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23-12-02来源:历史趣闻人气: 我来评论
跟着小编一起探寻历史上真实的秦孝公有多信任商鞅,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君臣之绝唱。
秦国自襄公立国,就在陇西一带驻扎下来。而下面的国君秦穆公,是一位雄才大略的君王,一生致力于东扩,却因为有晋国这个超级大国阻挡在前面而难以继续向东。
但总体来讲,秦穆公对于秦国的意义非凡,为秦国这个从陇西出来的部族奠定了国之目标,那就是东出,向中原进军。所以我们经常能在书中或者影视剧中看到一个国君为了显示十分信任这个大臣,就会把穆公剑交给他,代表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可以斩佞臣,除奸佞。
而自穆公之后,秦国却陷入了四代乱政,内斗杀手足,把本就不是很强大的秦国弄的民不聊生支离破碎。在秦献公即位后,献公欲振兴秦国,收复河西失地(当时的河西失地被最强大的魏国所占领),献公连年征战,以战养战,把本就资源不多的秦国推向了亡国的边缘。
而献公的儿子嬴渠梁就是后来的秦孝公,看到了亡国之危,于是即位后与魏国签订了休战盟约,将大片的土地割让给了魏国,不止肥美的河西失地,还有秦国的千年屏障函谷关。
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天下卑秦,蔑视秦国,秦孝公下定决心要变法图强,拯救这个秦国。秦孝公颁布了气势恢宏的求贤令:
昔我缪公自歧雍之间,修德行武。东平晋乱,以河为界。西霸戎翟,广地千里。天子致伯,诸侯毕贺,为后世开业,甚光美。会往者厉、躁、简公、出子之不宁,国家内忧,未遑外事,三晋攻夺我先君河西地,诸侯卑秦,丑莫大焉。献公即位,镇抚边境,徒治栎阳,且欲东伐,复缪公之故地,修缪公之政令。寡人思念先君之意,常痛于心。宾客群臣有能出奇计强秦者,吾且尊官,与之分土"
可以说这个求贤令表达了几个意思,一是肯定了穆公霸业给秦国带来的繁荣,二是否定了四代秦君乱政而造成秦国贫弱的种种现象,三是表达自己对人才的渴望达到强秦目标,甚至可以共享秦国。这篇求贤令实在是千古罕见之雄文,秦孝公的心志可见一斑,拥有气吞山河的气势,可惜当时秦国贫弱,没有施展抱负的余地,只能通过痛苦的改革来实现强大秦国的梦想。
一颁布求贤令,果然有很多士子入秦,其中就有一个改变秦国历史乃至华夏历史的商鞅。商鞅得到重用一共面见了秦孝公三次 ,第一次大说无为治天下,第二次大说王道兴国,第三次才把自己的法家治学显露出来。
理由是一个怀揣珍奇,欲寻找买主,难道当街叫卖?必然与一密室中试探买家。何为试探?必然先出示劣等品,如果买家愤然离去,那边证明买家确实识得珍奇,那便可以将珍奇示与买家。
秦孝公听闻哈哈大笑,说道,不憎恶赝品离去,何来珍奇?
商鞅就这样成为了秦孝公的得力干将,在秦国主持变法。而秦国的秦人,向来有很多恶习,想要彻底改变还是相当困难。只要改革一派没有稳住局势,放宽一次违法行为,整个新法就如同用扑克牌组成的流沙塔一样轰然倒塌,更别提继续变法了。
为了这个新法有一个良好的开端,商鞅用了城门立信的方法,用一根木头放在南门,悬赏百金将木头搬到北门。集市里的国人都不相信这件事情,但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将这根木头搬到了北门,商鞅果真兑现承诺给予百金之赏。于是乎国人都相信秦国要变法了,而且这根新法言出必行,一旦颁布绝无更改。
整个新法的核心就是激励将士奋勇杀敌,奖励农耕,改变私斗成风的不良风气,人人可得爵位,爵位不再是贵族专享,贵族想要获得爵位也必须有所贡献。
这个新法可以说是把所有的贵族都得罪了,不但缩小了甚至取缔了他们的封地,更是剥夺了他们的爵位,必须跟庶民一样有功才能拿赏,这对于高高在上的老贵族来说实在是难以忍受。
这个新法甚至还得罪了太子,也就是后来的秦惠文王,而太子未成年不能施法,那就重重处罚了太子的两位老师。这也为后来商鞅被五马分尸埋下了伏笔。
我们看到的这些史料,只是零星拼凑而成。真正颁布新法时有多么大的困难我们也不得而知,但我们能想到的就是,这个新法换成其他任何一国,任何一国国君,都无法顺利实施。也恰恰是有秦孝公这样的千古明君,有商鞅这样的肱股之臣,才有这样一次秦国的大裂变,一次如此恢弘的秦国变法。让原本摇摇欲坠的秦国变得坚不可摧,在英雄烂漫的战国时代谱写了他们的史诗。
经过变法后的秦国,成功的训练出了一支新军,不仅武器精良,而且战斗力非凡。在魏国的魏惠王还在做他的战国霸主之梦的时候,秦军悄然对河西失地发动了进攻,魏军不敌,秦国终于打赢了魏国,夺回了失地,天下卑秦的情况终于变为天下畏秦。
几十年的变法,换来了一个全新的秦国,商鞅对于秦国有再造之恩,也为后来秦国一统天下奠定了基础。
令人惋惜的是,秦孝公晚年积劳成疾,请了神医扁鹊都没有能够挽回秦孝公的命。扁鹊给秦孝公把了脉之后,说秦孝公一心为公,今病入骨髓,乃是无私心,无私情所致,忧忧几十年,未得片刻欢愉,实在是令扁鹊束手无策。
而在秦孝公死后,商鞅依旧是大良造,根据野史,秦孝公死前对商鞅说:我死后如果子孙扶不起来,请商君做这个秦君!商鞅当然是拒绝这个荒诞的要求。但不管怎么样,商鞅在秦孝公的心里,其重要性一定是排在第一位的,他们亦臣亦友,古今所有君臣之谊,都未必有他们这么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