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蕃的后续发展是什么样的 最大时候的疆域能大到什么程度

日期:2023-11-23来源:历史趣闻人气: 我来评论


  吐蕃(音tǔ bō)(公元618年—842年,藏文:བོན་ཆེན་པོ།,威利:bon chen po,意为“大蕃”)是由古代藏族在青藏高原建立的政权,自囊日论赞至朗达玛延续两百多年。

  后续发展

  公元960年,北宋建立。由于宋的统治中心在河南,与远离汉族地区的卫藏等地藏族各部联系交往较少,但与邻近汉族地区的甘,青,川,滇藏族各部则相对密切。大宋开国不久,吐蕃的一个部落首领的后裔唃厮啰在以邈川(今乐都) ,青唐(今西宁)为中心的青海省湟水流域建立了政权,这是当时以吐蕃、羌为主体的一个地方封建政权。唃厮啰多次遣使向宋朝皇帝纳贡,并乞官职。西元1032年(明道元年) ,宋仁宗封唃厮啰为“宁远大将军,爱州团练使“ ,并给以优厚的俸禄。西元1041年(康定二年) ,大宋皇又封唃厮啰为”检校太保充保顺,河西等军节度使“。此后,唃厮啰的子孙继承人董毡、阿里骨、瞎征、陇等,世代均由大宋封官任职。唃厮啰部统治地区,隶属于北宋全国二十六路中的秦凤路。到西元1116年(政和六年) ,唃厮啰部地区全部改为宋朝的郡县。此外,宋真宗皇帝还于西元1001年年(咸平四年)加封凉州(武威)藏族六谷部首领潘罗支为“盐州防御使兼灵州西面都巡检使”的官职。

  从西元11世纪开始,大宋向河西走廊等地的藏族部落拨发弓箭及其它武器,并招募藏族弓箭手,在藏人中建立类似大宋民兵的军事体制,以共同防御西夏人的入犯及袭扰。宋将王韶在今甘肃临夏,临洮一带大量开拓土地,招纳30多万藏人从事垦种。著名的茶马互市也在今四川雅安、甘肃临夏以及陕西一些地区的大宋专设市场上进行,开始了尔后数百年藏区马匹与汉区茶叶的经常固定交易。

  疆域

  吐蕃在其赞普松赞干布时期崛起,由山南匹播城(今西藏琼结县)迁都逻些(一作逻娑,今西藏拉萨市),兼并了苏毗(今青藏高原)、羊同(今青藏高原)等部,又破党项、白兰,击败吐谷浑,取得其旧地,向西征服了在今克什米尔地区的大、小勃律(位于喀喇昆仑山脉以南、喜马拉雅山脉西北部),向南取得了泥婆罗(今尼泊尔)等地,不仅统一了青藏、康藏高原,8世纪中后期,唐朝相继爆发安史之乱、朱泚之乱、藩镇之祸等内乱,吐蕃趁机向东、向北扩展,取得了陇右、河西,公元790年,吐蕃占据北庭、安西。8世纪末至9世纪初,吐蕃的疆域达到极盛,西起葱岭(今帕米尔高原)与大食(即兴起于西南亚地区的阿拉伯帝国,东至帕米尔高原和印度河流域,西至大西洋)接壤,东至现今甘肃省陇山、四川盆地西缘,北起天山山脉以南、居延海,南至青藏高原南麓与印度次大陆北部的喜马拉雅山脉(海拔8000多米)与天竺(今南亚次大陆)接壤。公元842年,吐蕃发生内乱,国势衰落,张议潮起义控制河西、陇右,归附于唐朝。回鹘占据北庭、安西。10世纪,祁连山南麓的阿柴是原臣属于吐蕃的吐谷浑部落,在今青海地区的吐蕃族称为脱思麻,在原吐蕃中心地区的称为乌思,其东为波窝、敢,其西为藏,今阿里地区、克什米尔地区(喀喇昆仑山脉以南)分为纳里、古格、布让、日托、麻域等部。

  政治

  吐蕃由松散的部落联盟演变为一个强大统一的政治实体有赖于定期会盟制度,吐蕃国君曰赞普,与其臣下必一年一盟,乃至一年数盟,每会盟,必由赞普主持,赞普幼小,始由摄政大臣代劳,会盟目的就在于以一定的仪式不断巩固诸领主对赞普的效忠,以保证全国政治的统一。及松赞冈布之世,又进而划全国为五茹、六十一东岱,这些“茹”、“东岱”本为行政单位,然在战时亦为军事单位,有学者根据玛扎塔戈古堡出土的古藏文文书研究,于阗已出现了正保、洛扎、改呈术、墀邦木、墀塘艺噶、娘若、局巴、章村、叶若卜、朗迷、辗噶尔、帕噶尔等千户名称,千户即东岱,分隶于五茹,说明吐蕃进驻于阗的军人仍以五茹、诸千户编制,且达十三千户(东岱)之多。随同吐蕃进驻西域者还有大批吐谷浑人与西羌各部,吐谷浑人主要驻屯于且末以东地区,吐蕃治理黎域(应即汉文西域的译音,但涵义略有不同,所指局限于今南部新疆,即塔里木盆地城邦诸国地,较汉文西域的外延要小一些。)的最高长官称dmagpon,汉译作节度使,其驻节地就在玛扎塔戈古堡,而名之为神山镇,黎域诸国名义上仍各自保持独立,各国王统依然延续,但另设节儿(vtsis rje)监其国政,或译之为州刺史,而匈牙利学者乌瑞认为节儿实乃军镇长官,宜译为镇使或城主。节度使银告身,节儿铜告身,级别虽皆低于金告身的各国国王,这些国王都须禀其指麾。

  松赞干布的吐蕃王朝适应奴隶社会的需要,制定法律及职官、军事制度,统一度量衡,创制文字,与唐朝及天竺(今印度)、尼婆罗(今尼泊尔)广泛交往,引入封建文化,佛教也于此时正式传入吐蕃。

  8世纪后半期,墀松德赞为赞普时,吐蕃实力最为强盛,统辖范围除青藏高原外,远达安西四镇(今新疆天山南路)及河西陇右(今甘肃省)等地。此时,佛教在与本教不断斗争,并在王室的大力扶植下,势力有了进一步的发展,王朝开始设置“却论”(僧相),开佛教僧人掌政之先声。

  在吐蕃社会中,王室和贵族是奴隶主阶级,其余的人都是属民。属民包括平民和奴隶。8世纪中叶以后,不仅属民反抗奴隶主阶级的斗争迭起,在奴隶主阶级内部,王室和贵族之间的权力角逐也很激烈。王室和贵族的斗争,往往以宗教上佛教和本土宗教的斗争反映出来。

  牟尼赞普在位期间,曾三次下令平均属民财富,以缓和阶级矛盾,毫无成效。9世纪初,墀德松赞、墀祖德赞父子两代赞普,相继大力发展佛教。其时,王朝政务把持在佛教僧人钵阐布之手。墀祖德赞规定了一人出家为僧,七户平民供养的制度,还制定了严刑峻法,镇压反佛势力,又极力与唐朝和盟(公元823年所立“唐蕃会盟碑”,一称“甥舅和盟碑”、“长庆会盟碑”,至今在拉萨大昭寺前保存完好),以抑制贵族势力,最后遭到崇信本教的贵族权臣杀害。其后,达玛在贵族势力的拥戴下即赞普位,厉行“禁佛崇本”的政策,旋被刺杀,王朝崩溃。

  9世纪后半叶,在经过一场席卷吐蕃全境的奴隶平民大起义之后,吐蕃奴隶制社会全面瓦解。

  吐蕃社会生产以农、牧业为主。农作物有青稞、小麦、荞麦等;牲畜有牦牛、马、驼、羊等。有烧炭、冶铁、制胶、毛织等手工业。冶铁有较高水平,能在江面上架设铁索桥。

  吐蕃时期的碑铭、木简、文书、经卷等,尚有大量保存至今,是研究吐蕃社会、历史的宝贵资料。

  吐蕃王朝崩溃后,宋朝、元朝和明朝初年的汉文史籍仍泛称青藏高原及当地人民为“吐蕃”或“西蕃”。

  经济

  畜牧业

  吐蕃是以牧为主,兼营农业的民族。畜牧业非常发达,畜牧业带有自身的特色,尤以牦牛和独峰驼为其特产。牦牛耐寒,耐劳,又善走山地,多用为驮畜,其皮坚厚,可制铠甲,独峰驼善驰走,亦为他地所无,吐蕃马种优良,且数量众多,加以皮制重装,故其骑兵所向披靡

  农业

  吐蕃的农业也很发达,而且随着社会的进步在经济生活中的地位日益重要,吐蕃无稻而有麦,尤以青稞麦为其特产。这种麦耐高寒,产量高,是藏族先民培育出来的优良麦种,在古藏文中谓之黑粮,而别谓小麦曰白粮。而黑粮多,白粮少,足证青稞乃吐蕃人的日常主食。

  人口

  吐蕃除了王族悉补野氏以外,还有娘氏、韦氏、朗氏、没庐氏等原苏毗、蕃域诸豪宗巨族,他们不仅皆有世袭采邑,而且各有世袭家臣,其家臣复又有自身封地、家臣、部曲,层层如宝塔结构,这显然是一种封建领主制度。随着吐蕃势力向四境扩张,其官员、军人进驻各地,又为这一传统制度带来新的内容,官员各有俸禄田。农田使官相当于唐朝之营田使,吐蕃接管了唐朝西陲领土以后,继承唐制,设立此官,督率军士屯田,基层生产者大体分为两类,一类是自由民,即普通农民,他们没有世袭特权,但身份自由,可以从国家授受土地,这一田制类似于唐朝的均田制度。在吐蕃简牍中还存在着田与地的区别,田指熟田,地则指垦荒地,又有佣奴,乃特指人身依附关系极强的农奴。吐蕃广泛使用佣奴,这些佣奴大约都由被征服民族或战俘充任,诸如汉人或城邦诸国人。

  文化

  宗教

  吐蕃的传统信仰是雍仲本教,其中早已融入了许多自身生长的原始佛教因素。又崇拜自然神灵,有专业法师。这些自然崇拜、鬼神崇拜、图腾崇拜,以及占卜、禁忌、巫术、血祭等都是藏土原来流行的原始宗教的重要特征。本教传入后并未消灭这些传统信仰,而是予以吸收、改造,由之其宗教耳目一新。雍仲本教原是一种本土的宗教,但这里反映的似乎仍是较晚的传说,其时已出现了专业巫师、卜师、咒师的分化。

  原始宗教非常重视驱邪和禁忌。举行驱邪祈福仪式,首先须净身,接着焚烧刺柏木与香草,而以为高潮。据汉文史料记载,小的祈神活动须杀羊、狗、猕猴,大的祈神活动须杀马、牛、犬、驴,还有人祭。虽然本教的兴起,一般平民之家人祭已鲜有举行,改以模型代之,但在赞普和贵族人家依然保留了这一传统。直至佛教大盛以后才予废除。驱邪祈福的主要法器是剑。又奉教认为地下是一个鬼魂世界,而地下动物可与鬼神相通,因此禁杀鱼、蛇、蛙、鼠。古吐蕃人本来吃鱼,及苯教兴而止,流俗至今。在苯教的发展过程中,形成杜苯、迦苯、觉苯三派。杜苯以供祀、禳祓鬼怪为宗旨,乃辛浇正支;迦苯以巫术为主,属古极秘铁让教余脉;觉苯则是佛教传入后,接受其部分教义及宗教仪式,佛教的苯教;此为后论。佛教的传入乃吐蕃精神生活的重大事件。

  佛教的入蕃确乃始自松赞干布,但当时并不是佛教的兴盛时期,事实上直至乞黎苏笼猎赞继位之前苯教仍然占据统治地位,佛教虽在流传,但却并未稳占上风。至乞黎苏笼猎赞之世,出于铲除同苯教相联系的传统贵族势力,加强王权的政治需要,大力提倡佛教。并随着吐蕃大军向唐朝境内的推进,先后占领了陇右、河西、北庭诸道及西域城邦诸国,大量佛教徒尽为其臣民,因之迅速把佛教提升至国教的崇高地位。印度密宗大师邬仗那高僧莲花生主持了桑耶寺的修建,这是由天竺、泥婆罗、勃律工匠完全按照印度风格修建的。其规模宏大,内有东胜神洲、南赠部洲等古印度地理观念中全世界各大洲的微缩景观,实乃西藏佛教发展中的第一座历史丰碑。

  吐蕃佛教发展到可黎可足时代达到了辉煌的顶峰。赞普颁诏制定了七户养僧制,全国到处兴建寺院。佛教钵掣逋取代了昔日苯教桑门的地位,开始全面干政,乃至如唐蕃会盟这样重要的大会也由其主持。由之不但进一步加剧了佛、苯二教的矛盾,而且全面激化了僧、俗之间的矛盾。至朗达磨立,志在借重恢复苯教势力,以重振王权,下诏灭佛。寺院尽毁,经典尽焚,诸如桑耶寺等名刹大寺,亦逐僧封门。但佛教在吐蕃流传已久,早已拥有众多的信徒。而苯教早衰,势难再振。导致朗达磨政治改革的失败,并引起了剧烈的社会动荡。此王死后,乞离胡(永丹)、欧松二赞普并立,国内分为二派,吐蕃全面内战爆发,结束了西藏佛教历史上的前弘期。

  吐蕃佛教明显有异于汉地佛教,它把西域流行的小乘佛教、天竺引进的密宗佛教,与本地的苯教、巫教结合起来,形成具有自身鲜明特点的藏传佛教。其中密宗思想尤占主导地位。在戒律方面近似于西域佛教,食肉,不戒杀生,但反对血祭,并形成了严密的教团组织,从而为西藏的政教合一制度铺奠了道路。 据史学大师吕思勉考证,吐蕃自唐文成公主入藏后始信奉佛教。

  文字

  吐蕃早在松赞冈布时期就已创制了古藏文,吞米桑布扎乃其创制者。藏文是一种音节一音素文字,在拼合方法上分为基字和加字(前加,上加,后加,和再后加)的组合,再加上元音符号,构成音节,音节独或连缀则构成词。古藏文拥有丰富的文献,其中宗教文献大都收入藏文大藏经《丹珠尔》之中,《于阗国授记》就是其中的一篇,出土的写卷中又增补了新的宗教文献如《于阗教法记》等,并发现了大量的世俗文书,包括《敦煌本吐蕃历史文书》、《北方若干国君之王统记叙》、《于阗教法记》、《吐蕃简牍综录》,已发现的金石碑铭也不少,如《唐蕃会盟碑》、《恩兰·达扎路恭石刻》、《谐拉康碑》、《赤德松赞墓碑》、《桑那寺钟》、《昌珠寺钟》、《噶迥寺建寺碑》等,不胜枚举,真是一个挖掘不尽的文化宝库。

  石刻

  2010年至2012年间,陆续在甘孜州石渠县境内发现3处早期石刻群遗存,其中两处分别位于石渠县东部雅砻江流域的长沙干马乡须巴神山及嘛呷乡烟角村,另一处位于石渠县西部金沙江流域的洛须镇。这些石刻题材丰富,包括五方佛、大日如来像、菩萨像、度母像以及古藏文题记等,基本是吐蕃时期流行的题材。

  2013年6月,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联合北京故宫博物院、中国藏学研究中心、陕西省考古研究院的相关专家赶赴石渠,对新发现的吐蕃时期石刻群进行复查,对石刻的题材、时代和价值等进行了认定。专家们确认这3处石刻群为吐蕃时期石刻。其中,须巴神山石刻群的古藏文题记内容表明,该石刻雕刻于吐蕃赞普赤松德赞时期,即公元8世纪末至9世纪初。

  2013年,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联合故宫博物院、甘孜州石渠县文化局对石渠县境内的早期石刻开展调查工作,陆续在石渠县境内发现3处吐蕃时期石刻群遗存,位于石渠县的长沙干马乡和洛须镇,分别为须巴神山石刻群、白马神山石刻群、洛须村石刻,总计石刻17幅,取得了重大收获。新发现的石刻群保存状况良好、题材丰富,包括五方佛、大日如来像、菩萨像、度母像、古藏文题记等,皆是吐蕃时期流行的典型题材和内容,图像特征符合吐蕃时期的典型风格,并发现吐蕃时期题刻。须巴山石刻群是此次新发现重要的文物点,现存石刻13幅,是规模最大、数量最多、分布最密集的一处,题材内容包括古藏文题记和佛教内容图像,具有吐蕃佛像图像本土化的典型特征。石刻群为唐蕃古道沿金沙江流域的走向提供了确切的资料证据,把唐蕃古道的走向指向了雅砻江流域,为学术界提供了新的线索。

  新发现的石刻群有丰富的古藏文题记,能够准确断代,为吐蕃时期佛教考古的研究提供了重要的新资料;石渠县吐蕃石刻的大量分布使其成为唐蕃古道的重要节点,为唐蕃古道走向或文成公主进藏路线的考证提供了新的资料,填补了青藏高原东部唐蕃古道走向重要环节的资料空白,为研究吐蕃时期佛教史、佛教艺术史、唐和吐蕃关系史提供了珍贵资料。

  这些人物头像的头部有高筒状的头冠、有高三叶冠,服饰上有翻领大袍等,都是吐蕃样式,这种样式从敦煌壁画以及西藏仍保存的石刻、壁画中都能找到

  科技

  历法

  吐蕃的历法制度非常完善;至迟松赞干布之世已推行一种以鼠、牛、虎、兔、龙、蛇、马、羊、猴、鸡;狗、猪等十二种动物命名的纪年法,这一历法与汉历基本相同,西域、漠北诸族所用历法也都与之大同小异。引注目的是,吐蕃人在这种历法的基础上又以阴阳、五行与之相互配合,衍生出阴木、阳木、阴火、阳火、阴土、阳土、阴铁(阴金)、阳铁、阴水、阳水等十项名称,以此十与十二相配,恰如汉历之天干与地支相配一样,也是六十年一循环(一甲子),区别仅在于名称的不同,反映出二者既存在着内在的血缘关系,又显现了自身的特色。著名的《唐蕃会盟碑》所使用的就是这种纪年法。此外,可黎可足赞普还仿照汉历创立了王位纪年法,以彝泰为年号,然而后继者无人,及佛教盛行后还使用过所谓火空海纪年法及佛历纪年法,主要在僧团内部使用。

  医学

  吐蕃的医学博取众长而独成一系,即为今日藏医的源头,其中受汉方医学影响尤深。传说文成公主入蕃,带去“治四百零四种病的医方百种,诊断法五种,医疗器械六种,(医学)论著四种”。弃隶缩赞之世还曾派遣贝兹旃檀往汉地翻译医书多种。这些医书有的仍存录于藏文大藏经之副藏《丹珠尔》之中。吐蕃的医学还受到西域和突厥的影响,吐蕃十三种疗法中有葛逻禄疗法与突厥疗法,又有索波疗法与冲水疗法则同西域有关。吐蕃的医书浩如烟海,其中的经典名篇多诞生于唐朝时期,如医圣云丹贡布(开元十七年至大中七年,729—853)之名著《四部医典》,汉医韩之海、天竺医巴惹达扎与大食医嘎林诺三人合著之《门杰吉树恰》(无畏的武器),汉僧马哈金达、汉工使加楚尕布与藏医琼布政攻、琼布顿珠、爵拉门巴等合译之《月王药珍》,汉医塔希·东瓦冈瓦与汉僧马巴拉、香蒂巴拉等九太医合著之《太医药诊紫色经函》等,皆为传世之著,足证吐蕃医学的发达昌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