亦贵有狂疾者。”

子夏之徒问于子墨子曰:“君子有斗乎?”子墨子曰:“君子无斗。”子夏之徒曰:“狗狶犹有斗,恶有士而无斗矣?”子墨子曰:“伤矣哉!言则称于汤文,行则譬于狗狶,伤矣哉!"

巫马子谓子墨子曰:“舍今之人而誉大王,是誉搞骨也。譬若匠人然,智槁木也,而不智生木。”子墨子曰:“天下之所以生者,以大王之道教也。今誉大王,是誉天下之所以生也。可誉而不誉,非仁也。”

子墨子曰:“和氏之璧、隋侯之珠、三棘六异,此诸侯之所谓良宝也。可以富国家,众人民,治刑政,安社稷乎?曰:不可。所为贵良宝者,为其可以利民也。而和氏之璧、隋侯之珠、三棘六异,不可以利人,是非天下之良宝也。今用义为政于国家,国家必富,人民必众,刑政必治,社稷必安。所为贵良宝者,可以利民也,而义可以利人,故曰:义,天下之良宝也。”

叶公子高问政于仲尼曰:“善为政者,若之何?”仲尼对曰:“善为政者,远者近之,而旧者新之。”子墨子闻之,曰:“叶公子高未得其问也,仲尼亦未得其所以对也。叶公子高岂不知善为政者之远者近之,而旧者新之哉。问所以为之若之何也。不以人之所不智告人,以所智告之,故叶公子高未得其问也,仲尼亦未得其所以对也。”

子墨子谓鲁阳文君曰:“大国之攻小国,譬犹童子之为马也。童子之为马,足用而劳。今大国之攻小国也,守者农夫不得耕,妇人不得织,以守为事。攻人者亦农夫不得耕,妇人不得织,以攻为事。故大国之攻小国也,譬犹童子之为马也。”

子墨子曰:“言足以复行者,常之。不足以举行者,勿常。不足以举行而常之,是荡口也。”

子墨子使管黔游高石子于卫,卫君致禄甚厚,设之于卿。高石子三朝必尽言,而言无行者。去而之齐,见子墨子曰:“卫君以夫子之故,致禄甚厚,设我于卿,石三朝必尽言,而言无行,是以去之也。卫君无乃以石为狂乎?”子墨子曰:“去之苟道,受狂何伤!古者周公旦非关叔,辞三公,东处于商奄,人皆谓之狂,后世称其德,扬其名,至今不息。且翟闻之:‘为义非避毁就誊。’去之苟道,受狂何伤!"高石子曰:“石去之,焉敢不道也!昔者夫子有言曰:“天下无道,仁士不处厚焉。’今卫君无道,而贪其禄爵,则是我为苟啖人长也。”子墨子说,而召子禽子曰:“姑听此乎!人倍义而乡禄者,我常闻之矣。倍禄而乡义者,于高石子焉见之也。”

子墨子曰:“世俗之君子,贫而谓之富则怒,无义而谓之有义则喜。岂不悖战!"

公孟子曰:“先人有则,三而已矣。”子墨子曰:“孰先人而曰有则三而已矣?子未智人之先有后生。”

有反子墨子而反者,曰:“我岂有罪战?吾反后”子墨子曰:“是犹三军北,失后之人求赏也。”

公孟子曰:“君子不作,术而已。”子墨子曰:“不然。人之甚不君子者,古之善者不訹,今之善者不作。其次不君子者,古之善者不遂,己有善则作之,欲善之自己出也。今訹而不作,是无所异于不好遂而作者矣。吾以为古之善者则訹之,今之善者则作之,欲善之益多也。”

巫马子谓子墨子曰:“我与子异,我不能兼爱。我爱邹人于越人,爱鲁人于邹人,爱我乡人于鲁人,爱我家人于乡人,爱我亲于我家人,爱我身于吾亲,以为近我也。击我则疾,击彼则不疾于我,我何故疾者之不拂,而不疾者之拂?故有我,有杀彼以利我,无杀我以利彼。”子墨子曰:“子之义将匿耶?意将以告人乎?”巫马子曰:“我何故匿我义?吾将以告人。”子墨子曰:“然则一人说子,一人欲杀子以利己;十人说子,十人欲杀子以利己;天下说子,天下欲杀子以利己。一人不说子,一人欲杀子,以子为施不祥言者也;十人不说子,十人欲杀子,以子为施不祥言者也;天下不说子,天下欲杀子,以子为施不祥言者也。说子亦欲杀子,不说子亦欲杀子,是所谓经者口也,杀常之身者也。”子墨子曰:“子之言恶利也?若无所利而言,是荡口也。”

子墨子谓鲁阳文君曰:“今有一人于此,羊牛刍豢,雍人但割而和之,食之不可胜食也,见人之生饼,则还然窃之,曰:‘舍余食。’不知甘肥安不足乎?其有窃疾乎?”鲁阳文君曰:“有窃疾也。”子墨子曰:“楚四竟之田,旷芜而不可胜辟,虚数千,不可胜入,见宋、郑之闲邑,则还然窃之,此与彼异乎?”鲁阳文君曰:“是犹彼也,实有窃疾也。”

子墨子曰:“季孙绍与孟伯常治鲁国之政,不能相信,而祝于丛社曰:‘苟使我和。’是犹弇其目而祝于丛社也,曰:‘苟使我皆视。’岂不缪哉!"

子墨子谓骆滑曰:“我闻子好勇。”骆滑曰:“然。我闻其乡有勇士焉,吾必从而杀之。”子墨子曰:“天下莫不欲兴其所好,废其所恶。今子闻其乡有勇士焉,必从而杀之,是非好勇也,是恶勇也。”

译文:

墨子对耕柱子发怒,耕柱子说:“难道我就没有胜过旁人的地方吗?”墨子问:“假如我要上太行山去,用一匹良马或一头牛来驾车,你预备驱策那一乘呢?”耕柱子答道:“那我当然用良马了。”墨子问:“为什么要良马呢?”耕柱子说:“因为良马可以负得起责任。”墨子说:“我也以为你是负得起责任的”。 巫马子问墨子道:“鬼神和圣人相比,谁更明智?”墨子答道:“以鬼神的明智和圣人相比,就好比一个耳目聪明的人与聋瞎人相比一样。从前夏帝启命蜚廉去山上采金,在昆吾地方铸了鼎,于是叫他的臣引白蕴杀了一只鸡,把血涂在那‘白若’的龟上,那L辞写道:‘鼎的形状四足而方。不用生火它自己会烹,不用移动它自己会藏,不用迁徒它自己会行,用它祭神在昆吾之乡。尚缩飨。’跟着又念那封上的占辞道:‘神灵已经享用了。你看那莲蓬的白云,一会儿西东,一会儿南北。九只鼎铸成功了,将来还要迁于三国。’后来夏后氏失掉了,殷人接受了它,殷人失掉了,周人又接受了它。夏后殷周互相接受这鼎,已经有几百年了。假定有一位圣君召集他的良臣和杰出的宰相共同策划,又哪能知道数百年以后的事呢?然而鬼神却能知道,因此我说:如果将鬼神的明智与圣人相比,就好象一个耳目聪明的人和聋瞎的人相比一样。” 治徒娱和县子硕二人问墨子道:“如果我们要行‘义’,什么是最重要的部分?”墨子说:“譬如筑墙一样,能够建筑的建筑,能够运土的运土,能够测量的测量,这样墙才可以筑成。我们要行‘义’,也是如此,能够谈辩的谈辩,能够说书的说书,能工作的工作,这样行‘义’就成了。”巫马子问墨子道:“你兼爱天下,没有什么利,我不爱天下,也没有什么害。功效都没有得到,你为何自以为是而说我不对呢?”墨子道:“现在假使有人在此地放火。有一个人奉着水将要去浇灭它,另一个人拿着火将要去助燃,而都还未曾去实际做,你觉得这两人谁对呢?”巫马子说:“我觉得那奉水的人的用意是对的。那个加火的用意是不对的。”墨子说:“因此,我觉得我的用意是对的,而以为你的用意是错的。” 墨子推荐门弟耕柱子出任楚国、有几位同门弟子经过那儿,耕柱子只给三升米作饭,款待不厚。门弟子回来说:“耕柱子在楚国没有益处,弟子们去到那儿,也只给三升米作饭,款待不厚。”墨子说:“这不能预料哩!”没有多久,耕柱子赠送黄金十锐给墨子,说:“弟子死罪,这里有黄金十镒,请夫子留着用。”墨子说:“果然不能预料。” 巫马子对墨子说:“你行义,别人不见得会佩服你,鬼神不见得会降福于你,你大概是犯了一种狂妄病!”墨子说:“现在假定你有两个家臣,一个见你的时候就做事,不见你的时候不做事,另一个见你的时候做事,不见你的时候也做事,你看中哪一个?”巫马子说:“我看中见我做事,不见我也做事的人。”墨子问:“那么你也看得起有狂妄病的了?” 子夏的弟子们问墨子道:“君子有打斗吗?”墨子答道:“君子没有打斗”子夏之徒说:“猪狗尚且还要打斗,哪有士人没有打斗呢?”墨子说:“伤心啊!讲话动辄提到汤和文王,而行为就将猪狗来作比喻,伤心啊!” 巫马子对墨子说:“丢掉现实的人,而去赞美先王,那就是赞美枯骨了。好象木匠一样,只知道枯木,而不知道活生生的树木。”墨子说:“天下之所以能够生存。就是因为先王的道德教训。现在赞美先王,就是赞美能够生存的原因哪!可以赞美而不去赞美,那就不仁了。” 墨子说:“和氏的壁,隋侯的珠,和三棘六翼的鼎,这就是诸侯所说的宝物了。而这些东西可以富国家,众人民,治刑政,安社稷吗?”答道:“不可以的。我们想到那些被贵为宝物的,是因为它有利呀!而和氏的壁,隋侯的珠,和三棘六翼的鼎,并不可以利人,所以就不是天下的宝物了。如今倘若用‘义’去治理国家,人民必众,刑政必治,我们所以看中那所谓宝物的,是因为有利于民,而‘义’却宝在有利于民,所以说:‘义’就是天下的宝物啊!” 叶公子高问为政之道于仲尼,说;“善于为政的,应该怎么样?”仲尼答道:“善于为政的,远者使他亲近,旧者待他如新。”墨子听了后说:“叶公子高没有得到他的所问,仲尼也没有答出个所以然来。叶公子高怎么会不知道善于为政的,要使远者近而旧者亲呢?他是要问所以为政之道如何而已。不将他人所不知道的去告诉他,而将他人已知道的告诉他,所以说叶公子高没有得到他所要问的,而仲尼也没有把所以然的道理告诉他。” 墨子对鲁阳文君说:“大国攻打小国,就象将童子作为马一样。童子作为马使,用足则劳累;召集大围攻打小国,被攻汀的一方,农夫不得耕,妇人不得织,都以防守为事。攻打的这一方,农夫也不得耕,;妇人不得织,都以攻汀为事。因此,大国攻打小国,就好比将童子作为马一样使用。” 墨子说:“言足以做到的,就不妨常说;做不到的,就不必多说。要是做不到的,而要常常去说,那就徒费口舌了。” 墨子让管黔敖推荐高石子到卫国去,卫国君主给他的俸禄很厚,列他为卿。高石子三次朝见必尽量进言,但是所说的话都不被采用,于是离卫去齐国,见墨子说:“卫君因为先生的缘故,给我的俸禄很厚,位至卿位,石三次朝见都尽量进言而言不见行,所以我就离开了。卫君子将会以为石狂妄吧?”墨子说;“只要走得合理,即使受狂妄之名而又何害呢?古时候,周公旦觉得管叔的行为不对,辞掉王公之职东行居住商奄之地,当时人都说他狂,但是后世都称其德,扬其名至今不衰。而且翟曾听说过:为‘义’并不是避免毁谤而要求他人赞美的。走得如果合理,虽受狂名何伤害?”高石子说:“石的离去岂敢不依正道呢?从前先生曾经说过: ‘天下无道之时,仁人不应该处在优厚的地位。’今卫君无道,而贪图他的爵禄,那我不是白食他人的粮食了吗?”墨子很高兴,就把禽滑厘召来,说道:“姑且听这些话吧:背义而求禄的,我是曾经听到;但是背禄而求义的,却见到高石子了。” 墨子说:“世俗的君子,他们本来穷,而你却说他们富,他们就要发怒,他们若无义,而你却说他们有义,他们就喜欢了。这不是很违反常理吗?” 公孟子说:“先人有个原则,事不过三。”墨子说:“是哪位先人的原则;事不过三呢?我不知先人有过这原则。” 弟子中有背弃墨子而又回头的,他说:“我有什么罪呢?不过回得晚一点罢了。”墨子说:“这和军队打了败仗,落伍的人还要求给赏的一样。” 公孟子说:“君子自己不做,不过述说而已。”墨子说:“不对,凡是甚不君子的,对古代所谓善不述,对现在所谓善也不做;凡是次不君子的,对前代的善不述,而自己有善却还是照作,他的意思是善从自己出。如今单述而不做,就和那不述而做的没有什么区别了。我以为对从前所谓善就应该述说他,对现在所谓善就应该自己去做,这样就可以使善更加增多了。 巫马子对墨子说道:“我和你不同,我不能兼爱。我爱邹人胜过越人,爱鲁人胜过邹人,爱我同乡人又胜过鲁人,爱我家人又胜过同乡人,爱我双亲又胜过家人,爱我自己身体又胜过双亲。因为到了我身上的,若打击我,就会疼痛,打击别人,那就痛不到我身上。为什么疼痛的我不去防卫,而不会疼痛的却去防卫呢?所以我只有杀彼以利己,没有杀己以利彼的。”墨子说:“你这种想法,是准备私自藏下来呢?还是要告诉他人呢?”巫马子说:“我为什么要隐藏自己这种想法呢?我将准备告诉他人。”墨子说:“那么若是有一个人听信你,这个人就要杀死你以利己;十个人听信你,就有十个人要杀你以利己;天下的人听信你,天下的人都要杀你以利己。反之,一个人不听信你,这个人也要杀你,因为你是散布恶言的人;十个人不听信你,这十个人也要杀你,因为你是散布恶言的人;天下的人不听信你,天下的人也要杀死你,因为你是散布恶言的人。倘若如此,听信你的人,要杀掉你,不听信你的人,也要杀掉你,这叫做言出你口,祸杀你身啊!” 墨子说;“你说的话究竟有无利益呢?倘若无利益还要喋喋不休的话,那就是白费口舌了。” 墨子对鲁文阳说:“如今此地有一个人,有牛羊牺牲,厨人袒露手膀为他宰割整理,吃也吃不完。但他看见他人作饼,居然去偷吃,还说道:‘这个给我吧!’不知道是好的东西不够吃呢?还是有一种偷窃的毛病呢?”鲁阳文君说:“这是有偷窃的毛病了。”墨子说:“楚国四境的田地,荒芜到不可胜辟,空旷的田地数千,不可胜用。而见到宋郑两国的空邑,也就居然去偷窃它,这和上述的那人有分别吗?”鲁阳文君道:“这和上述的那个人一样,实在是有偷窃的毛病。” 墨子说:“季孙绍和孟伯常共理鲁国的政,彼此不能相信,于是跑到神词里去祝告说:‘使我们和好吧!’这无异把眼睛蒙住,往神祠里祷告说:‘使我们都能看见吧!岂不是十分荒唐吗?” 墨子对骆滑厘说:“我听说你好勇。”骆滑厘说:“是的,我只要听说某个乡有勇士,我必定去把他杀了。”墨子说:“天下的人都是要帮助他所爱的,除掉他所恶的。现在你听到某乡有勇士,就要去杀掉他,这不是好勇,而是恶勇。”

墨子“上无君上之事,下无耕农之难”怎么翻译?

翻译:上没有承担国君授予的职事,下没有耕种的艰难。

墨子简介:

墨子(生卒年不详),名翟(dí),东周春秋末期战国初期宋国人,一说鲁阳人,一说滕国人。墨子是宋国贵族目夷的后代,生前担任宋国大夫。他是墨家学派的创始人,也是战国时期著名的思想家、教育家、科学家、军事家。墨子是中国历史上唯一一个农民出身的哲学家,墨子创立了墨家学说,墨家在先秦时期影响很大,与儒家并称“显学”。他提出了“兼爱”、“非攻”、“尚贤”、“尚同”、“天志”、“明鬼”等观点。以兼爱为核心,以节用、尚贤为支点。墨子在战国时期创立了以几何学、物理学、光学为突出成就的一整套科学理论。在当时的百家争鸣,有“非儒即墨”之称。墨子死后,墨家分为相里氏之墨、相夫氏之墨、邓陵氏之墨三个学派。其弟子根据墨子生平事迹的史料,收集其语录,完成了《墨子》。

作品简介:

《墨子》分两大部分:一部分是记载墨子言行,阐述墨子思想,主要反映了前期墨家的思想;另一部分《经上》、《经下》、《经说上》、《经说下》、《大取》、《小取》等6篇,一般称作墨辩或墨经,着重阐述墨家的认识论和逻辑思想,还包含许多自然科学的内容,反映了后期墨家的思想。在逻辑史上被称为后期墨家逻辑或墨辩逻辑(古代世界三大逻辑体系之一,另两个为古希腊的逻辑体系和佛教中的因明学);其中还包含许多自然科学的内容,特别是天文学、几何光学和静力学。

求墨子全文及译文

《墨子》是阐述墨家思想的著作,原有71篇,现存53篇,一般认为是墨子的弟子及后学记录、整理、编纂而成。《墨子》分两大部分:一部分是记载墨子言行,阐述墨子思想,主要反映了前期墨家的思想;另一部分《经上》、《经下》、《经说上》、《经说下》、《大取》、《小取》等6篇,一般称作墨辩或墨经,着重阐述墨家的认识论和逻辑思想。

修身(原文)

君子战虽有陈,而勇为本焉;丧虽有礼,而哀为本焉;士虽有学,而行为本焉。是故置本不安者,无务丰末;近者不亲,无务求远;亲戚不附,无务外交;事无终始,无务多业;举物而暗,无务博闻。是故先王之治天下也,必察迩来远,君子察迩,修身也。修身,见毁而反之身者也,此以怨省而行修矣。

谮慝之言,无入之耳;批扞之声,无出之口;杀伤人之孩,无存之心,虽有诋讦之民,无所依矣。是故君子力事日强,愿欲日逾,设壮日盛。

君子之道也:贫则见廉,富则见义,生则见爱,死则见哀;四行者不可虚假反之身者也。藏于心者,无以竭爱,动于身者,无以竭恭,出于口者,无以竭驯。畅之四支,接之肌肤,华发隳颠,而犹弗舍者,其唯圣人乎!

志不强者智不达;言不信者行不果。据财不能以分人者,不足与友;守道不笃,遍物不博,辩是非不察者,不足与游。本不固者,末必几。雄而不修者,其后必惰。原浊者,流不清;行不信者,名必耗。名不徒生,而誉不自长。功成名遂,名誉不可虚假反之身者也。务言而缓行,虽辩必不听。多力而伐功,虽劳必不图。慧者心辩而不繁说,多力而不伐功,此以名誉扬天下。言无务多而务为智,无务为文而务为察。故彼智与察在身,而情反其路者也。善无主于心者不留,行莫辩于身者不立;名不可简而成也,誉不可巧而立也,君子以身戴行者也。思利寻焉,忘名忽焉,可以为士于天下者,未尝有也。

译文:

君子作战虽用阵势,但必以勇敢为本;办丧事虽讲礼仪,但必以哀痛为本;做官虽讲才识,但必以德行为本。所以立本不牢的,就不必讲究枝节的繁盛;身边的人不能亲近,就不必讲究招徕远方之民;亲戚不能使之归附,就不必讲究结纳外人;做一件事情有始无终,就不必谈起从事多种事业;举一件事物尚且弄不明白,就不必追求广见博闻。所以先王治理天下,必定要明察左右而招徕远人。君子能明察左右,左右之人也就能修养自己的品行了。

君子不能修养自己的品行而受人诋毁,那就应当自我反省,因而怨少而品德日修。谗害诽谤之言不入于耳,攻击他人之语不出于口,伤害人的念头不存于心,这样,即使遇有好诋毁、攻击的人,也就无从施展了。所以君子本身的力量一天比一天加强,志向一无比一天远大,庄敬的品行一天比一天完善。

君子之道(应包括如下方面):贫穷时表现出廉洁,富足时表现出恩义,对生者表示出慈爱,对死者表示出哀痛。这四种品行不是可以装出来的,而是必须自身具备的。凡是存在于内心的,是无穷的慈爱;举止于身体的,是无比的谦恭;谈说于嘴上的,是无比的雅驯。(让上述四种品行)畅达于四肢和肌肤,直到白发秃顶之时仍不肯舍弃,大概只有圣人吧!

意志不坚强的,智慧一定不高;说话不讲信用的,行动一定不果敢;拥有财富而不肯分给人的,不值得和他交友;守道不坚定,阅历事物不广博,辨别是非不清楚的,不值得和他交游。根本不牢的,枝节必危。光勇敢而不注重品行修养的,后必懒惰。源头浊的流不清,行为无信的人名声必受损害,声誉不会无故产生和自己增长。功成了必然名就,名誉不可虚假,必须反求诸己。专说而行动迟缓,虽然会说,但没人听信。出力多而自夸功劳,虽劳苦而不可取。聪明人心里明白而不多说,努力作事而不夸说自己的功劳,因此名誉扬于天下。说话不图繁多而讲究富有智慧,不图文采而讲究明白。所以既无智慧又不能审察,加上自身又懒惰,则必背离正道而行了。善不从本心生出就不能保留,行不由本身审辨就不能树立,名望不会由苟简而成,声誉不会因诈伪而立,君子是言行合一的。以图利为重,忽视立名,(这样)而可以成为天下贤士的人,还不曾有过。

墨子.经说上

【原文】

      故:小故,有之不必然,无之必不然。体也,若有端。大故,有之必无然,若见之成见也。

      体:若二之一、尺之端也。

      知材:知也者,所以知也,而必知,若明。

      虑:虑也者,以其知有求也,而不必得之,若睨。

      知:知也者,以其知过物而能貌之,若见。

      ■:■也者,以其知论物,而其知之也著,若明。

      仁:爱己者,非为用己也,不若爱马,著若明。

      义:志以天下为芬,而能能利之,不必用。

      礼:贵者公,贱者名,而俱有敬僈焉。等,异论也。

      行:所为不善名,行也。所为善名,巧也,若为盗。

      实:其志气之见也,使人如己,不若金声玉服

      忠:不利弱子亥。足将入,止容。

      孝:以亲为芬,而能能利亲,不必得。

      信:不以其言之当也,使人视城得金。

      佴:与人遇,人众,■。

      ■:为是为是之台彼也,弗为也。

      廉:己惟为之,知其■也。

      所令:非身弗行。

      任:为身之所恶,以成人所急。

      勇:以其敢于是也命之,不以其不敢于彼也害之。

      力:重之谓。下、与;重,奋也。

      生:楹之生,商不可必也。

      平:惔然。

      利:得是而喜,则是利也。其害也,非是也。

      害:得是而恶,则是害也。其利也,非是也。

      治:吾事治矣,人有治,南北。

      誉之,必其行也。其言之忻,使人督之。

      诽:必其行也。其言之忻。

      举:告以文名,举彼实也。

      故言也者,诸口能之出民者也。民若画俿也。言也谓言,犹石致也。

      且:自前曰且,自后曰己,方然亦且。若石者也。

      君:以若名者也。

      功:不待时,若衣裘。

      赏:上报下之功也。

      罪:不在禁,惟害无罪,殆姑。上报下之功也。

      罚:上报下之罪也。

      同:二人而俱见是楹也,若事君。

      久:古今旦莫。

      宇:东西家南北。

      穷:或不容尺,有穷;莫不容尺,无穷也。

      尽:但止动。

      始:时或有久,或无久。始当无久。

      化:若蛙为鹑。

      损:偏去也者,兼之体也。其体或去或存,谓其存者损。

      儇:昫民也。

      库:区穴若,斯貌常。

      动:偏祭从者,户枢免瑟。

      止:无久之不止,当牛非马,若矢过楹。有久之不止,当马非马,若人过梁。

      必:谓台执者也,若弟兄。一然者,一不然者,必不必也,是非必也。

      同:捷与狂之同长也。心中自是往相若也。

      厚:惟无所大。

      圜:规写支也。

      方:矩见支也。

      倍:二尺与尺,但去一。

      端:是无同也。

      有间:谓夹之者也。

      间:谓夹者也。尺,前于区穴。而后于端,不夹于端与区内。及:及非齐之,及也。

      ■:间虚也者,两木之间,谓其无木者也。

        盈:无盈无厚。于尺,无所往而不得,得二。坚异处不相盈,相非,是相外也。

      撄:尺与尺俱不尽,端与端俱荆尺与或尽或不荆坚白之撄相尽,体撄不相荆端。

      仳:两有端而后可。

      次:无厚而后可。

      法:意、规、员三也,俱可以为法。

      佴:然也者,民若法也。

      彼:凡牛,枢非牛,两也,无以非也。

      辩:或谓之牛,谓之非牛,是争彼也,是不俱当。不俱当,必或不当,不若当犬。

      为:欲■其指,智不知其害,是智之罪也。若智之慎文也,无遗于其害也,而犹欲养之,则离之。是犹食脯也,骚之利害,未可知也,欲而骚,是不以所疑止所欲也。墙外之利害,未可知也,趋之而得力,则弗趋也,是以所疑止所欲也。观“为,穷知而县于欲”之理,养脯而非■也,养指而非愚也,所为与不所与为相疑也,非谋也。

      已:为衣,成也。治病,亡也。

      使:令,谓谓也,不必成;湿,故也,必待所为之成也。

      名:物,达也,有实必待文多也。命之马,类也,若实也者,必以是名也。命之臧,私也,是名也,止于是实也。声出口,俱有名,若姓宇洒。

      谓:狗犬,命也。狗犬,举也。叱狗,加也。

      知:传受之,闻也;方不障,说也;身观焉,亲也。所以谓,名也;所谓,实也;名实耦,合也;志行,为也。

      闻:或告之,传也;身观焉,亲也。

      见:时者,体也;二者,尽也。

      古:兵立反中,志工,正也;臧之为,宜也;非彼,必不有,必也。圣者用而勿必,必去者可勿疑。

      仗者两而勿偏。

      为:早台,存也;病,亡也;买鬻,易也;霄尽,荡也;顺长,治也;蛙买,化也。

      同:二名一实,重同也;不外于兼,体同也;俱处于室,合同也;有以同,类同也。

      异:二必异,二也;不连属,不体也;不同所,不合也;不有同,不类也。

      同异交得:于福家良,恕有无也;比度,多少也;免■还园,去就也;鸟折用桐,坚柔也;剑尤早,生死也;处室子子母,长少也;两绝胜,白黑也;中央,旁也;论行行行学实,是非也;难宿,成未也;兄弟,俱适也;身处志往,存亡也;霍,为姓故也;贾宜,贵贱也。

      诺:超、城、员、止也。相从、相去、先知、是、可,五色。长短、前后、轻重援,执服难成。言务成之,九则求执之。

      法:法取同,观巧。传法,取此择彼,问故观宜。以人之有黑者有不黑者也,止黑人;与以有爱于人有不爱于人,心爱人是孰宜?

      心:彼举然者,以为此其然也,则举不然者而问之。若圣人有非而不非。

      正:五诺,皆人于知有说;过五诺,若负,无直无说;用五诺,若自然矣。

【学究】

      墨子《经说上》对整篇《墨子》的一些名字做进一步解说,也就所谓的名词解释,这也是最早自我解说的一个记录,其本意在于对一些概念加以固化和常态化,并做一番解释,使后人传承意义不偏失。而今华文多成语,皆出于古人日用而定义之故。墨子以这样的方式做名词解析,其用意很明确,就是不要对其所描述的很多名词产生歧义。作为华夏逻辑学的鼻祖,冥冥之中有了这样的念头,成就了一代学圣,也就有了这样严谨的古代学者,才有了现在华族文化的百花齐放万古长青。向祖先们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