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历史上令人喷饭的逸闻:武则天乱点鸳鸯谱 唐朝有什么历史人物

日期:2023-08-08来源:历史趣闻人气: 我来评论


  武则天中国历史上唯一的正统的女皇帝,也曾经友情客串扮演过史上最有权势的乱点鸳鸯谱的媒婆。武则天晚年酷爱玩祖孙恋不伦爱情游戏,迷恋年轻英俊,阳光灿烂的小男生。颜值爆表的小鲜肉张宗昌、张易之俩兄弟就成了武则天包养的面首,与武则天同时载入唐朝的风流史册。当时武则天八十来岁,绝对的美人迟暮,张家兄弟也就二十来岁,血气方刚。武则天非常宠爱张家兄弟,以至于有时连朝政都交给两人随意打理。

  武则天在享受男欢女爱的甜蜜之余,居然也懂得换位思考,大发慈悲之心,同情起张家兄弟独守闺房,虚度年华的寡妇母亲阿藏。真心想扮演一回天下第一媒婆的角色,替阿藏张罗一个男神级别的人物。经过多方物色,武则天百里挑一选中了凤阁侍郎李迥秀。李迥秀是个丰神俊朗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他的祖父和父亲都担任刺史。他的母亲虽然出身贫贱,甚至连姓什么都不道,却是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母亲优秀基因的遗传,把李迥秀塑造得差点帅到没朋友。李迥秀人如其名,品貌皆优,号称当时第一风雅人物。其实,我们用脚指头想想也能得出结论,酷好男色的媒婆武则天,她法眼看准的男人,肯定是大唐最优秀的男人,没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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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媒婆武则天就有点婆婆妈妈起来了,经常以各种名义,召见李迥秀和他的母亲到宫中做客,用最上等的礼仪招待母子俩。李迥秀婢女出身的母亲受宠若惊,心中非常感激皇上这么看重自己。当李迥秀知道皇上要把她的小情夫张昌宗的母亲阿藏嫁给他时,眼球都惊爆了,马上感到“鸭梨山大”。一来李迥秀并不是单身汪,早已是妻妾成群的有妇之夫,二来李迥秀虽然敬重皇上,但在对女性的审美品味上,跟天下的臭男人一样,都喜欢青春年少的美女。如果皇上下赐的是幼齿佳人,李迥秀或许还会腆着面皮笑纳。问题是,张宗昌的母亲是大妈级别的半老徐娘。李迥秀在心里埋怨皇上强人所难,自已爱啃小鲜肉,却把一个大妈塞给我,哥又不是渣男!那么问题来了,如果李迥秀胆敢违背皇上的旨意,后果肯定很严重。而且,皇上对李迥秀母亲的热情天天都是涨停版,好的像一对姐妹花。左右为难的李迥秀左思右想后,觉得实在犯不着为此事犯违敕之罪,让宗族及个人蒙受无妄之灾,无论如何也得权且接受这项敕命。再说了,张宗昌兄弟长得比美女还美女,谅想其母也不至于是什么歪瓜裂枣,年纪大就大点吧,玩一把姐弟恋,或许也会娱乐至死。

  相亲时,阿藏的品相之差,让李迥秀大跌眼镜,气得差点跳楼。李迥秀怀疑张宗昌兄弟是充Q币送的!这样低品质的母亲怎么会生出两个帅绝天下的儿子呢?阿藏不仅长相捉急,智商好像也余额不足,而且没气质到如同市井中粗俗的老女人。虽说穿在她身上的衣服,都算是唐朝当时最流行的款式,布料的质地花色也是上好,但怎么看都有淋猴而冠望之不似人君的感觉。而阿藏因为儿子备受皇上宠爱,母凭子贵,暴得大富贵,身上便多了一种浮夸的做作姿态,又喜欢像刘晓庆那样装嫩扮娇,实在令人作呕。李迥秀第一眼看她,就表现出极度的厌恶和轻蔑。尽管如此,李迥秀碍于敕令,不得不强装笑脸谢主隆恩,把阿藏领回家金屋藏丑。李迥秀为了删除奉旨与阿藏啪啪啪的家庭作业,常以各种借口在外鬼混到三更半夜才身心俱疲地回家倒头便睡。由于精神上的苦闷又无处倾诉,李迥秀犯上了抑郁症,没多久便衣带渐宽人比黄花瘦,全然没有了以前的精气神了。阿藏虽然粗俗不堪,但也不是二货,自然能看出来李迥秀憎恶她。阿藏也不是那种没皮没脸不要自尊心的女人,她同样也无法忍受面对美男,却无法沟通无福消受的痛苦,便通过儿子向皇帝诉苦,说李迥秀压根就瞧不起她,从来就没碰过她,强烈要求免除有名无实的夫妻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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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则天得知实情后龙颜大怒,觉得李迥秀太不给她面子,居然对自已阳奉阴违,把自已第一次充当媒婆的喜剧搞得毫无喜感和成就感。同时也感到强扭的瓜确实不甜,于是立即下旨准于免除夫妻关系。李迥秀如愿以偿摆脱了这个令他痛苦不堪的女人,也因此被武则天为泄私愤,把李迥秀贬为岩州刺史。

  据史书记载,唐太宗爱玩鹞鹰,一天,他正捧着一只鹞鹰在宫门外把玩,突然看见谏议大夫魏征迎面向他走来,惊慌之余,唐太宗把鹞鹰藏进了自己的衣袖里,等魏征走了后才敢拿出来。然而出人意料的是,鹞鹰因在唐太宗的袖中藏得过久,早已窒息而死了!

  若依“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那一套,作为臣子的魏征应该怕天子唐太宗才对,从古到今哪有皇帝怕臣子的,除非那个皇帝是个已经被架空了的“傀儡”皇帝!然而,事情就是这么怪,历史上少有的明君唐太宗竟真的怕他手下的谏议大夫魏征,而且还怕得那么窝囊,竟然连只鹞鹰也不敢当着他的面玩!读者若要问个中的“蹊跷”,笔者以为,可以用“贤明”二字概况。也就是说,唐太宗怕魏征是因为他个人品格中的“贤明”因子。

  笔者这么说是有来由的。这事若摊在一个好“我行我素”、信奉“在我死后哪怕洪水滔天”的昏君头上,他才不会怕谁呢。天下都是我的,老子是真正的“天下第一”,玩玩鹞鹰怎么了?我就是当众玩别的谁又能把我怎么样?你魏征的舌头要是发痒,我就把它割出来扔水里凉快凉快去,看今后谁还敢对老子说三道四!唐太宗不是这种“率性而为”的昏君,唐太宗的贤明在于他是一个深通“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之理的皇帝,他懂得江山要“坐在老百姓的心上”才能千秋万代。而要把“江山坐在老百姓心上”,作为皇帝的他就必须严于律己,虚心纳谏。他知道,自己作为一国之主,应该勤于政事,切不可玩物丧志,而成天宠狗弄鹰则更是人君之大忌。正因为有此胸怀与见识,唐太宗才“下意识”地怕起忠心耿耿的魏征来。唐太宗的这一“怕”,“怕”出的是一代明君虚怀若谷知错就改的气度,“怕”出的是一代明君“天下为重”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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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若要从唐太宗这一“怕”的深层次心理及体制原因来说,他“怕”的其实不是魏征这个人,他怕的是此事捅出去坏了形象失了民心,瞎了永保江山万万年的千秋大计啊!其动机还是从自身的利益出发的。这也是他作为一个封建帝王的本质使然。因此,若从本源上来看,与其说唐太宗这是怕魏征,不如说是怕天下百姓更符合实际。

  唐太宗式的“怕”还远不是爱,若要今之为官者去学习,层次的确太低。但考虑到“初级阶段”的实际,为官主政,能够因“畏”民“怕”民而勇于约束自己,毕竟要比轻民贱民愚民欺民压榨人民甚至鱼肉人民的人要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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