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23-10-20来源:历史趣闻人气: 我来评论
很多人都不了解吕不韦起家的事情,接下来跟着小编一起欣赏。
一直到化肥出现,工业化机械生产出现以及杂交水稻的出现,农业才算进入了新时代。古代,低产需要大量人力,听天由命,这才是农业的常态,重农抑商是基于现实的考量,一个社会要稳定最基础的是国民要有饭吃能够活下去,不一定香也不一定饱,但是一定要有口吃的,中国古代王朝的大型农民起义的直接原因一定是饥荒。
但凡有点吃的,民众都不会去拼命。所以古代王朝对于赈灾、水利、农耕非常看重。为什么古代王朝总要编历法,为什么阴历又被称为农历,正是因为它对农耕有指导作用,什么时候下种什么时候成熟什么时候收获,看日子就能知道了,多么方便。而且注重农业,能够最大限度地将人口固定在地方,便于对庞大人口的管理,维持社会稳定。
在工业革命之前,商业大多都是行商,少有工商。商人们将商品从一个地方运到另一个地方,攫取暴利,其实没有生产物品,没有产生财富。如果政府不加以管制,势必人人效仿,那么粮食谁解决?这样离饥荒就不远了,饥荒已经来了,大乱还会远吗?同农业相反,商业会造就大量流动人口,伴随而来的流寇、强盗、小偷、人口贩卖、土地兼并现象会非常严重,社会动荡,王朝倾覆就在朝夕。
吕不韦无论是站在哪个立场,能说出这话就是有大思想的人。首先无论是商还是农,本质上不是社会分工问题,而是阶层问题。从古至今财富永远是汇总的过程,而推动百富会聚到一起的其实反而 社会基层。无论任何一种思想形态,本质上都希望能做到固本兴业的,问题是一切都建立在根基牢固的基础上。
这个时候我们再把人性和信仰添加到里面,不难发现人性本质是从众的,而好的信仰则有进一步稳固基层的作用。那么问题来了,大众心理是否可控?信仰的主体是否可控?那么对于国家这个层面而言,什么不可控?对,是个例。这个个例出在哪里?出在权力本身,这才是对于国家最可怕的。那么如何控制权力?最有效的方法是把权力的现实意义剥离出去——为拥有权力的人带来收益,但控制影响范围。
最后,为什么要抑商。最简单的说法是控制权利辐射范围——你别过来。增加基层控制——所有的东西都属于权力,而权力是我的,东西则是借给你的。所谓集权本质其实就是这个道理,本质上都是集权的,只不过手握权力的人不一样而已。
很明显,吕不韦在搞政治投机,“奇货可居”的时候是从来没有想到这一伟大的真理的。当他上位之后,回顾自己的成功经历,感慨商人强悍的战斗力的同时,怎么能不感到害怕?于是他转而鼓吹起崇本抑末来了。其实也就是皇权集团素来做惯了无本买卖,所以他们敢于轻视商人,他们对农民说:“把粮食交上来”。农民就老老实实的把粮食奉上,还要看他们玩一把“淋尖踢斛”的把戏。哪像商人,还要买,还要骗,还要根据市场做出判断,还有跑外地。
很多人对于人性充满了幼稚的想象,他们以为只要不抑末,农民就要大批转岗当商人。就问问他们,假如就在当前这个信息远比古代通畅的现代,丞相吕大人穿越过来当丞相,他忽然转而鼓吹起全民投机,万民经商来了,你们猜猜东北地区有几个响应他的,大家又不是傻。鼓吹全民当农民的一个结果就是谷贱,农民丧失了经济谈判的优势。当然,如果农民真的获得了优势,统治阶级说不定又炮制出“农民天性自私,素质低,不爱国”之类的言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