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婕妤:西汉成帝刘骜之妃,最后结局如何

日期:2023-11-21来源:历史趣闻人气: 我来评论


  夫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那我们的主人公班婕妤究竟有怎样的故事呢?

  西汉成帝刘骜之妃、一代才女!其早年在宫中因才色获成帝独宠,风头无两。可惜后来赵飞燕赵合德两女勾去了汉成帝的魂儿,班婕妤逐渐失宠。最终因赵氏姐妹陷害,为巫蛊案牵连,就此远离事非,居深宫,做学问,留下《团扇诗》等传世诗篇!

  “新裂齐纨素,鲜洁如霜雪,裁为合欢扇,团团似明月。出入君怀袖,动摇微风发。常恐秋节至,凉飙夺炎热,弃捐箧笥中,恩情中道绝。”

  这首《团扇诗》又名《怨歌行》,乃是班婕妤失宠后哀怨悱恻之作,她也因此被列入史上大怨妇之列。至今陕西咸阳城北汉成帝延陵旁侧还有一座“愁娘娘”坟,墓主人便是班婕妤。

  那么班婕妤是如何从一名宠妃变成一代“怨妇”的呢?

  闻其诗见其人,能写出《团扇诗》的愁娘娘可不是小家碧玉,而是出身于豪门士族。班家累世以道德传家人材辈出,我们耳熟能详撰写《汉书》的班固,就是班婕妤的侄孙。可想而知班婕妤在如此家境熏染下,自幼博览群书知礼仪懂进退,为其花容月色更添一份娴雅韵致。

  在我们古代,女子是没有什么资格接受教育的,所以“才女”出现的频率就非常低了,一名女子要想在古代成长为才女,除了家庭有能力有意识的提供教育条件以外,自己的学习天赋也是非常重要的。

  由于女子得才有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情,所以才女的地位也就像“大熊猫”一样,宫中猛然间出现一个有着倾国之容且怀有满腹才华的宫妃,就连皇帝都待“眼前一亮”。所以班舒婕在进宫以后,很快就得到了成帝的喜爱。 由于这名女子受过教育,所以在很多方面都有很深的见解,她平时也会努力去做一个贤良之妃,尽量给汉成帝提出好的建议。比如说成帝和她相处之时,曾经提出带着她一块乘车出游,可是班舒婕却非常坚定的告诉汉成帝,从古代以来,贤明的汉成帝身边一直会跟着贤臣,怎么能带着自己的宫妃同乘出游呢?

  成帝听到这样的“教诲”也觉得很有道理,所以在随后的日子里,成帝的每次出行都要刻意组织一下自己的“贤臣”阵容。班婕妤辞辇之德瞬间传遍宫廷,太后王政君更是盛赞“古有樊姬,今有班婕妤”。

  樊姬可是古代扶郎有术的楷模,她乃春秋时期楚庄王夫人。楚庄王性好游猎,正是在樊姬劝谏下才励精图治成就春秋五霸之业。班婕妤得此褒奖,自此更端正言行以图成就刘骜明君帝业。

  只可惜,班婕妤虽然在各个方面都做的非常到位,但是她却忽略了一个人,汉成帝刘骜。

  汉成帝刘骜是史上有名荒淫之君,他身为汉元帝嫡子,自幼天资聪慧行为稳重,早早被立为太子,可随着年龄增长却耽于淫乐不思进取。虽然汉元帝曾想改立太子,却未能付诸实施就驾崩辞世,由此刘骜得以继位号成帝。

  男人都是猴子脾性,喜新厌旧!

  在刚开始的时候,汉成帝对才貌双绝的班婕妤非常有“兴趣”,可谓是盛宠,可是时间长了以后“新鲜感”就慢慢消失了,班婕妤的才貌都不再是那么的经验,这或许就是审美疲劳吧。

  再加上汉成帝本就是昏君一个,对于班婕妤的合理建议他不仅不以为然,反而还觉得她的建议有些麻烦,就像出游组织“贤臣”一事,大多都是表面文章,实际用处并没有多少。

  在这种情况下,成帝就要转移自己的宠爱目标了。 赵飞燕两姐妹恰好就在这时出现,她们二人虽然没有什么才情,但是舞姿妖娆容貌靓丽,和班舒婕比起来少了很多的“规律”,成帝也一时间重新“释放了自我”。飞燕之机灵、合德之娇媚令刘骜身陷情网不能自拔,自此君王不早朝。

  重新获得“自由”的成帝一下就回不来了,班舒婕被一瞬间“冷落”宫中,所有的恩宠在这个时候逐渐向哀怨转变了。

  然而,班舒婕在失去汉成帝宠爱后表现的非常“理智”,历史上其他失宠的宫妃最后都不免“反抗”一下。

  不过作为知识分子的班舒婕,对自己的感情有着高度的自重和自省行为。眼看着赵氏姐妹夺走自己的位置,她却不准备采取任何行动,原因就是因为她非常清楚汉成帝此时需要的是什么样的女子。许皇后一事之后,班婕妤自知斗不过赵飞燕姐妹,于是她自请居长信宫余生只伴太后身侧以自保。班婕妤每日洒扫庭院侍奉太后,青灯为伴独熬长夜,犹如团扇秋季被弃匣中,恩绝不相见。

  深宫寂寂,岁月悠悠,班婕妤悯繁华之不滋,藉秋扇以自伤,久而久之独居在宫中的班舒婕越来越惆怅了,这种惆怅在她才学的“孕育”之下也发生了质的变化。一首《怨歌行》就在这种情况下被创作出来。刘骜终死于风流怀抱,班婕妤爱其一生错付一生,自请为其守陵一年后郁郁而终,其《怨歌行》流传至今,团扇亦成为佳人失宠怨妇象征。

  后人可能不清楚这名宫妃的经历,但是对这首哀怨婉转的名篇却不会陌生,这里面表达的哀怨情愫让很多文人神伤,但个人认为她在写这篇名作之时,可能只是暂时表达一下自己的心情,也排遣一下心中的孤苦。

  可是没想到后世之人却凭此篇给她冠上了“第一怨妇”的名头,我想如果她能知道这件事情,《怨歌行》也不会诞生了。 以她之才情智慧,早已经看开,所谓“怨歌”,更多的是孤寂,称其“怨妇”,倒有些言重了。

  综上所述,纵观此女的生平经历,她确实有值得哀怨的地方,不过“第一怨妇”这个名头,更多的还是后人根据她作品的“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