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赧王和汉献帝都是落难天子 汉献帝为何比周赧王抢手

日期:2023-12-07来源:历史趣闻人气: 我来评论


  还不了解:周赧王和汉献帝的读者,下面对百科小编就为大家带来详细介绍,接着往下看吧~同为落难天子,为什么周赧王没人关注,而汉献帝却如此抢手?

  在汉末到三国鼎立这段时期,在历史课本上重点描写了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故事,讲述了这位枭雄如何从一个校尉晋升为魏王的故事。曹操迎落难的汉献帝于许县,并且在许县设立都城,并以汉献帝名义对袁术等诸侯进行讨伐,发展壮大自己的势力范围。

  自从汉桓帝之后,汉室衰相显现,境外羌、胡、鲜卑等部落不停侵绕,国内宦官和士人爆发严重的政治斗争,政治腐败不堪,百姓流离失所。等到汉献帝时期,好不容易逃出了董卓的迫害,又被李傕、郭汜所劫持,最后被曹操所救才得以保全性命。虽然曹操把持朝政,加强中央集权,但是在自不自立的基础上曹操还是十分清楚,一直保持汉臣身份,并优待汉献帝。

  而在八百多年前的西周末期,纲常崩坏,周幽王被杀,诸侯立旧太子为帝,号周平王,迁都洛邑,史称东周。

  东周各国

  随着诸侯坐大,东周王朝一路走向衰微,已经不能和强大的诸侯抗争,所辖领土范围越来越小。到了东周最后一任君主周郝王时期,战国七雄势力已然形成,东周国和宋卫等若干小国一样依附在大国之下,看人脸色行事。秦武王时期,甚至公然派人把东周君主逐出宫殿,昔日王朝的天子在乱世之下如同草芥一般。

  汉献帝和周郝王同样式乱世的落难天子,一个被抢着要,一个却没人理会,为什么生活的差距就这么大呢?

  我认为,主要有这两个原因。

  中央公信力不同

  汉献帝时期,各地郡守和宗亲形成了反董联盟,在这个时候才敢名正言顺公开募兵,培养自己的大军势力。自秦朝实施的郡县制度以来,都尉、刺史所掌握的城防大军是相当有限的,一个郡守的兵力大概在两千人左右,如果兵力规模过大会受到《汉律》处罚。哪怕是为了反抗董卓,还有很多人都不敢以自己的名义募兵,“当是时,豪侠多附绍。州郡蜂起,莫不假其名。”从这句话就能看出,很多地方官用袁绍的名义进行割据,实在是惧怕朝廷秋后算账,遭受制裁,所以都借用袁氏的名义坑袁绍,大家对汉室还是抱有希望的,也说不准和当年汉宣帝即位一样来个“昭宣中兴”的局面,再给大汉多延续数百年。

  总的来说,汉末时期的军阀割据也就十几年的时间,前期虽有朝中政治斗争比较严重,但是汉朝政府的公信力还是比较强的,读书人和百姓对刘氏天下还存在着乐观的态度,所以对于汉朝皇帝不能贸然废立,否则就会遭受天下舆论巨大的压力,袁术的遭遇就是当时最典型的例子。

  反观战国时期,东周国虽有天子之名,但无天子之实,从周幽王被杀到周郝王登位,各个诸侯的相互攻伐战争已经经历二百多年。礼乐崩坏的周朝,对国土各处失去统治力,各个诸侯也摒弃了春秋时代的战争法则,把战争变成了攻城略地的绞杀机器。等到七国先后称王,秦齐互相尊帝,各方势力在权力和地位上一步步僭越,试探天下人的底线,而东周君主国早已经如同枯槁一般被“囚禁”在洛邑。

  公元前279秦国疆域

  诸侯地位不同

  就战国和汉末的天下来看,战国诸侯是真正意义上的诸侯而非军阀,七国都有位极人臣的爵位和统治地区,君主的概念也经过数百年战争的冲刷被人所淡忘,礼法不存,自然就不顾上下尊卑。汉朝十八路联军,不过是官场中的底层阶级在闹革命,所作所为都受到尊卑、礼法和君臣的限制,所以两个时代诸侯们掀起的波澜不可同日而语

  看汉末纷争,反董联盟之中官职最高的要属袁绍为之前担任的司隶校尉,其他的如张邈、公孙瓒、孙坚、袁术等人都是太守,充其量这场联盟就是全国十八个市的地方武装发动的起义,在百姓中的影响力和号召力十分有限,甚至还不如之前的黄巾起义的规模。而战国时代,秦等国家就是天子特封的伯爵国,甚至可以与其他国家互通使节,甚至可以对外发动战争,是完全以国家的机制在运转,控制着城池、土地、人口,还有独立的内政调控,这几个方面在规模和量级上,就超过汉末时期。

  汉末割据

  经过多年的经营,各地百姓特别是秦国百姓已经形成和君主意志相匹配的价值体系,言行充分遵循国家价值观,从而摒弃了旧时周王城的礼法模式,在这样的历史条件之下,虽为诸侯,但统治和执政模式已然上升到国家层面。诸侯不断坐大,中央权力遭到削弱,周王室已经无力对众多诸侯国实行管控,只能派使者游走于各国之间,保障王室安全。

  商鞅变法

  自此这些侯国开始对其他邻国发动战争,扩张领土,掠夺财富,维护自己的封建统治。东周无力与天下争,甚至承诺秦国打下的土地都归秦国,已然显现衰败,只得讨好强国并附属他国之下求得安宁。

  从这两个方面来看,就大概能了解为什么周郝王被冷落,而汉献帝很抢手的原因。在国家发展之中,君主上台无一不是加强中央集权收归权力,一旦诸侯权力过大而得不到限制,都会爆发中央和地方的利益矛盾,最终演变成为武力斗争。在最后,强大的一方吃下相对弱小的一方,重新洗牌,把新的权力重新进行分配。