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诺千金:烟洞秀姑为救朱元璋断舌成哑巴 一诺千金免费阅读

日期:2023-08-08来源:历史趣闻人气: 我来评论


  一、烟洞揪出个龟老儿

  元末明初年间,汝河岸边曾有个小镇叫陈家堡。既然叫陈家堡,镇里的第一大户自然姓陈。粮店、盐铺、钱庄,但凡重要的商铺大多由陈姓子弟打理,甚至官衙行事都要看陈家族长陈忠仁的脸色。在镇上,还有一户宋姓人家,与陈家相比,财势稍逊一筹,因而户主宋喜旺时常受些窝囊气。这年初秋,宋喜旺的独子宋满贵迎娶了陈家堡百里挑一的俊俏女子秀姑后,两家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僵。

  秀姑身段苗条,长相端正,单那一截手臂,嫩得就跟藕白一般,招惹得一干后生整日想入非非。陈忠仁本打算等到中秋佳节再去秀姑家提亲,把水灵的秀姑收纳为妾,不料却让宋满贵捷足先登。为此,陈忠仁恨得牙痒,天天盼着宋家家败人亡。还别说,没过多久,机会便送上门来。

  这天午后,宋满贵从应州做生意归来,一踏进院门便扯着嗓子喊:“秀姑,我回来了。”

  小两口结婚后还没热乎够呢,宋满贵就被老爹派往应州做一笔丝绸生意,一走便是半个多月。新婚久别,小伙子又精力充沛,能不想自己那白白嫩嫩的小媳妇吗?可宋满贵接连喊了两声,也不见秀姑的影子。这时,老爹宋喜旺从正房走了出来。有一会儿工夫没看到儿媳了,眼下兵荒马乱的,陈家又虎视眈眈,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想着,父子俩刚要出门去找,却又站住了。

  柴房里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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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姑,是你吗?”宋满贵伸手正要推门,门板却“滋呀”一声开了。是秀姑,只见秀姑手里拿着把剪刀,神色惶惶地拦住了他。宋满贵纳闷地问:“你在柴房做什么?”秀姑擦擦脸上一道一道的柴灰印子,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做饭……”

  午饭刚吃过,做的哪门子饭?再说,有拿着剪刀做饭的吗?宋满贵心下生疑,不顾秀姑的阻拦强行闯进了柴房。灶坑里不知填了什么东西,沤得满屋子都是呛人的浓烟。再揭开锅盖看看,锅里却连一瓢水都没放!秀姑在搞什么名堂?正犯嘀咕的当儿,一阵剧烈的咳嗽声突然响了起来!

  柴房里有人,这人就藏在烟洞里!宋满贵抬脚窜上灶台,三下两下挪开土坯,一把从黑乎乎的烟洞里揪出个只穿着内衣的老头来!

  “哈哈,妙!妙极!”不等宋满贵父子回过神,陈忠仁便像从墙缝里钻出来一般,拍着手站在了身后,“喜旺兄,你们这是演的哪一出啊?怕是贤侄外出,侄媳守不住了吧?”

  话音未落,一队青壮家丁“呼啦”闯进门,将满脸灰垢、咳嗽不停的老头围了个水泄不通。陈忠仁一挥手,一名家丁拎来一桶水,冲着老头兜头浇下。接着,一个师爷模样的人拿出张画像,对着老头左瞅右瞅,上瞅下瞅。瞅了半天,又凑近陈忠仁咬起了耳朵。陈忠仁先是一愣,随即冷笑道:“宋喜旺,你别怪我不仁不义。按照陈家堡的规矩,不守妇道、伤风败俗的女人应该怎么惩办,你心里清楚得很吧?”

  宋喜旺当然清楚。野汉子乱棍打出宋家堡,偷汉子的交由官衙处理。如今闹到这个地步,看来也只能官了了。宋喜旺一咬牙:“你们带走吧!”说罢,扯起宋满贵头也不回地进了屋。陈忠仁使个眼色,七八个家丁挥起木棍,噼里啪啦一通削,便将始终一声没吱的野汉子打出了陈家堡。秀姑也被押回官衙,接受审讯。

  二、高手阻止“骑木驴”

  在那个年代,女人偷汉,视为大逆不道。奸夫是谁,并不重要,重要是事实。只要事实清楚,那好办,塞进猪笼,沉塘。但让人想不到的是,一个月来,竹签子、板子、夹棍等酷刑都用上了,这个秀姑愣是紧咬牙关,既不承认也不反驳。见官老爷审不出结果拿不到供词,陈忠仁眼珠一转,出了个歹毒的主意,你秀姑不是硬挺吗,那好,骑木驴!

  骑木驴,是当时民间惩罚不老实交代罪行的淫妇的一种酷刑。所谓木驴,就是一头用木头制成的驴,木驴背上竖着一根擀面杖粗的尖木桩。当女犯被强行按坐下去时,那根尖木桩就直直地刺进她的下身。而且,随着木驴走动,尖木桩会不停伸缩。但凡受此重刑的女犯,绝大多数会惨死在木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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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示一出,除了宋家大门紧闭,陈家堡几乎是倾巢而出,全涌上官道看热闹。在一干差役的吆喝声中,满身是伤的秀姑被押到了木驴旁。

  “秀姑,看在我们是乡亲的分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乖乖说清通奸事实,官老爷会让你走得痛快些。怎么样?”陈忠仁哂笑。秀姑怒视着陈忠仁,依旧一个字也不说。陈忠仁冷哼一声,代替官老爷下了命令:“上驴!”

  命令甫下,成百上千的围观者都伸长了脖子。两个差役迫不及待地架起秀姑,就要往木驴上送。蓦地,只听“嗖”的一声轻响,差役撇开秀姑,双手捂脸嗷嗷痛叫。血,殷红的鲜血随之从手缝里流出来!

  不好,差役被换了眼珠子!也就是说,有人藏在暗处,用弹弓击发烧制的泥丸,打爆了差役的眼球!

  转瞬之间,节外生枝,看热闹的一哄而散。陈忠仁不信那个邪,再次命令行刑。又一个差役哆哆嗦嗦地凑上前,尚未动手,他的眼珠也倏地飞了出去!

  “押回去,押回去!赶紧抓凶手!”陈忠仁见势不妙,仓皇奔回官衙。随后组织差役和民团搜遍了全镇的每一个犄角旮旯,却连凶手的一根寒毛也没搜到。看来,这是个行踪诡秘、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绝顶高手!官衙马上飞信报告汝河县府,要求增派精干捕快。孰料,汝河县官兵正和朱元璋的部队杀得昏天黑地,哪还有精力管他小小的陈家堡,管一桩偷汉案呢?

  三、咬舌只为一句承诺

  一转眼,三个月过去了。三个月都没审出个是非黑白来,宋家自然咽不下这口窝囊气,很快纠集了数十本家乡众,找到陈忠仁讨要说法。

  “陈忠仁,你没拿到秀姑偷汉的口实,是不是也该按陈家堡的规矩办?”宋满贵愤愤地质问。按族规,陈忠仁涉嫌诬告,不仅要割出三十亩良田作为赔偿,还要进宋家祠堂三叩九拜。在陈家堡,陈忠仁何其风光,又怎肯跪拜宋家的列祖列宗?

  “宋满贵,你媳妇偷汉,被抓了个正着,你还有何脸面站在我面前大呼小叫?”陈忠仁一脸的嘲弄。宋满贵一听,脸“腾”地红到了脖根,底气不足地强辩:“供状呢?只要你拿出秀姑签字画押的供状来,我就再不和你争执。”“好,明天一早,咱们公堂见。官老爷会让秀姑开口的!”陈忠仁阴阴一笑,大步走去。

  第二天一早,宋陈两家的人便涌到官衙,看官老爷如何结案。当着众乡民的面,秀姑又被押上公堂。惊堂木重重一拍,官老爷扬起一纸供词,喝道:“就在昨晚,人犯秀姑已交代了通奸事实。这是她的供词,还有手印。对此伤风败俗的不贞女子,按律沉塘!来人,立即押往落凤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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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两个差役应声上前,拖起秀姑就走。可刚迈开步子,其中一个便惨叫倒地!众人愣愣看去,天,他的眼窝也变成了血洞,眼珠没了!

  “凶手就在他们中间!全抓起来,一个都不准放走!”官老爷慌神了,边往案几下躲边喊。不等差役们行动,一声喝叫破空响起:“不必惊慌,凶手我给你们抓住了!”

  寻着喝声,众人扭头看去。只见两个青年男子大踏步走上了大堂。走在前面的那个,手里握着一只铛亮的钢柄弹弓。不用说,他就是凶手!坐在旁侧的陈忠仁长舒口气,大叫:“快,快把他抓起来!”

  “慢!”不待众人看明白是怎么回事,另一个佩剑男子已疾步上前,大手一伸便捏住官老爷的脖子,像拎小鸡一样拎了起来:“你这徇私枉法的狗官,今日你若说不清你是如何让秀姑画押的,我一剑割了你吃饭的家什!”

  情形突变,在场的人登时瞠目结舌。官老爷吓破了胆,语无伦次地交代了给秀姑下迷魂药、强按指印的过程。而这个主意,也是陈忠仁出的。佩剑男子听得心头火起,长剑“仓啷”出鞘,白光一闪便抹了官老爷的脖子!

  “你,你到底是谁?”陈忠仁惊问。佩剑男子逼视着陈忠仁,冷笑道:“你睁大狗眼,好好看看我是谁?”陈忠仁还真听话,睁大狗眼看了,却没认出来。这时,那个手持弹弓的男子递来一件沾满柴灰的破衣裳,又递来一撇小胡子。等佩剑男子打扮完,陈忠仁和宋满贵父子不禁大怔:这不是和秀姑偷情的那个‘野汉子’吗?

  “是你?你这个泼皮无赖,你可知刺杀朝廷官员是死罪!”陈忠仁壮着胆大叫。佩剑男子哈哈大笑:“朝廷?天下已经改朝换代了!陈忠仁,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就是朱重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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