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东汉桓帝刘志:一个在厕所里搞政变的皇帝 东汉汉桓帝刘志

日期:2023-08-08来源:历史趣闻人气: 我来评论


  【人物档案】

  人物档案

  姓名:刘志

  姓别:男

  民族:汉

  职业:东汉王朝第十一任皇帝

  生卒:公元132年~公元167年,享年36岁

  工龄:21年(公元147~公元167年)

  父亲:刘翼

  母亲:匽明

  王位继承人:刘宏

  最大爱好:放纵淫乐

  最大特长:变态

  最大缺点:荒淫

  最大优点:尽快享乐,不为工作所累

  最大成就:制造了一批超级变态的历史故事

  最大错误:过分重用宦官

  最大快乐:找到更新鲜更变态的玩法

  最大痛苦:女人很多,儿子没有

  最大敌人:梁翼(把他干掉以后就“天下太平”了)

  当前住址:河南省洛阳市东南,宣陵

  个性签名:当皇帝还真是容易让人犯罪——嘿嘿嘿嘿。

  【人物故事】

  〖皇帝是准妹夫〗

  由于聪明小孩儿汉质帝刘缵被“淘汰”,东汉王朝的皇帝宝坐再次空了下来。梁冀又跑到禁中跟妹妹梁太后商议立谁家的倒霉孩子做皇帝了。梁太后正在着手张罗一门亲事,准备把自己的妹妹梁女莹嫁给十五岁的蠡吾侯刘志。刘志此时也从封国赶到了洛阳城北的夏门亭,准备迎取新媳妇儿。梁太后一合计,不如干脆就让自己这个准妹夫当皇帝,一来这孩子也才十五岁,还是容易控制的,二来他马上就要娶自己的妹妹,将来妹妹当了皇后,梁家还可以继续以外戚的身份专权。

  事情基本就这么定下来,蠡吾侯刘志,看来是对梁家最有利的人选。梁冀决定就立刘志了。可是以太尉李固为首的朝臣们对这个选择感到不能接受,他们另有一个人选,就是“年长有德”的清河王刘蒜。结果梁冀跟群臣在朝堂上一番争论,最后大家都不有说服对方,只好暂时散会,各回各家,寻找更有利于自己的武器,准备在下次辩论的时候击倒对手。

  梁冀回到府里,正为如何对付李固的花岗岩脑袋苦想对策之时,一个重要的人物前来拜访。此人姓曹,名腾,是宫中的中常侍,当初曾经和梁商一同被张逵陷害过,也算是梁家的“患难之交”了。梁冀一见曹腾来了,连忙向曹腾求问立谁做皇帝适合。梁冀的用意是想借此探明宦官势力对立君之事的态度。此时,外戚与朝臣势均力敌,如果曹腾所代表的宦官势力支持哪一方面,那么哪一方就能胜出了。曹腾的回答很让梁冀长出了一口气。曹腾说“清河王清正严明,一旦立他为帝,将军难免大祸临头,不如拥立蠡吾侯,可长保宝贵。”梁冀于是知道,太监跟自己是哥们,可以放心大胆的刘志了。

  第二天,群臣再次开会继续研究立谁当皇帝的问题。梁冀当即宣布,就立蠡吾侯刘志做皇帝,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大臣中原本反对立刘志的的胡广、赵戒一看梁冀急了,都不敢再坚持己见,连忙改口附和梁冀,说“我们都听大将军的!”,其他大臣也都说“我们都听大将军的!”李固和杜乔还要坚持,梁冀干脆不等他们发言,大吼一声“散会”,说完自己一扭头走了,就这样通过了立刘志做皇帝的决定。随后,梁冀亲自用青盖车将刘志接入洛阳南宫,称帝。史称孝桓皇帝。

  因为李固一直跟梁冀作对儿,梁冀彻底恨上李固了,不久诬陷李固、杜乔谋反,将他们处死。

  好自为之

  虽然桓帝是梁冀的妹夫(桓帝即位后就正式迎娶了梁女莹,并立为皇后),但是梁冀当然不会因此就对桓帝表现得恭顺。因为拥立有功,桓帝时期的梁冀获得了更多的封赏和更大的权势,甚至连梁太后也无力约束他。这也难怪,梁商那么大能耐都搞不定自己的儿子,梁太后一介女流又怎么可能摆得平自己的哥哥呢?所以天下大权,尽归梁冀所有,梁太后可以控制的,除了皇帝妹夫之外,就是一班宦官。所以这一时期宦官的势力,比之从前更加大,成为用来制约梁冀的唯一武器。

  和平元年(150年),梁太后终于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临终之时,她下诏归政于桓帝,并希望桓帝与梁冀都能“好自为之”。这个“好自为之”是明显偏坦梁家而对桓帝不公平的。

  此时的梁家,先后已经出了七位侯、三位皇后(一名死后追封)、六位贵人、两位大将军、七名诰命夫人和女封君、三名驸马,至于卿、将、尹、校的数量更是多达五人七人之众。真正是权倾朝野,富贵满门。只要梁家不去祸害别人,梁家本身想要“好自为之”根本不存在任何问题。

  汉桓帝在这样的环境之下想要“好自为之”就只有两个出路:一是跟梁冀好好“合作”,当好梁冀的傀儡,就跟日本幕府时代的那些天皇一样;二是消灭梁冀,夺回权力。

  桓帝当然想选择第二条出路,可是这条路实在太难走了,连个帮手都很难找。虽然桓帝已经“亲政”,可是自李固、杜乔被害以后,梁冀以残酷的手段打击政敌清除异己,朝中几乎全部都是梁冀的人。当然桓帝还可以依靠梁太后生前曾经倚重的——历史上为和帝、顺帝夺回政权起过关键作用的第三方政治势力——宦官。

  可是梁冀也深知宦官的重要性,当年他就是在跟宦官统一了思想后,才拥刘志为帝的。所以宫的很多重要的宦官,即使不跟梁冀是同党,至少也不反对梁冀。甚至于他们中很多人是帮助梁冀监视桓帝一举一动的。

  桓帝不仅找到合作者很困难,就是想找个跟手下谋划的地点,都很困难。所以桓帝决定忍着,不管怎么说,梁冀还没有要废掉甚至杀害他的意思。直到有一天,梁冀做出了桓帝不能再容忍的事情,迫使桓帝挺而走险选择了第二条“出路”。

  〖厕所政变〗

  本来桓帝是抱定“好自为之”的打算的,为此他也花了不少血本。桓帝对梁冀礼遇之优,超过了萧何;封地之广,超过了邓禹;赏赐之厚,超过了霍光。官员被任命,都必去拜见梁冀,而无需朝见桓帝,反而桓帝日常的起居,必须按归报与梁冀。至于梁冀的种种不法暴行,桓帝更是不闻不问

  宛县令吴树将梁冀的一些不法门客按律治了罪。梁冀以升吴树为荆州刺史为由,召他到自己至家里喝酒饯行,然后在吴树喝的酒中置毒。吴树在回家去的车上毒发身亡。

  郎中袁著,年仅十九岁,大约是少年气盛,竟然给桓帝写信,建议让梁冀退休,免得因为“功高震主”将来招致大祸。按说袁著还是结合了东汉历代外戚权臣的下场替梁冀做的打算,出发点还是维护染冀的。可是梁冀知道此事后,马上派人逮捕袁著。袁著下坏了,一面改名换姓名逃亡,一面假装自己病死,用蒲草结成尸体下葬。结果梁冀还是查清真相,抓到袁著并活活打死。

  名士郝絮因为跟袁著是朋友,受到牵连。郝絮起初选择逃亡,后来实在逃不出梁冀在全国布下的情报网,无奈之下,只好叫人抬着棺材,去见梁冀,并在梁冀府门前服毒死自尽,以求梁冀放过自己一家。

  有一位西域商人,到洛阳经商。误杀了梁家一只兔子,结果惹怒梁冀,不仅杀了这个商人给自己的兔子偿命,而且大加诛连,最竟然牵连处死了十余人。

  梁冀这么折腾,桓帝都忍住不发作,直到有一天,梁冀把手伸向了长安君。

  长安君是贵人梁猛女的母亲,延熹二年,梁冀和梁太后的妹妹,梁皇后梁莹,去世了。桓帝就开始宠爱梁猛女(这名字起的,够猛的),梁猛女的推荐人是梁冀的妻子孙寿。

  虽然梁猛女姓梁,其实他的生父是开国太傅邓禹的孙子郎中(郎中是官名,不是指医生)邓香。邓香死得早,妻子带着女儿邓猛女改嫁孙寿的舅舅梁纪,邓猛女也就成了梁猛女。从孙寿那儿论起来,梁猛女算是梁冀的小姨子,所以梁猛女才得以进宫。但是随着梁猛女受宠,桓帝就对梁猛女的家族格外优待,尤其是梁猛女的母亲被封为长安君,引起了梁冀的嫉恨。梁冀恐怕梁猛女的母亲一族日后会影响自己的专权,就派人去刺杀长安君。长安君就跑到桓帝那里去告发梁冀,这下桓帝再也坐不住了,决定除掉梁冀。正所谓冲寇一怒为红颜啊。

  坐不住归坐不住,毕竟梁冀此时大权在握,而且党羽众多,而桓帝手上数来数去,也没有什么可用之人。可是现在桓帝是真的不打算再忍下去了,他想来想去,觉得宦官唐衡还算忠于自己,就准备发展唐衡来帮助自己。但是梁冀在桓帝身边的耳目很多,桓实在找不到什么机会跟唐衡提出自己的意思,只能等机会。有一天,桓帝借口上厕所,让唐衡随从自己服侍。进了厕所,桓帝看看身边确实没其他人偷听,就压低声音问唐衡:“你知道咱们周围的人里,有谁跟梁冀不和的吗?”

  桓帝这话问得很巧妙,如果唐衡不可靠,那么他可以以关心梁冀的安危随口一问作为掩饰,而如果唐衡可靠,这句话就是合作的激活程序。结果唐衡还真挺可靠,立即回复桓帝“中常侍单超、徐璜、具瑷、左悺,私下里都对梁冀十分不满,只是敢怒不敢言。”桓帝觉得一下子叫上太多人不方便,就先把单超和左悺叫到自己的密室里。桓帝对他们说:“大将军梁冀把持朝政,内宫和外朝都被梁冀的人控制着,朝中的大臣都是梁冀的人,我想除掉他们,你们看怎么样?”单超和左悺一听这话,想都没想就回答说:“梁冀是国之奸贼,早该除掉了。只是我们这些人没什么智谋,不知道陛下的想法倒底是什么?”桓帝说:“我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你们密谋一下把梁氏消灭掉吧。”单超说:“如果陛下真的要灭梁氏,其实也并不难,我们怕就怕陛下中途又犹豫不决。”桓帝说:“梁冀就是个国贼,理应消灭,没有什么可以犹豫的了!”于是又召了具瑷和徐璜来,桓帝用牙咬破了单超的手臂,六个人歃血为盟,共谋灭梁大计。

  五个宦官于是动用一切力量打击梁冀,他们以桓帝的名义召来司隶校尉张彪,调发军队由单超亲自指挥,围攻梁冀的大将军府。

  梁冀虽然权倾天下,但是得罪的人太多,只是从前没有人敢于起来公然的反抗他。现在单超等人奉着皇帝的名义要除灭他,很多人立即倒向了宦官一方,另一些人持观望态度,真正肯为梁冀卖命的,没几个。结果单超很快就拿下梁府,没收了梁冀的官印。梁冀知道自己的罪行太大,必死无疑,就和妻子孙寿一起自杀了。梁冀的宗族亲自,卫尉梁叔、河南尹梁胤、屯骑校尉梁让、越骑校尉梁忠、长大校尉梁戟等,以及中外宗亲数十人,都被处死。太尉胡广被免职。司徒韩縯、司空孙朗被逮捕监狱。梁氏外戚集团,被一网打尽灰飞烟灭

  这一年,桓帝已经虚岁二十八岁了,从十五岁的未成年少年,到将近而立的壮年,汉桓帝刘志足足的当了十三年的傀儡。要不是为了梁猛女,还真不知道他要窝囊到什么时候。

  〖党锢之祸〗

  桓帝经历过没有实权的痛苦,因此一旦大权在握,桓帝就将其牢牢的抓住,不肯轻易放开。为了保证权力最大限度的掌握在自己手里,桓帝尽可能的使用所谓的“旧故恩私”,其中最得桓帝信任和器重的,就是宦官。桓帝重用宦官,不仅因为宦官在他夺取实权的过程中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更重要的是,宦官的一切权势,都是直接来自皇帝本人,而不是他们自己的背景。因此,相对于拥有雄厚的自身实力的外戚和士大夫,桓帝更愿意使用宦官,如果宦官不令他满意,他可以随时换掉他们,而不必顾及他们的“家族背景”和“地方声望”。

  而在信任和重用宦官的同时,桓帝对于在历次事件中都没有发挥任何实质作用的士大夫们,持一种极度的不信任的态度。其实也难怪桓帝不信任士大夫,他们也确实拿不出像样的成绩让桓帝信服。梁冀专权的时候,除了李固等少数几人对梁冀进行了失败的抵抗之外,绝大多数朝臣,都充当了梁冀的走狗。以至于后来清除梁冀的余党之后,朝廷竟然为之一空。

  所以桓帝认为,士大夫是最靠不住的一群人,他们要么当叛徒,要么当烈士,总之他们干不成任何有实际意义的事情。这样一来危及到外戚和士大夫们的权益,于是,士大夫们开始对宦官进行打击,从而引发了宦官与士大夫之间的第一次激烈冲突。最先发难的是南阳太守成晋逮捕了与宦官关系很好的当地富商张汜,结果正遇上桓帝宣布大赦,而成晋为了打击宦官,竟置朝廷法律于不顾,不仅杀了张汜本人,还杀了张的宗族以及宾客200多人,然后成晋才以英雄者的姿态向桓帝上奏。几乎在同一时期,同样性质的案件也发生在汝南。汝南太守刘质逮捕了小黄门赵津,然后也是不顾朝廷的赦令,先将赵津拷打至死,然后才向朝廷上报。

  这两件大案从表面上看,有两大特点,首先两位太守的行为是非法的,其次是这两次案件的处理对象,确实犯有大罪。而究其根本,则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两案的当事人,都从属于宦官势力集团。所以这两个案件本质上,就是士大夫集团,打着正义的旗号,以牺牲法律的尊严为代价,打击宦官集团。士大夫们发起的这次“攻击”,从最表层看,是正义的,至少是符合儒家思想中的正义的;但从深层看,是非法的,是对朝廷赦令的无然无视;而从本质上看,就是一次政治斗争。

  既然是斗争,而且士大夫们已经“非法”在先,而所谓的宦官们本来也不在乎自己在士大夫心中的“道德形象”,因此宦官毫不客气的展开了“反击”。纷纷向桓帝提出申诉,同时又鼓动张汜的妻子上诛。桓帝闻知此事,索然大怒,因为在桓帝看来,这根本就是地方执政者公然对抗中央,这是要独立啊。桓帝当即下诏,将成晋、刘质一并逮捕,按律处斩。

  可是士大夫们却没有就此屈服,野王令张朔是宦官常侍张让的弟弟,性情残暴,有一次杀了一位孕妇,事后躲在张让家中。司隶校尉李膺知道后,跑到张让家里大搜捕,结果从夹壁墙里将让朔搜出来并且处以死刑。士大夫们如此顽强的抵制以桓帝本人为总后台的宦官集团,当然会招致来自宦官集团和桓帝本人的共同打击。

  延熹九年,宦官派人诬告李膺等人结交太学生、都国生“共为部党,诽讪朝廷,疑乱风俗”。桓帝听说后,比以往任何一次事件都感到震怒,命令天下各郡各国,逮捕党人,并公告天下,好让天下人都憎恶他们, 又逮捕了李膺等人。由此牵连到的陈寔等人约有二百余人,即使有人逃亡没有被捉到,也都被悬赏通缉。奉命传达捉拿党人的使者四面出发,数量多得互相在大道上可以望见。

  第二年,尚书霍谞、城门校尉窦武共同上表为党人求情,桓帝的怒气才稍稍缓解,下诏释放党人们回家,但仍对其实施终生禁锢。并且将党人的名字记录在案。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党锢之祸中的第一次党锢。

  桓帝通过党锢,打击了士大夫势力的同时,也打击了正义;强化了皇权的同时,也使得宦官集团势力坐大。最终弊大于利,为东汉王朝最后的覆灭埋下了祸根。

  〖荒淫无子〗

  常有人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如果放在汉桓帝身上,那就是傀儡有权就变态。

  或许是因为长期受到压抑,冷不丁获得了无上权力的汉桓帝,有点“权力暴发户”的感觉。一个最突出的表现就是——娶了好多好多的老婆。过去因为要讨好梁氏家族,所以桓帝在梁太后在世时只是专宠梁皇后一人。梁太后去世以后,桓帝的胆子大了些,但是也非常有限,梁皇后去世以后,他就专宠梁猛女。因为实在讨厌梁这个姓氏,就给梁猛女改姓“薄”,希望猛女像西汉时文帝的母亲薄太后那样贤惠,后来查清猛女的生父是邓香,就命猛女恢复邓姓,称为邓猛女,并立邓猛女为皇后。

  到此时为止,桓帝在男女之事上,还不算出格,一位钟情的皇后,少数几名宠妃,与大多数皇帝并无差别。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邓皇后渐渐人老珠黄,青春不再。而桓帝在消灭梁氏集团以后,亲掌天下大权,正且值而立之年的大好时光。从前长期压抑的心情一旦被激活,便开始以无尽的欲望寻求加倍的弥补。桓帝的心思开始不再专一的放在邓皇后身上了。邓皇后当然会不爽了,以前那么受宠,甚至为了自己都敢去杀梁冀,怎么现在突然间就失宠了呢?邓皇后不干了,就把干涉桓帝宠幸其他妃子,这下麻烦大了。

  本来桓帝只是略微的释放一下被捆得太久的手脚,并没有太过份出格,最多算是压抑后的自由反弹,折腾一阵子也就好了。现在邓皇后这么一限制他,使他一下子觉得邓皇后成了已被消灭掉的梁氏家族的“影子”,自然立即施以“报复性反抗”。作为报复,桓帝拿出除灭梁冀时的魄力。首先,一道诏书,废掉邓皇后,并入暴室,直至邓皇后死去。而后,桓帝开始大规模征召美女入宫,他的后宫一下子成了嫔妃的海洋,数量高达五六千人,创造了当时的吉尼斯纪录!

  五千名美女,桓帝就算一天换一个,他还得换13年呢,哪里还会有什么快乐可言?更谈不到感情了。所以事实上桓帝根本不是好色,更不是多情,他就是变态,是以纵情声色来添补自己心理的空虚。

  桓帝在玩弄女性方面,大大超越了之前的帝王。一次他兴头上来,竟然把数千嫔妃全都集中起来,脱光衣服,让自己的宠臣们跟她们做最亲密接触。桓帝本人,一边喝酒,一边瞪着充血的眼睛看,时不时还放声狂笑。

  虽然桓帝有如此规模庞大的嫔妃大军,但按封建礼法,只有皇后才算是他真正意义上的老婆。邓皇后被废后不久就愤恨而死,桓帝很快立了一位新皇后,就是大司空安丰侯窦融的曾孙女,城门校尉窦武的女儿,窦妙。我们不知道窦妙有没有参加过那次令桓帝兴奋不已的五千人天体大会,但有一点可以知道,桓帝其实压根不喜欢她。对此,窦妙虽然十二万分的不满,但也只能把满肚子的沉醋封起来不敢泄露出一点酸味儿,唯恐成为猛女二代。

  桓帝就这么不顾一切的放纵自己,他的健康也被迅速的透支着,到了永康元年(167年)三十六岁的桓帝终于一病不起,不久就死掉了。

  直到这个时候,一个问题摆在了东汉王朝的面前,这个拥有当时世界上最多妻子的男人,竟然没有生下一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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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侯〗

  所谓五侯,就是帮助桓帝诛灭梁冀的单超、左悺、徐璜、具瑷、唐衡五个宦官,这五人因为诛梁有功,被桓帝在同一天加封为侯,世人称之为“五侯”。“五侯”深得桓帝宠信,因此权势很大,而一获得权力的“五侯”立即重演了当初梁冀的一幕,滥行淫威,专横霸道,一时间无论是内廷还是外朝,无不向他们臣服,他们一出现在哪里,哪里的连大气都不敢出。

  “五侯”中的单超早死,剩下的四侯被人们起了不同的绰号,左悺被称为“左回天”、具瑷被叫作“具独坐”、徐璜被说成“徐卧虎”,而唐衡则获得了“唐两堕”的称号。东汉朝廷完全落在他们的手中了。

  由于“五侯”及其亲族党羽的势力越来越大,渐渐的桓帝也有些不放心了。最后桓帝以“请托州郡,聚敛为奸,宾客放纵,侵犯吏民”的理由,逼左悺自杀。将具瑗贬他为都乡侯,后来具瑷就死在自己的家里。此时单超、徐璜和唐衡已经死,他们的县侯(一等侯爵)的爵位都由他们的养子继承。桓帝下诏,将这些人的爵位都降为乡侯(二等侯爵);他们的子弟获得分封的,则干脆免除爵位。

  借着打击“五侯”势力,桓帝再次巩固了皇权。

  〖曹腾〗

  汉桓帝之所以能够当上皇帝,跟宦官曹腾对梁冀所说的一番话,有着直接的关系。不是曹腾表达了宦官集团支持刘志当皇帝的信息,当时的梁冀还真没有勇气完全以一幅强势排挤李固、杜乔,拥立刘志做上皇帝。所以曹腾对于刘志来说是个极其重要的人物,可以说曹腾就是刘志的“大贵人”、“大恩人”。正因为此,终桓帝一世,都对曹腾恩宠有加。桓帝加封曹腾为费亭侯,并且让他出任长乐太仆之职,后来又升为大长秋。

  但是很有意思的是,曹腾也是东汉王朝的掘墓人,这一点,恐怕连曹腾自己也从来没有想到过。曹腾虽然是个宦官,自己不能生儿子,但是却收养了一个儿子,取名叫曹嵩。曹嵩在桓帝永寿元年(155年)生了个儿子,取名叫曹操,小名阿瞒。后来,东汉王朝天下大乱,曹操“扶天子以令不臣”,当上了大权臣。曹操死后,他的儿子曹丕干脆强迫汉朝最后的皇帝汉献帝禅位给自己,建立了曹魏政权。

  要是桓帝提前预知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估计早就把曹腾给宰了。

  〖大秦遣使入洛阳〗

  中国国务院总理温家宝,非常爱读由古罗马皇帝马可·安东尼(又译为马可·奥勒留·安东尼诺斯)所写的《沉思录》一书。此事经总理本人传达至公众当中后一时间竟然使得《沉思录》成为了中国经久衰的畅销书。

  而就是这位叫作马可·安东尼或者马可·奥勒留·安东尼诺斯的古罗马皇帝,或许是打开古代中国与欧洲正式外交的大门的第一人。他还在中国的史书上留下了自己的另一个中文译名——“大秦王安敦”。

  汉桓帝延熹九年(166年)一群金发碧眼高鼻深目的白人来到了东汉王朝的首都洛阳,并晋见了汉桓帝本人。这些自称是奉大秦王安敦(汉朝称罗马帝国为大秦)的差遣,不远万里,从欧洲渡海来到中国的,他们向中国皇帝献上了罗马皇帝的礼物,礼物包括象牙、犀角、玳瑁等物。

  虽然后世有人怀疑这些人实际并非正式的罗马使者,而只是罗马商人。但无论如何,从此以后,汉朝与罗马开始了长期而稳定的海上通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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