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丈青扈三娘为什么只能嫁给王英 还对他死心塌地 一丈青扈三娘为什么打不过林冲

日期:2023-08-08来源:历史趣闻人气: 我来评论


  要说这世上最能干的美人,那就没人能敌得过《水浒传》里的扈三娘了,既拥有美貌,又拥有超高的战斗水平,还是个忠贞烈女,在梁山也是派的上号的,这么优秀的女性,为什么只能嫁给王英,还对他死心塌地呢?

  三娘,论名字,着实称不上什么特别,再看看梁山另外两女将顾大嫂、孙二娘,这名字不过是顺手拈来,至于琼英,琼花美玉,落英缤纷,美则美矣,然而出场都已经是98回了,重要性似乎并不能等同于《三国演义》中后来出场的诸葛亮,更何况她的排名更是在梁山108将之外。

  所谓的大嫂、二娘、三娘,想来,施公也不过是为了凑个数而已,顺口给了这么个名儿,权且给男色梁山涂几笔胭脂色,不让它成了古装版的《我的团长我的团》。

  “一丈青”,这绰号有些怪异。扈三娘的兵器是日月双刀,似乎跟这一丈扯不上关系,也跟十丈软红光阴易逝三娘花年而亡没有联系,难道是比喻扈三娘的套绳绝技?似乎也不像,那么这名儿究竟来源何处?

  实际上一丈青是一种大蛇,长一丈有余,而青色,则是指黑色。一丈长的大黑蛇,恐怕和蒲松龄笔下的巨蟒差不多了。因而,想来这“一丈青”也并不是什么褒义词,只不过而是用来说扈三娘武功高强,出手毒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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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兴许施老爷子仅仅是单纯地想称赞扈三娘巾帼不让须眉,总是冲锋陷阵一马当先,故而称其为“一丈”,夸她是女中豪杰,一等一的女丈夫。

  “青”则是对她的容貌的夸奖。碧草青青,“溪上草青青”,突出了扈三娘的如花容貌;“青”字,又仿佛李碧华笔下妖娆未经人世的青蛇;然而纵使是青青女娇娃,最后依然是“刹那青丝雪”,逃不过惨死的命运,到头来,连个“青冢”都未曾留下。

  可是对比来看,似乎第一种命名的含义更为贴近施公一贯的命名习惯。

  再看《红楼梦》中丫鬟们的名字“花袭人”、“勇晴雯”、“慧紫鹃”等等,更不用提其他作为主角的金陵十二钗,一大堆的红学家皓首穷经,钻研这些名字命名的含义出处;抑或是《聊斋志异》中“娇娜”、“青凤”、“婴宁”等等诗情画意的名字,《水浒传》中的女性名字,似乎太过随便太过不经意,其中真正叫得出名字的,大多是江湖卖唱的女子,如阎婆惜、白秀英等等。

  其他人,几乎都是惯以一个姓氏罢了,如名号响彻十字坡的孙二娘。甚至是刚烈贞洁的林娘子,我们也只能从书上知道她本姓张而已。

  从这也可以看得出当时整个环境中对女性的弱视。小说虽说是写的北宋之事,然而却难免不反映出明代的思想。

  我们察看唐代各类诗集便可以发现这样一个现象:唐初乃至是唐代中期,一些著名的女诗人都是有名字记录在册可供考查的,如鱼玄机、李季兰、王韫秀等,然而等到了唐代晚期,一些名媛诗作题名便只剩下姓氏,而具体闺名则不可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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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婚的李清照,当得知自己嫁的那个当初答应和自己一起整理保护亡夫赵明诚和自己辛苦搜集的金石字帖古玩的张汝舟竟然是个无耻的骗子加家庭暴力分子之后,不惜闹上公堂要求离婚,同时控告丈夫科场舞弊之罪。

  但因为是妻子告丈夫,且对簿公堂,一代才女才有了一场无妄的两年牢狱之灾(因为李清照当时名气太大,以及朋友多方奔走,实际只坐了九天牢。

  纵观扈三娘,即使是花容月貌英姿飒爽,然而却无半点自我,一腔美貌空对着五大三粗的王英,一身飒爽英姿只也剩下“美人”之名。

  归降梁山后,扈三娘每每出征,在马后张开一面旗帜,上书:“美人扈三娘”,这在一群全无正常审美观念始终秉持着红颜祸水观点的梁山好汉眼中,这样的美丽仅仅是一桩加以利用来迷惑敌人的工具。

  倾城容貌,空对了落花流水,徒剩下无尽的落寞。锦旗前是英姿勃发的女将,然而锦旗上却是“美人扈三娘”,未尝不是一个巨大的讽刺。

  不是只会花拳绣腿,她的勇猛干练胜过了在她之前入伙的顾大嫂、孙二娘;也不是一个平面美人,她位列梁山一百零八将中地煞二十三,好歹也算是“兄弟”之一,然而她的地位却低出太多。

  说是头领,然而却不见得有多少实权,而她的直接上司还是自己曾经的手下败将自己的丈夫矮脚虎王英。

  扈三娘之于整个梁山,只怕是海伦一般的存在,成为水泊梁山在江湖中的一点瑰丽的传说罢了。她的存在,只不过是一个美色般的符号,一抹丽色的诱惑,让血气方刚的梁山有了一丝杏色的掩映。

  面对着以美色为重的丈夫,对着一山寨哥们儿义气的兄弟,扈三娘一腔情怀可托付给谁?饶是如花美眷,终究是空对了似水流年

  扈三娘嫁给了王英,也应了那句话“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心甘情愿地跟着他过起了小日子。不知是明代理学洗脑太过厉害,还是施公不想在扈三娘身上花太多心思,这扈三娘呢,嫁给王英之后老老实实,对于丈夫的寻花问柳一概是不闻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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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简单的,就说九十八回征田虎之时,见到了美丽的琼英出阵,王英遇见美女忘了命的毛病又犯了,还想纵马出战讨便宜,不料又几乎重演了当年祝家庄前的那一幕。十几合下来,被琼英一戟刺中大腿不说,还被倒撞下马来。这时,扈三娘居然急忙出阵,并为丈夫出口帮腔:“贼泼贱小淫妇,焉敢无礼!”

  这等骂女子之语,恐怕整本书加起来都没扈三娘这句骂得集中和极端。有人问,男人出轨,正室都是骂小三打小三,却不去找男人的过错。解铃还须系铃人,为什么不是先教训男人再教训小三?

  女人容易爱上一个男人,但这男人不一定比爱他的女人们更懂得她们。上面的问话不过只是男人的想法,按女人们的嫉妒和竞争心,她们可不一定这么想。

  故而钱钟书才会在《读<伊索寓言>》中加以讽刺说:“譬如一个近三十的女人,对于十八九岁女孩子的相貌,还肯说好,对于二十三四岁的少女们,就批判得不留情面了。”

  明明是丈夫欲调戏别家姑娘不成,吃了亏,这扈三娘倒好,倒打一耙,把罪过都归到了琼英身上,仿佛“怀璧其罪”是多么正当的理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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